她不需要任何人怜悯，她只想看到无道眼中对她的爱。

“你不要怜悯我！”

“女施主，放下心中的执念。”

无道的语调寡淡，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起伏。

他对任何人都一样，他是佛子，心中有佛，自然不会摒弃自己从小到大，所追求的目标。

“你当真不爱吗？”

赫兰香一步步后退，每后退一步，她的口中，就涌出一口血液。

那是她在自断筋脉。

“不爱。”无道回答的非常肯定。

当他的不爱落入赫兰香的耳中后，赫兰香的脸上终于浮现出解脱之色：“也好，既然不爱，那就……永生不见。”

说完，她的身形，就这样消失在无道眼前。

无道以为，他是不爱的。

可真当赫兰香消失的时候，他才察觉到，自己的眼中有什么落下。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发现指腹有些湿。

那是泪。

明昭看着两个人的发展，眉宇间带着不解。

依照赫兰香的记忆，两个人没有这一段来着。

这是野史吗……

【404：陛下，您要不要直接打出去？】

明昭觉得，九十九层的心魔，应当比九十八层要厉害。

她再看看，兴许能够看出什么门道来。

“断情绝爱，才是你的道，我……才是你的劫。”无道低低一笑，眼眶变红，神情中浮现痛苦：“我才是劫！”

什么佛子，什么佛祖心中留！

不过是众天道，为她设下的劫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