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命人将那乞丐的腿砍下来,看他往后还敢不敢胡走乱蹿。
骆府下人正要去捉那乞丐,身后忽的有人说道:“骆小姐,见青郡主车马在后面,还请速速挪一挪。”
骆永仪眸子一低,宋见青在京城的地位不容小觑,寻常在宫里,姑姑都教她万不可去惹她。她是皇上的掌上珠,心头肉,别人碰不得。
一听宋见青在后头,骆永仪马上命人将乞丐押至路边,又将车马往旁侧挪了挪,自己亲自下车立着。
郡主府的马车缓缓驶了过来,骆永仪上前见礼,她笑道:“不知见青姐姐在后头,耽误姐姐出行了。”
宋见青双眉紧皱,帘子都没有打起来,只坐在车内,道了声:“无妨,小事罢了。”
自小骆永仪就爱同她攀交情,一口一声见青姐姐叫得亲热,也不管她爱不爱听。宋见青为了皇贵妃的颜面,一直对她颇有几分好脸色。
今日她竟当街行凶,触了她的底,惹得她不喜,连面子上的和平也不做了。
“姐姐自宫里来,这是要回府?”骆永仪问她道。
宋见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既无事,便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她声音虽低柔,但训斥之意溢于言表,骆永仪咬了下唇,方才逼人的气焰顿消,讪讪地道:“姐姐误会,我原本也没打算真对他做什么,只是受了惊想吓唬吓唬他罢了。”
她恨了眼扣住乞丐的下人,道:“还不快将人放开。”
侍卫顿时放开那乞丐,他哭着跟宋见青道了谢,穿过街,消失在对面的深巷。
宋见青道:“那便好。”
说罢,吩咐车夫道:“走吧。”
骆永仪立在那里,目送前方马车远去的背影,眼眸精光闪烁。
“小姐?”
一个丫鬟唤了她一声。
骆永仪这才仿佛回过神来,转头,自言自语般,喃喃低语:“她为何在这里,郡主府不是走这条道。”
丫鬟道:“方才风动车帘,奴婢见车内还坐了一人,似乎是镇国公府的那位世子妃。”
是了,镇国公府就是往这个方向。
她眯了眯眼睛,道:“无事,咱们回去吧。”
宋见青将陆晚晚送回镇国公府,亲眼见她入了内,这才调头离去。
陆晚晚刚入门内,门房便告知她谢怀琛回来了。
她面露喜色,匆匆往屋里走,下人却道:“世子不在屋内,此时正在书房。”
陆晚晚纳闷,千年的铁树开花了,谢怀琛竟进了书房。
她步履匆忙赶去书房,已有几日不见谢怀琛,她心中思念得很。
到了书房外,门意外关着,她推了推,走进去。
谢怀琛大吃了一惊,一扬手,扯了旁侧的外袍盖在桌案上,神色古怪地看着陆晚晚,笑问道:“他们说你进宫了,我当你晚上才会回来,怎么回得这么早?”
“夫君几日不归家,我想你地甚,便回来了。”她脸上挂着笑,静静看着他。
看得谢怀琛心里直勾火,陆晚晚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迟早要将他的命勾去。
他走过去,勾过陆晚晚的腰,将她拉至眼底,低首瞧着她脸颊上微不可查地绒毛,天气热,她又走得急,绒毛上沾了汗珠,晶莹剔透:“不许这么流里流气。”
她纤长浓密的羽睫轻扇,目光天真又带了几分柔情,压低了声音问他:“为什么?”
谢怀琛捧着她的脸,弯腰凑过去啃了她的嘴唇一口。
陆晚晚睁大了眼睛惊愕地望着他。
谢怀琛声音暗哑:“因为我没什么定力,容易学坏。”
陆晚晚瞪圆了眼睛,她默不作声探出手去勾桌上谢怀琛方才盖着的外袍。
手还没碰到衣角,便被谢怀琛勾了回来,他挑起眼角,似笑非笑:“少夫人做什么呢?”
陆晚晚见他神秘兮兮的,自己进来就将桌上的东西盖住,挑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打算先使个美人计,分散谢怀琛的注意力,再寻机看看他盖住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没想到谢怀琛警惕性如此之高,她当场被抓个正着。
“我……我……”她语焉不详,问他:“你背着我藏了什么好东西,神秘兮兮,还不给我瞧?”
谢怀琛凑在耳边,逗她:“叫声好夫君,我就告诉你。”
陆晚晚气急,别过头不理他。
谢怀琛双手仍贴在她的脸颊,她因置气而嘟起的嘴仿佛柔嫩的桃。他凑过去添了一口,味道香甜软糯。陆晚晚僵着身子,膝下软了两分,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由着他胡来。
谢怀琛颇有兴致,慢悠悠地用舌去临摹她嘴唇的轮廓,趁她不备,顺其自然地滑进去,抵着贝齿。
陆晚晚心跳得快要撞破心口,她呼吸急促,快喘不过气来。
天气本就炎热,两人紧贴在一起,不禁都汗涔涔的。
陆晚晚慢慢站立不住,整个人靠在谢怀琛的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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