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头顶那一双怨怼的目光,不好意思继续下去,于是伸手从枕头底下摸了片东西盖在他脸上。
她柔声哄他:“夫君,很快了,很快就好了。”
言毕低头继续对着穴位图识他身上的穴位。
谢怀琛快疯了,陆晚晚竟然摸出她昨夜换下的亵衣盖他的脸,女子特有的香气令他快要发疯。
更要命的是陆晚晚的手研究到了腰下几寸,柔软细嫩的触感碰触着他身体最妙不可言的那部分。
他以为她能良心发现放过自己。
但是对于专心探索奥秘的人来说,良心是没有,永远也不可能有的。
陆晚晚仅是面红耳赤地顿了下,便认真而又专注地继续手里的动作。
他发誓,等他能动了,一定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陆晚晚在谢怀琛的身体上认认真真研究了大半个时辰,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由于她是以研究学习的态度在看,自觉心怀坦荡,倒没什么。但有的人却羞愧得恨不能以头抢地。
大半个时辰后,陆晚晚将谢怀琛从头到脚,能看的不能看的,能捏的不能捏的,全都看了个遍,捏了个遍。她卷上白先生给的穴位图,轻锤了锤酸痛的腰,伸胳膊打了个哈欠,摸到谢怀琛颈后,将那根针拔了出来。
白先生说这样施针药效最多有两个小时,中途拔针后要不了多久对方便会苏醒。
她坐在床沿,俯下身抱着他,嘴甜如蜜地说:“夫君,你最好了。”
心如死灰的谢将军盯着粉红的帷帐,忽然像一头睡醒了的狮子,翻身坐起来,伸手灭了床头的夜灯,另一只手则将陆晚晚压回床上。
动作流利得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陆晚晚跌进软乎乎的床榻上,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一阵裂帛之音。
“夫……夫……君。”她颤抖开口,不知这会儿求饶还来不来得及。
谢将军充耳不闻,一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飞快除去她身上的衣物。他低首咬牙切齿地啃陆晚晚的耳垂:“你探究够了,该我了。”
这一夜,陆晚晚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如狼似虎。
跟今夜落在她身上的狂风暴雨比起来,以前那都是他怜香惜玉!
到了后半夜,她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窝在他怀里,软绵绵的像个面团。
谢怀琛一手搂着她,听她伏在自己胸膛低声喘息,才觉着这屈辱的一夜自己总算扳回几成了。
次日一早,陆晚晚醒来,谢怀琛已经不在屋里了,枕边空荡荡的。
她刚坐起来,便觉腰酸背痛。
想到昨夜两人风卷残云似的,她脸颊都烫得厉害,托人去白先生那里说了声,白日自己在院内背书。
没多久徐笑春来了,她满面愁容,对着五颜六色的线团一筹莫展。
“嫂子,你会打络子吗?”她来请教陆晚晚。
陆晚晚见她好不容易对针织女红上了心,以为千年的铁树开了花,不忍打消她的积极性,转身寻了个丫鬟教她。
学了一会儿,她便回来教徐笑春。
她动作放得极缓,徐笑春看了两遍就会了。
“嫂子,你怎么这么厉害?”徐笑春夸她,又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学了,要给哥哥打络子?”
陆晚晚摇头:“我给他打络子做什么?”
“上元节快到了,你不给他准备礼物吗?”徐笑春说。
陆晚晚笑道:“这是我们成婚后的第一个上元节,当然有准备。”
她给谢怀琛准备了惊喜的小礼物,前几日就做好了,一直藏着没给他知道。
“你的络子是打给谁的?”陆晚晚忽的想到,问她道。
徐笑春脸上还有点羞怯,低声道:“还能有谁?”
“那个陆越?”
徐笑春低垂着头,不说话了,脸上却浮起一抹红霞,是害羞了。
陆晚晚笑眯眯地看着她,问:“沈寂是忠勇侯府世子,陆越只是他麾下的一名小将,你不同意沈寂,反倒同意陆越,你不会觉得他地位低下吗?”
“你嫁给哥哥时他还是刚受刑的重犯,你可嫌弃过他?”徐笑春反问。
“我说你,你却说我和你哥哥的事情。”陆晚晚又问:“那你不嫌陆越是病秧子吗?”
徐笑春争辩道:“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是病秧子?”
陆晚晚心叹,不知徐笑春知道沈寂那病秧子就是她口中无比厉害的陆越,会是如何反应?
徐笑春挽着陆晚晚的胳膊,轻晃了下,撒娇道:“嫂子,你得帮我。我上元节便去安州找他。”
陆晚晚说:“你疯了,去找他?”
“我喜欢他,我要去告诉他的呀。”徐笑春认真地说。
陆晚晚思索片刻,道:“你若要去找他,我也不应拦你,但是你贸然去说这些,未免不合适。不过你若当真心上有他,上元节后安州那边要运粮草到军营,届时你便跟着去押送粮草,先同他多多接触再言其他,你觉得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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