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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这放浪粗鄙的话,季商眉头狠狠一跳,小腹的肌肉倏然紧绷,但他嘴上却还是在斥责:"在说什么东西?!"
桑落不想听到他的拒绝,用嘴去堵他,手也从解开的衬衫伸进去,揉捏着他的胸肌,拨弄他的乳头。
季商本就反应未消,哪儿经得住他这样弄,西装裤被撑得紧绷.
"桑落."季商抓住他的手,呼吸深沉.
而桑落也起了劲儿,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季商的脸上,倔强着不肯服软:"不是喜欢我吗?不是爱我吗?为什么我想和你做,你非要拒绝我?"
哄了一晚上,一次又一次地告白,这蠢小狗偏认死理,季商的耐心在欲念下所剩无几,不免开始生气,他一把掐住桑落的后颈,冷声道:"我不操你,就是不爱你?"
桑落盯着他,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季商气得心梗,手上加重了力气,捏得桑落疼痛不已,他一连说了两个"很好",然后猝然用力将桑落拎起来摔在了沙发上,同时自己撑着沙发靠压过来。
桑落没有完全醉糊涂,他能感觉到季商身上的低气压,那种压抑许久的怒气正在不断攀升,可他不怕也不想躲,在季商的目光里,去拥抱他,吻他,自己给自己脱衣服
把自己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像是突然知道害羞了,桑落愣了两秒,然后移开手去抓季商的衬衫.
季商沉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看他通红的眼睛里有悲伤也有满足,毫不怜惜地一把扯掉桑落的内裤,他半软的性器袒露在季商眼前。
像是后知后觉的找回了羞耻心,也像是因为冷,桑落下意识并拢双腿,可季商没让,他手掌下压,强硬地掰开他的双腿。
"现在知道怕了?"季商的声音沉得像室外的雷声。
明亮的灯光下,桑落身下一览无余,他在季商的目光下闭了闭眼睛,抿掉眼尾的湿意.
"我没怕,我怕你不操我."
桑落越是这样说这粗鄙的话,季商眉心就皱得越狠,理智告诉他现在的桑落很有问题,可是情感上他的确因为这样粗鄙直白的词句而激动,西装裤里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了.
桑落的确是不知道羞耻,也的确是想要季商,主动伸手去帮他解皮带.
那双细白的手隔着内裤碰上的时候,季商的欲念在这一刻完全占据上风。
他俯下身,大掌在桑落的性器揉了两下便往后挪去,他手指干燥,碰上那紧闭的小口才知道困难,阻塞感让他倏然回神。
桑落察觉到他的停下,意识到少了什么,颤着声在他耳边开口:"有蛋糕。"
季商心念电转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他眯起眼睛,盯了桑落一眼,转过身伸手在那漂亮精美的蛋糕上抓了一朵玫瑰.
粉白的奶油在手指间化开,季商的手指这回倒是畅通无阻。
从未被异物涉足的后穴紧致非常,桑落没忍住逸出一声呻吟,他感受到手里属于季商的性器越发坚硬.
奶油逐渐化开,季商的手指进出变得顺畅。他眉头始终紧皱着,目光沉沉地压在桑落的脸上,看他脸上露出难耐的不适,看他眼里浮起强烈的渴望。
季商有好几秒钟的失神,直到他性器一凉,垂眸看到桑落也抓了一朵玫瑰,涂抹在他的性器上,乳白色的奶油很快就在他们彼此滚烫的体温下化开。
桑落细长的手指沾着奶油,或粉或白,撸动的动作并不熟练,但天然具备强烈的色情感。
"可以了。"桑落催他,"哥,你进来。"
季商性器跳了跳,他没动,沉着地看着桑落,在这一瞬间,他眼里的桑落好像忽然发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变化。
不再是可爱可怜的小狗,而是性感的,引诱的,极具情欲之味却又不失纯真本性的小狐狸,让季商控制不住地想要抓住,揉捏。
这么想着,季商也这么干了,他抽出手指,黏腻的奶油在他身上画出一道道暧昧的红色的湿润痕迹,从他不断起伏的胸膛,到他紧绷收缩的小腹.
"哥。"桑落不知道季商在想什么,后穴阻塞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空虚感。季商不动,他只好自己挺着腰,抓着季商的性器往后面送。
这姿势有些困难,桑落腰腹弓起,绷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
扩得还不是够彻底,季商的性器又粗又长,塞不进去,桑落有些着急,正当他微微后退,想要换个姿势的时候,季商覆在他小腹的手忽然用力一压,同时挺腰,性器猛地插了进去。
桑落当即一声低叫。
"疼?"季商问他。
这一个字可以说是冷淡至极,桑落知道他在生气,可是桑落并不在乎是不是疼,反而很喜欢这种疼痛,是季商带给他的,季商正在占有他的.
"不疼。"桑落说.
季商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在桑落催促他动一动的时候,开始徐徐抽插起来。
"我真的不疼."桑落去拉他的手,挺着腰去迎合季商的动作。
季商眸光一厉,撞击的速度逐渐开始变快。
桑落被顶得不断耸动,眼前是破碎摇晃的灯光,灯光里是季商晦暗的脸,他抓着季商的手,贴在嘴边亲吻,尝到了蛋糕的甜味,接着像是本能一样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季商抽插的动作顿了一瞬,旋即更用力地撞过来,被桑落抓在手里的手指也强硬地插进了桑落的嘴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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