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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载我的人是你呀,”林鹿委屈地撅撅嘴:“难不成你觉得我会随便上别人的后座吗?”
盛危:“……”
林鹿又曲解他的意思,这分明不是在谁后座上的问题。
盛危不想再和林鹿多说。
林鹿也微耷着头,有些昏昏欲睡,从会馆到港口又是接近一个小时的车程,他打了个瞌睡就到了。
车子平稳的停在港口附近,林鹿懵懂的睁开眼,一下车,夹杂冷气的海风吹过来,他登时肩膀抖了两下,彻底清醒了。
不远处宽阔的水面上停泊着一艘游轮,不是平时载客的大型游轮,而是那种奢华的私人游轮,甲板上挂满了璀璨的装饰物,在漆黑的夜色里显得更加灯火通明。
余曜一群人在甲板上等着他们,朝他们直挥手:“鹿鹿这里!”
他们一上船,联接岸上的甲板就被收起来。
“鹿鹿没事吧,身体好点了吗……”余曜揽住林鹿的肩,关心地上下打量。
“没事了,之前只不过有点不适应。”林鹿说。
余曜嬉皮笑脸的说:“正常的,想当初我载过沈修未,没等下车沈修未就吐了个稀里哗啦。”
一不小心就被卖了的沈修未:“……”
私人游轮慢慢驶离港口,被公海上冷风一吹,林鹿就像蔫巴的小白菜,盛危一扬下巴:“先进去。”
其他人也冻得直哆嗦:“走走走,进去说,外面太冷了。”
游轮内部布置的很喜庆,从装饰物到走廊过道拉满了各式各样的彩带吊灯。
娱乐室门一推开,里面装修有点像酒吧。
左面是吧台,右侧是室内游泳池,中央摆了个宽敞的原形沙发,略显暗淡的灯光里充斥着热闹的音乐,茶几上摆满饮品。
余曜想拉着林鹿到吧台那里聊天,眼看林鹿就要被拽走,盛危握住林鹿的肩,把人按在身边坐下:“往哪儿去?你的位置就在这里。”
林鹿被一屁股按进沙发,这沙发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格外柔软,一坐下去就要陷进去一样。
余曜扁了扁嘴,但他胆子小,也不好说什么,在林鹿的另一边坐下来,凑过去:“鹿鹿能喝酒吗?”
“能喝一点。”林鹿点头。
“对了,你不是说这次带你那位情人来吗?”余曜拿胳膊肘碰了碰沈修未,伸着头东张西望:“人呢?”
“他平时打工比较辛苦,我就让他先去房间里睡一会儿。”沈修未说。
余曜就没再问了,叭叭叭连开了几瓶酒,其他人则吆喝着拿骰子来,骰盅里有三只骰子,只要里面随意有两个点数加起来等于6,就要喝酒。
有人已经动作利索地把所有人面前都放了只玻璃。
盛危单手扯松领带,随手摇了下骰盅,没想到揭开就有两个六,气氛顿时嗨了起来,余曜顿时来劲了,捋起袖子呦喝:“给盛哥把酒满上!”
随着音乐跳动,骰盅在一群人手里已经轮了七八圈。
有人喝了点酒,借着酒意去舞池那里嗨了,还有的抱着麦干嚎,因为声音太难听,没嚎两句就被别人扯下来。
盛危手臂搭在沙发边沿,漫不经心晃了晃酒杯里的冰球,这样的场景他又有多少年没见了,没想到再次坐在居然还是和林鹿……
他往旁瞥了一眼。
林鹿歪倚着靠垫,手里还抱了只抱枕,撑着脸颊含笑和身边的人说说笑笑。
喝酒的时候一般聊的都是一些八卦或是商业经。
“听说很多大企业老总也会私下买股票,而且很少亏损,是真的吗?”
“这问鹿鹿不就知道了吗?”
林鹿漫不经心道:“偶尔会买着玩。”
“据说X地置业股票前段时间很火,风很大,很多人都在炒,后来玩崩了,你们知道吗?”
“我也买了X地置业的股票,后来老总套现卷钱跑路了,现在人还没找到呢,经济板块都闹翻了,还好我只是投了钱试试水,我也是觉得风太大,没敢投太多。”
“靠,这也太不靠谱了。”
“不,不对劲,”余曜喝了五杯酒,已经醉醺醺的,“大家都至少喝过一杯,鹿鹿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摇到过一回?”
这么一说,大家都注意到了,其他人面前的玻璃杯都满了几回,就林鹿到现在还没喝过。
有人感慨:“鹿鹿手气太好了。”
沈修未顿了顿,他不觉得这是运气。
余曜抱着骰盅凑过来,打了个酒嗝,一脸好奇:“鹿鹿你多摇几回,我想看你摇骰子。”
他话一出,大家都跟着起哄,全都好奇的围过来。
林鹿也没推脱,随手握住骰盅摇了摇,似乎没走什么心,但连摇了十轮,每回揭开,里面的骰子都巧妙避开加和是六。
“五二三?”
“再开再开!”
“一三二?”
余曜和其他人眼睛越睁越大,惊呼声此起彼伏,似乎不敢相信有运气这么好的人。
“真的是绝了,为什么每次都会这么巧?”
“难道有什么诀窍?”
盛危轻‘呵’一声。
姿态懒散,一手握着玻璃杯晃了晃,手腕一抬,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他上一世调查过林鹿,林鹿在赌城混过一段时间,骰盅这类玩意应该对他来说只是儿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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