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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危额头青筋一跳。
且不说用好和坏来评价一个人有多肤浅,他和林鹿好像连商业互吹的关系都算不上吧,还是说林鹿这是故意在反讽他?
这时,外面传来烟花绽放的声音,林鹿走到落地窗一看,原来是佣人在外面放零点烟火。
屋里洋溢着喜庆的音乐,院落里一簇簇烟花‘咻咻咻’从地上拔地而起,在漆黑夜空里绽开,点亮了老宅上空。
接着是一朵,一丛,一簇,如垂丝流星坠空。
林鹿手掌贴在玻璃上,仰头望着明亮绽开的烟火,看了一会儿,偏头对盛危一笑:“盛哥,新年好。”
烟火映了他半边侧颜:“我应该是今天第一个跟你拜年的吧?”
“…新年好。”盛危将手插回衣兜。
该死,他最近怎么一喝酒,就觉得心脏不太好,跳的怎么这么快?!
·
大年三十好不容易守完岁,林鹿回到卧室潦草地冲了个澡,就关灯爬上床睡着了。
再醒过来,已经是将近第二天中午。
昨天晚上倒头就睡,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是迷迷瞪瞪的,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有电话打进来。
林鹿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维持着躺着的姿势。
他伸手在床头柜上摸到手机,才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有几十通未接电话全都是打过来拜年的。
林鹿挑挑拣拣回了几个过去。
他还收到了一个未保存号码发来的拜年短信,看字里行间的语气应该是柏季言,洋洋洒洒写了上千字,他懒得读完就给删了。
至于微信里发消息拜年的人,更多得数不过来了,以前还建了个发小群,但大家成人工作之后,因为工作上的事太忙了,在群里冒泡的不多,但是现在一到过年顿时就热闹起来。
林鹿也在里面发了两张拜年表情包,又发了个红包。
不一会儿,一个新的视频电话打进来。
是楼扬看见他在群里冒泡了。
刚一接通,就看到楼扬正站在衣帽间前挑选衣服。
楼扬的衣帽间是出了名的大,除了各大牌的高定,还有各种市面上早就已经看不到的限量款,全球限量发售的时装。
“鹿鹿新年好啊,终于醒了?之前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都没接。”
“我才刚醒,”林鹿握着手机在床上翻了个身。
“起的够晚的,”楼扬从衣柜里拿出两件看着比较顺眼的,随手扔在床上:“你看这两件,我选哪件好?”
“宝蓝的吧,”林鹿扫了两眼。
“那就宝蓝的,我信咱家鹿鹿的眼光,”楼扬拍板。
林鹿打个哈欠,倦倦地问:“你要出门?”
“得出门拜年呀,”楼扬让助理帮他拿着手机,自己一边整理领带夹,一边说:“顶峰前段时间投资的一个剧要开拍了,我还得去露个脸。”
林鹿顿时反省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太安逸了,就连楼扬都要出门跑业务,他日上三竿还躺在床上。
不过反省归反省,躺还是要继续躺。
楼扬眯眼仔细瞧了瞧:“看你后面的背景好像不像是在自己的房间?”
“我在盛家过年。”林鹿安逸的躺在被窝里和他聊天。
楼扬:“这段时间你不是一直都在盛家吗?看着和常住的房间也不像。”
其实林鹿一直以为楼扬这次回国肯定会刨根问底,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住到盛危家里去。
但出乎意料的是楼扬只是点到为止,上回他岔开话题后,就没有再多问这件事。
“这次是回老宅,见了盛文京。”林鹿说。
“嘶,”楼扬倒吸一口凉气,他对盛家的事也略有耳闻,紧张兮兮地问:“那你没被为难吧?”
“盛叔人好得很,”林鹿起身:“我也得起来了,你赶紧出门吧,注意安全。”
助理握着手机:“楼总,视频电话挂断了。”
楼扬在首饰盒里挑选袖扣:“嗯。”
“楼总,”助理也跟他很长时间了,楼扬在国外时,国内的事情一般都是他处理的,他欲言又止:“您既然好奇林总为什么住进盛家,为什么不直接问吗?您和林总关系这么亲近,林总一定会回答您的。”
“会回答和愿意回答不是一回事,”楼扬拉开门,停步道:“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无论知不知道这个理由,我都会站在他这边。”
“想通这一点,我就没那么好奇了。”
助理:“!”
这还是那个做事无法无天,让楼家头疼的幺儿吗!?
……
林鹿下楼后在客厅看到管家,扬起笑脸:“徐叔新年好。”
“林先生新年好。”管家也乐呵呵的。
盛危把过来拜年的客人从会议室里送出来,一眼就看到林鹿手里握着早餐杯,侧过头和管家说话。
林鹿身上穿的就是之前他选的那款白色暖绒的居家服,背后雪白狐耳帽兜很显眼,尤其是颈弯曲线弧度很优美,可能是睡得有点久了,眼睑有点薄红,像是平静和慵懒揉碎在一起的好看。
盛危把客人送走,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给钱特助。
正和女朋友在外面约会的钱特助,忽然接到大年初一上司打来的电话,受宠若惊:“…盛总,您怎么还特意打电话来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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