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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危:“……”
盛危作为一个从幼年就开始独立的人,自打小学时母亲去世,就习惯独自照料自己。
做饭自理本就是一个人应该做的,怎么做个菜就让人心疼了?
盛危趁着脱外套的机会,在客厅不动声色的转悠一圈:“林鹿在这里过的适应吗?”
俞叔端着新鲜采摘的莓果到感应龙头下面冲水,回道:“林先生最初不怎么适应,后来有我伺候着,看着气色就好了很多。”
盛危:“……”
俞叔喋喋不休,“尤其是咱们这里是生态农场,无论奶制品还是蔬果都是最新鲜的,瞧着很合林先生口味。”
钱特助头皮发麻,小心翼翼抬头去看盛危。
果不其然,盛危绷着脸像是要喷发的火山。
盛危忍耐地摁住跳动的眉头,一字一句:“他现在人在哪呢?”
“林先生应该在-1楼的按摩房里。”俞叔把清洗过的莓果倒进榨汁机:“每到晚饭前,林先生都要去做一次按摩,再喝一杯水果汁调理,我正准备做好给林先生送过去。”
盛危大步走进电梯。
庄园初建好的时候,盛危来这里剪过彩,曾经大致参观过一遍,不怎么费力气就找到了按摩房。
钱特助代为敲了敲门。
听见里面人说‘请进’,他才把门拉开。
门一打开,里面的水雾就四散逃逸而出,盛危站在门口,隐约看到按摩椅上躺了个人。
林鹿显然是刚洗过澡,身上还穿着蓬松肥大的浴袍,或许是因为房间里温度挺高,腰上的系带都松松垮垮的。
或许是为了更加沉浸式的享受按摩,林鹿眼皮上还挂了一只蒸汽眼罩。
见门打开了,林鹿等了等,没人出声,他把手搭在扶手上,略微撑起身体:“是俞叔吗?”
林鹿身上穿着松垮的衣袍,露出雪白纤细的锁骨,微湿细软的发梢垂在耳廓,脸上戴着小黄鸭眼罩,扭过头面朝门口方向。
他看不到来人,盛危却能直接看到他的脸,不知道是这些天吃的太好,还是刚刚洗过澡的缘故,那张小脸滋润的白里透红,气色见好。
林鹿揉了揉颈侧,系起腰身衣摆,疑惑问:“俞叔?俞叔你送果汁来了吗?”
盛危气笑了。
这倒是过得比别墅还惬意?
他走到林鹿面前,离得近了,他才发现林鹿刚洗过澡,耳尖微微泛出粉色,脸上皮肤又白又薄,不仅水润还很饱满。
盛危抬手把林鹿脸上的小黄鸭眼罩往额头一推。
林鹿怔忪了一刻,光线骤然撞入眼帘,林鹿睫毛狠狠颤了颤,眼皮眯成一条缝,涣散的目光逐渐汇聚,居然看到盛危抄着口袋,俯身瞧着他。
林鹿惊大于喜,眼罩耷拉下来:“?”
盛危低头撞入他水汪汪的眼底,脸上的笑没什么情绪:“怎么,不是说想我了吗?”
作者有话说:
鹿鹿:随便说说,谁让你信了(歪头)
第55章
“你……”
林鹿表情懵了一瞬,没想到盛危居然这么早就回来了,还是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他伸出指头戳盛危一下,看着盛危脸冷下来,才意识到是真的,“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钱特助小声插了一口嘴,“盛总一出会议室就上了飞机,定的是今天最早的航班…”
盛危:……
钱特助一到这时候,话怎么这么多。
被冷眼一瞥,钱特助这才收声。
盛危的目光扫向茶几上的果盘:“你在这里过的还挺享受的?”
他分明看见俞叔的表现,就知道林鹿在这里过的肯定不差。但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和度假差不多。”林鹿语气轻松。
这和盛危所想的大相径庭,但即使内心有点挫败,也没表现在脸上。
“手上的伤呢?”盛危见他手指上还缠着薄薄的纱布,就问:“还没有好?”
“已经结痂了,”林鹿眼睫抖了抖,他把缠绕在手指上的那卷纱布解下来,食指指尖蔓延着接近三寸的划痕,现在只剩下细的像一条线一样的痂口,已经快要脱落了。
林鹿扬起脸,食指朝盛危勾了勾:“走近点,我有话要说。”
林鹿的手型漂亮,皮肤又白的像雪,指骨上横呈这么一道痂看着有点刺眼。
盛危强摁着烦躁,勉为其难走近了两步,“你有什么话想说?”
林鹿拨弄了一下细碎的发梢,盛危头一低就能看到林鹿的雪白脖颈,嗓音低柔轻软就像风中的棉絮吹拂在耳畔:“怎么了,盛哥忽然问起我的手,难道是在担心我?”
盛危一顿,抬手扯着林鹿的后领,把两人距离重新拉开,嗤笑道:“你觉得可能吗?”
“难道我说错了吗?”林鹿眨巴眼睛。
这时俞叔端着榨好的果汁过来敲门:“林先生,晚餐做好了。”
林鹿揉着腰站起来,松开浴袍的系带:“我要换身衣服出去,盛哥要留在这里陪我吗?”
视野里一闪而逝的大片雪白肌肤,就像一团堆雪,浮现出淡淡的粉。
盛危:……
盛危摔门离开。
等钱特助带上门之后,房间里安静下来,林鹿扶着扶手,弯着脊背笑出了声。
餐厅早已布好了菜,顾及到盛危和钱特助的加入,俞叔趁着刚才的时间又多烧了两个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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