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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鹿,我真的由衷的感谢你,就是因为我不负责任,还连累了你……”盛晴握住他的手。
“晴姨,这件事的错不在你,而在纵火的主使人,”林鹿说,“没有必要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当务之急还是把纵火的人找出来。”
缓和了一会儿情绪,盛晴深吸一口气:“你说得对,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么过去的,说什么都要把这个幕后主使查出来!”
盛危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上辈子对方是在他的车上动的手脚,所以这辈子他围绕这个方向来查,却没有查出什么。
原来是因为对方这次转变的思路,不再朝他下手,而是对他周围的人下手,想让林鹿和桐桐一起葬身在火海里,等他回去的时候给两个人收尸。
但既然对方敢动手,就不可能不留下痕迹,有了方向,接下来就好查了。
林鹿注意到他的表情:“你在想什么呢?”
盛危难得犹豫了许久,林鹿遭遇这种事情很有可能是因为他,他要是将这个猜测和盘托出,林鹿会不会就此对他敬而远之,但他也不想用谎言粉饰太平,去欺瞒林鹿。
他不开口,林鹿就更好奇了:“这么难说出口吗?”
盛危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的很紧,还是和盘托出吧,就算林鹿因此对他敬而远之,他也会竭力去保护林鹿,最重要的是他不想欺骗他。
“这次的事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林鹿心思敏锐,一下就想通了,既然他是死后重生,盛危应该也是如此,难不成这次事故和盛危曾经的经历有什么关联?
盛晴听他这么说,就问:“你和人结仇了?还是说有什么证据?”
盛危:“基本可以肯定是冲我来的,但对方是什么身份我还不太清楚。”
盛晴就疑惑了,“那你怎么敢肯定对方是冲你来的?”
盛危道:“因为我遭遇过类似的事,但那次证据都消失了,从那个方面入手,不太可能。”
盛晴知道盛危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既然盛危本身就遭遇过危险,那么肯定早就把周围的异状,和可能的人都排查了个清楚,既然查不出什么东西,有没有可能对方并不是单纯冲盛危一个人来的。
先前结仇的也未必是盛危。
“这样……”盛晴若有所思:“那你有没有想过对方可能并不是冲你一个人,而是冲我们盛家来的。”
盛危一顿,他还没往那个角度考虑过:“有什么说法吗?”
“咱们家踏实做事,和人结仇的地方并不多,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盛晴说:“文京早年和几个朋友合办过一家投资公司,后来因为经营理念不合,闹掰了,当时场面闹得还挺大,我只记得一个姓柏,一个姓何,姓柏的脾气特别清高,转头自己开办了一个公司,姓何的当时拿了一笔钱抽身,很快钱花光了又过来闹事,还砸了公司一楼的几块玻璃。”
“当时职工有人报警,文京心肠软,就说是民事纠纷,也没追究,姓何的走的时候骂骂咧咧,还说以后肯定还要回来找回场子,按理说这件事本来过了很久,我其实也该忘了,但是当时他闹事的时候,我在现场,姓何的那双眼睛凶的很,我最近都没忘记。”
因为之前那些人是冲他来的,所以他自然而然,以为对方只是针对他一个人,但现在想想,这种也并无可能。
盛危说:“这也是一个思路。”
“那我就先往这方面调查,”盛晴是雷厉风行的性子,有了想法就要立即动手调查,她起身:“你多照看鹿鹿,配合警方调查,双管齐下我就不信抓不住这只滑头老鼠。”
话说到这里,她又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对林鹿说:“鹿鹿,我问了医生,医生说你的腿估计要在医院养一个月左右才能下地,要不要转到自家医院去?”
“这里的病房设施虽然还凑合,但是比不上自家医院环境优美,各种硬件条件住起来也更舒适。”
“谢谢晴姨好意,”林鹿婉拒:“但我还是不转院了,这里环境也不错,而且转院太耗精力。”
盛晴遗憾,“那行吧。”
看出林鹿神态有点疲惫,她没再久留,牵起桐桐的手:“桐桐和哥哥道别。”
桐桐乖巧地朝林鹿摇摇手,林鹿手臂不能大幅挪动,笑着回应。
“那我们先走了。”
“等等,”盛危道:“这件事还没有过去,我给你安排了三个保镖。”
盛晴笑着说:“没想到小危居然还有这么体贴的时候,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不过你别忘了给鹿鹿也安排保镖。”
“嗯,”盛危说:“安排了六个,三个人一班,换岗守在病房门口。”
林鹿:“……咳咳咳。”
这未免太夸张了,而且他伤了腿,就在医院里待着,哪也不能去,安排六个保镖有点过了。
盛晴也愣了愣:“呦,你这够差别对待的。”
她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忽然有了个猜想,抿唇笑了笑:“行,不过也是应该的。”
从病房里出来后,桐桐拽拽盛晴的衣服,“妈咪,鹿哥哥的病会好吗?”
盛晴安慰她:“一定可以的。”
“那我还要和鹿哥哥一起去滑雪。”
盛晴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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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晴母女离开后,林鹿接了个电话,电话是姜学文打来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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