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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收购了全球排名第五的电池制造厂,将要作为林氏除传统运输业之外重要开发模块之一,预计至少在后年成为全球第二的汽车能源供应商,垄断全球的汽车能源供应市场。
从快充配件到电池制造以及最后的充电桩的生产,林氏将要打造一条完整的产业链。
这也是他彻底掌握林氏后做的第一个改革。
“接下来会议的内容都定好了吗?”林鹿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夜晚的莱茵河。
“是的,”姜学文推了推眼镜,“备注事项是分部设立和工厂选址,还有我们至少在两个月之内拉拢到二十多家车企的合作。”
林鹿从抽屉拿出个文件递给他:“这里都是我挑出来的备选名录,你去接触一下,跟我关系都不错。”
姜学文点头,“好的。”
吃过饭后,两人一同往酒店走去,当地的冬季很漫长,酒店旁边的河流结了一层冰。
酒店落成有接近二百年了,是传统的大理石结构,大厅灯火辉煌,十几根罗马柱矗立着,虽然时间不早了,但酒店里进进出出的人还是很多,许多拖着拉杆的客人在大厅办理入住手续。
林鹿一跨进门槛就看到,坐在酒店沙发上的一个熟悉的人影。
林鹿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盛危将行李箱扔给钱特助,自己大步朝他走过来:“林鹿,我有话和你说。”
钱特助跟盛危也有段日子了,差不多知道是什么事情。
以前有个人给盛危叠了一个千纸鹤,被他收藏了十多年,现在盛危和林鹿好上了,要是把这件事坦白出来,林总不会被气饱吧?钱特助忧心忡忡。
姜学文原本还想阻拦,但林鹿表面上皱着眉头不情愿,暗地里却给他使了个眼色,姜学文立即就会意了,看着盛危把人拉走,他装模作样地追了两步,就停了下来。
盛危握着林鹿的手腕把人拉进电梯,“你的房卡呢?”
林鹿把房卡递给他,“你没订房间?”
盛危:“来得太急了,没来得及订,机票都只来得及订到商务舱。”
林鹿抿着嘴巴,没说话。
一进到房间,温热的暖气扑面而来,就像回到了春天,拉开窗帘,下面正对的就是酒店后花园,后花园种满了郁郁葱葱的常青树,湖上两只白鹅交颈依偎着,在湖面上留下雪白的剪影。
连鹅都是成双入对的。
林鹿暗道一定要好好发挥。
他脱下外套,随手挂在架子上,故作冷淡:“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盛危仰脸捋了一把头发,啧了一声,嘀咕:“我本来计划的不是这样……”
林鹿没听清他说什么,“什么?”
“林鹿,”盛危手插在口袋里走过来,低头看他,“你不是好奇我当时在京大许愿潭许了什么愿望吗?”
“我现在不好奇了。”林鹿转身要去洗手间洗脸。
盛危抬手抓住他的手腕,两人距离很近,林鹿感受到手腕上的热度,可能不想抓痛他,盛危的手没有用力,然而他的眼神却比手腕上的温度更炽烈灼热。
盛危说,“别走林鹿,我爱你。”
林鹿虽然是故意诱导盛危,让他以为自己生气了,却没想到刺激得这么到位,盛危居然这么直白坦白了。
而且还不是喜欢,是爱。
听到这句话,也比想象中的更在意,就像胸口一次性炸开了无数的小烟花,林鹿心脏怦怦直跳,他偏过头,耳尖却是红的:“那你那个初恋呢?现在不喜欢了吗?”
盛危已经和余曜问清楚了来龙去脉,“余曜和你说的?”
林鹿侧过脸,“别管是谁说的,你还把别人给你叠的纸,一收藏就是收藏了十几年。”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他还以为盛危会说十几年的事情他早就不记得了,这样他就把真相说出来,“你居然不记得我了。”
没想到盛危却开口了:“我是喜欢过她。”
那时盛危刚满九岁,盛母身体一向不好,在他三年级下半学期的时候就去世了。
当时盛家一团乱,生意上的事,丧礼的事,主要还是盛文京性情大变,或许是有些埋怨盛危的出生拖垮了盛母的身体,有一段时间都对他不闻不问。
盛危本来就因为母亲去世很伤心,父亲还这样对待他,他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
结果盛文京他就放任他在外面待了两天,没让人找他。
公园里白天人很多,尤其是沙地乐园那边,都是家长带孩子过来玩儿的,等到了夕阳落山的时候,家长们呦喝着自己家孩子的名字,带着孩子离开,只有他孤零零一个人留到最后,直到遇上了那个小女孩。
初见小女孩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过分精致的人偶,穿衣打扮都很讲究,尤其是一对玻璃珠一样的眼睛,活灵活现得就像猫眼,颜色很淡,他记得特别清楚。
小女孩抱着膝盖在他旁边蹲下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八九岁的孩子在外面玩一个下午,就会脏得不得了,更何况盛危在外面过了两天,身上早滚得脏兮兮的,别的孩子都不愿意接近他,没想到这个像人偶一样的漂亮的女孩子,居然主动和他说话。
女孩儿不仅长相漂亮,巴掌大的小脸,白得就像雪一样,五官精致很像那种束之高阁的洋娃娃,笑起来还有一股莫名的亲和力,盛危在公园藏了两天,没和人说过话,不知怎么的就把自己最近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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