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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拍拍胸脯:“有他关照那个臭小子,我放心!”
他拍完自己的胸脯,又打了个酒嗝,去拍林海天的肩膀,“你也放宽心。”
他手劲大,林海天肩膀一沉:“……”
完了,这战线统一不起来了。
这盛文京不争气啊,居然也是个鹿吹。
·
交换完戒指,接下来就该和宾客们喝酒应酬了。
余曜无酒不欢,早就喝嗨了,见林鹿他们走过来,握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起身:“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林鹿:“……”
在楼扬瞪视下,沈修未把他拽回来,“喝多了就别开腔。”
“订婚仪式不错,”楼扬举起酒杯,勉为其难地夸道,“难为你还租到了这么好的地方。”
“租?”盛危眉梢一扬:“我为什么要租?”
“这个岛都是我的。”
楼扬狠狠闷了一口酒:“……”
该死的,他忘了盛危是搞地产的。
在各个酒桌逛了一圈,收获到了一堆祝福语,林鹿喝了两杯香槟下去就有点头晕眼花,盛危安排人留下来招待,扶着他往下榻的酒店走。
林鹿很久没喝过这么多酒了,他头晕乎乎的,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
外间堆满了礼物,盛叔送的是一幅价值不菲的字画,余曜送的是自家庄园酿的酒,沈修未送得是自己做的圈口陶瓷,足有半人高,楼扬则送的定制名表……还有各种礼物杂七杂八,各式各样,堆的到处都是,无处落脚,好不容易才穿过外间来到里间。
一到房间就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盛危转身,林鹿抬手抓住他的袖子,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你去哪?”
盛危俯身下来,“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
“别去了。”
林鹿握住他的手,盛危就反过头来抓住他的手,掌心的手掌如同陶瓷做的一般又细又白,小小的轻而易举就能拢在掌心,只要他下定决心就能把这双手拿开,但是他做不到。
盛危将手肘撑在床上,目光沉沉地望着怀里的人。
林鹿因为热已经把身上的扣子解开了,雪白的外套散乱着,露出里面透白的T恤,隐约可以看见优美柔韧的腰线。
可能因为酒意,脸颊红扑扑的,嘴唇是粉嫩的肉桂色,湿润微微开合,就像盛开的花苞一样,露水鲜艳欲滴让人无法拒绝。
盛危不想折腾一个小酒鬼,但林鹿缠着他不放手,还把他的手臂拉到唇边落下细碎的吻。
连着他臂膀绷紧的肌肉和青筋一并绷紧。
“林鹿,这是你先开始的。”盛危眸色深邃,将他的两条手腕拉高到头顶。
随着而来的热度就仿佛能轻易叫人融化一般,让林鹿有点害怕,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下意识不想推开身上的人。
就这样吧,融化了也无所谓。
待房间归于平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林鹿呜了好几次,没得到回应,好不容易被放开,立即蜷缩在被子里,他昏昏沉沉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只能任由盛危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抱他去洗澡。
春日到来,窗外枝头隐约可见几缕春光。
浴缸正面的落地窗,远处城市阑珊灯火映照在玻璃窗上,还有波澜壮阔的极光,教堂的钟声定点传来。
盛危特别喜欢林鹿迷迷糊糊的时候,就算之前一直推拒他,但是现在又会充满依赖地靠在他怀里。
热水落过肩头,盛危嗅到林鹿身上丝丝缕缕的气息,搂着他的肩膀给他,将脸埋进林鹿颈窝:“林鹿,我爱你……”
在生理上还不算餍足,但他的心脏已经被填满了。
“唔…”林鹿被他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推他:“我要睡了。”
盛危从后面抱紧他不放:“现在你是我的了。”
林鹿不胜其烦,终于醒过来,“两三次你就想私定终身?”
“私定终身?明明就是明媒正娶。”盛危温热吐息喷洒在他的耳边,笑了声:“还是你觉得两三次少了?”
“那两三百次够吗?”
林鹿感受到彼此之间的温度上升,抬腿蹬他,“我不是那个意思。”
两三百次……
假如一天三次,一周二十次,那也得不停歇的干四个月!不如把他的腰拿去吧。
盛危:“你不觉得舒服吗?”
盛危埋在他颈窝里说:“往后还会提高的,你也可以告诉我往哪个方面去努力,我对自己的身体素质,很有信心。”
林鹿耳尖滚烫:“别说了。”
“害羞了?”盛危说,“想要取悦心爱的人不是很正常吗?”
林鹿:“是我对自己的体能没信心。”
“所以往后一起锻炼吧。”盛危说。
林鹿困得不行。
“睡吧,”盛危吻了吻他的眼角,“一会我给你擦干。”
林鹿在他怀里蹭了蹭,迷糊地应了声。
盛危闭了闭眼,平复着躁动的心情,来日方长,往后他们能尽情地欢乐,不计其数得交缠。
漫天飞雪的冬季已然过去,春风悄然吹遍大地,就像交替的季节。
他就是他的春光。
林鹿随着春日一起来到他的身边。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
正文就到这里啦,明天请假一天做调整,后面会有几篇甜甜哒日常番外,啾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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