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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骑马演变为一种身份的象征。
那些老钱们便将骑马作为自己独特的社交名片,彰显底蕴。
元大君望着梅子规,笑道:“那我既然有你这位良师,就不用再请马术教练了?”
梅子规对此表示:“专业的事情还是请专业的人比较好。”
他的建议总是如此冷静理智。
但元大君却不是。
元大君虽然属于“穷人乍富”的“暴发户”,但元氏却不然。
元氏庄园的马场已建成许久,位于庄园的边缘,占据着广阔的土地。
梅子规和元大君并肩走在草地上,看着训练员牵来的两匹骏马。
元大君下意识地伸手拍了拍一匹黑马的脸颊,笑道:“午安,兄弟。”
梅子规一下便看出来乾坤,道:“看来你是会骑马的。”
元大君笑问:“我还没上马,您就看出来了?”
“看一个人会不会骑马,只需要看他跟马怎么相处,就能知道。”梅子规解释道。
元大君笑着点点头:“我回元氏也好几年了,接受了家族的一些‘改造’和‘培训’,培训课程里面当然包括马术。”
梅子规好奇道:“原来你在元氏已接受培训多年……”他的话就到这儿,但未尽之意很明显:怎么还是这副德行?
元大君哪里听不出来,只哈哈一笑,道:“我只爱学习我感兴趣的部分。”
梅子规无言以对,却见元大君已经利落地跃上黑马的马背。
骑马并非一日之功,梅子规看元大君鲁莽的举动,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担忧,还真怕他过分激进会摔倒地上。
然而,元大君的表情自信,神情轻松。黑马似乎也能感受到元大君的自信和友善,毫不抗拒地接受着元大君的驾驭。显然,他与马匹之间有一种默契的纽带。
梅子规心中暗明白,虽然元大君的态度可能不是那么认真,但他似乎有一种与马相处的天赋和亲和力。
但梅子规也很快发现了问题:
元大君只在草地悠闲地行走着,手中的缰绳松松垂放,任马匹随心所欲地前行或偶尔低头吃起路边的青草。
他简单地享受着骑马的乐趣,没有对马匹施加任何指令或引导,只是随波逐流地随着马的步伐悠然行进。
简而言之,四个字,信马由缰。
梅子规站在一旁,注视着元大君的骑行姿态。
他注意到元大君的身体并没有正确地调整和平衡,手腕有些松弛,缰绳的张力不够稳定。
他虽然能让马匹自如行走,但这种方式并不符合马术的要求。
就这样信马由缰可以,要赛马竞技绝对不行。
梅子规却没有进行任何的矫正和规劝,正如他没有试图让元大君穿上定制西装一样。
然而,在元大君下马的时候,梅子规却还是多嘴问了一句:“骑马装要为您准备吗?”
“还是要吧。”元大君想了想,说,“但不要束手束脚的那种。”
梅子规答道:“尊敬的大君,骑马装没有不束手束脚的。”
元大君耸耸肩:“那就不劳子规先生费心准备了。”
梅子规心下微叹,却对元大君的答案并不意外,只说:“翡翠岛的那位李大亨对骑马热爱也研究,如果您不展现出对骑马礼节的尊重,只怕他也不会喜欢。”
“我管他喜欢什么?”元大君眉毛一挑,“我又不喜欢他。”
梅子规真真无言以对,只淡淡看着元大君,没有讲话。
元大君却笑了:“那你喜欢么?你喜欢,我就穿。”
“不喜欢。”梅子规淡漠道,“您别穿了。”
元大君瞧梅子规这有火发不出的闷葫芦模样好笑,偏要逗他几句。
梅子规冷冷不接茬,半晌才说:“护具总是要穿的。”
“没必要。”元大君还是那一句,“不舒服。”
梅子规定定看他,表情少见的严肃:“这是安全需要,骑马不是娱乐,而是冒险。护具已经不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了,尊敬的大君。别的我不强求,唯独这件事,我希望您能够稍微委屈一下您那自由奔放的天性。”
梅子规那双深黑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元大君,眼神坚定,表情冷酷,却让元大君自作多情地读出了几分温柔关怀。
元大君禁不住捧着梅子规的脸吻了下去。
晚风,泥土气息,马的呼吸声……
还有灼热的吻。
梅子规浓黑的睫毛微颤两下,然后抬起膝盖,猛往元大君的裆部来了一下。
元大君疼得往后退——就算再坚毅的男人,也禁不住在关键部位来这一下,除非他是兵马俑。
梅子规却声音平稳:“如您所见,护具还是很重要的。”
元大君抬头一看,却见梅子规冷峻的脸透出促狭的笑意,似冰川飞出一只报春的小鸟。
第14章 骑马会
高耸的树木环绕着马场的边缘,微风轻拂,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伴随着鸟儿的啁啾声,和谐动听。
马场的入口处张灯结彩,迎接翡翠岛来的宾客。而珍珠岛当地世家大族的名流们也都在此,其中也包括了最近和元氏不太对付的唐氏父子。
到底元金王唐四大家族在外听起来还是同气连枝,迎接外宾的时候还是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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