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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景石好笑道:“不禁枪……这就是你带枪的理由?”
“当然。”梅子规淡淡道,“在合法持枪的地方,你最好有枪。这是我父母的教导。”
元景石闻言眼神微动:“我很少听你提起你的父母。”
梅子规听了这话,心下也微沉,没有讲话了。
元景石却把梅子规拉到沙发上,抱着他的腰,轻声说:“这么听来,你父母倒是很有意思的人。”
梅子规斜瞥他一眼:“我们的关系尚未到谈论彼此父母、家庭的份上。”
“巧了,我现在也不想说话。”说着,元景石咬着梅子规的耳朵,把他反压到沙发上。
梅子规深陷沙发里,目光透过窗,望向远处的天空。
一息之间,元景石已把松散的衬衫褪下,月光如银色的丝线,在元景石的肌肉线条上铺上出独特的光彩。
梅子规似欣赏画作般看他,伸手抚摸他的背脊:“你是不说话的时候最迷人。”
元景石直接把“不说话的时候”几个字过滤掉,只当自己最迷人。
他便朝梅子规笑笑:“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梅子规听了,登时羞恼,朝他身上咬了好几口。
翌日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房间内,温暖的光芒将整个空间染上一层金色。梅子规从睡梦中醒来,慢慢睁开双眼,感受着清晨的宁静,呼吸那新鲜的空气。
察觉到梅子规醒了,元景石从阳台走进来,手里还拿着手机。
看起来他是有重要电话会谈,但为了不吵着梅子规睡觉,所以特意去阳台关门打电话。
“那么早就有工作电话吗?”梅子规问道。
“也不算是工作。”元景石在床边坐下,看着躺在枕上的梅子规,自然地俯身在他额上轻吻。
梅子规似早习惯了这样过分亲昵的互动,并没有任何抗拒。
他只是闭了闭眼,轻轻地抬起手,抚摸着元景石的脸颊,感受着他坚实的肌肤和温暖的体温。
待元景石吻过他的额头,又要吻他的嘴唇时,梅子规才不耐烦地把他推开:“别烦我,累死了。”
元景石笑了一下,说:“那可怎么办?今晚又得出去。”
“去哪里?”梅子规懒洋洋问道。
素来正襟危坐的梅子规在元景石面前越来越坐没坐相,总是懒懒的。
从第一次亲密开始,元景石在梅子规面前就越发像一头吃不够的狼,而梅子规则越来越似一只睡不够的猫。
元景石却很喜欢他懒散的模样,欣赏般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道:“你知道,我在拍卖会高价拍了几个藏品。”
“我知道。”梅子规道,“有几个原以为是卖不出去的,结果不但卖出去了,价格也不低。”
“原来背后的买家都是同一个人。”元景石笑道,“你猜是谁?”
梅子规这才不懒了,睁眼道:“是叶轩?”
“是他。”元景石缓缓道,“他以藏家身份约见我们,不去也不合适,你说是吧?”
梅子规轻轻一叹,点头说:“是。”
“我有预感,这回我还是得穿条皮带去。”元景石说。
梅子规:“作为形象顾问,我只想说,当众解皮带是很不雅的。”
“你放心,裤子很合身,解下皮带也不会掉下来。”元景石答道,“对我的形象不会有太大损害。”
梅子规:……
在刚刚的电话里,拍卖行的负责人向元景石详细解释了叶轩的背景和地位:“元先生,叶轩先生在金银岛商界拥有广泛的影响力,是一家知名公司的董事长。叶先生同时也是艺术界的资深收藏家和策展人,曾经举办过多场成功的艺术展览。不过他一直比较低调,很少参加公开活动。所以知道他身份相貌的人并不多。”
得知了叶轩的身份信息,梅子规便道:“看来,他说自己是资深收藏家和策展人,倒也不是撒谎。”
“通过隐瞒部分事实来误导他人,也算是说谎的一种。”元景石淡笑道。
“我们可没得指责别人,”梅子规摇头道,“我们甚至玩起了‘身份互换’,这就不算说谎了?”
元景石答道:“我这人就是双重标准的两面派,没有素质的野蛮人。”
梅子规对他这种“我蛮夷也”式的发言竟是无言以对。
收拾一番,二人便离开酒店,坐车前往叶轩的半山豪宅。
汽车驶过宽阔的道路,沿着蜿蜒的山路行驶,逐渐接近叶轩的豪宅。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车窗上,泼洒一片温暖的光影。
靠近豪宅后,车子缓缓停在宽敞的停车场,司机打开车门,让梅子规和元景石从车上走下,二人的视线自然被一座宏伟的建筑所吸引——高大建筑巍然屹立,大理石的外墙反射着阳光,散发着高贵典雅的气息。
大门敞开,迎接他们的是一条铺满粗糙原生态石板的宽敞门廊。
步入门廊,墙上悬挂着各大名家的油画,珍贵的古董陈列映入眼帘,可见住宅主人的财富与品位。
管家在门廊处迎接,笑容可掬道:“欢迎两位,请跟我来吧。”
梅子规和元景石微微点头,随着管家走进收藏室。
收藏室的门打开后,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面挂满油画的墙。
梅子规和元景石在满墙画作前驻足,只见墙上每一幅画作都以暖色为主调,给人一种温暖又宁静的感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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