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处,她千年以来除日常清洁外都极少碰触,之前与濯黎正常体位做上几回已是羞耻度爆表,臊人得不行,哪还能再在床笫间玩些羞耻的弯弯绕。
实操和理论毕竟是两码事,雩岑脑内虽是黄色废料堆积成山,倒换作如此真刀真枪上阵之时,最先怂到不行的,果然还是她。
哪知下一刻,还未挣扎几下的长腿便被强压着一举掰开,被大掌牢牢摁在两侧,备受冷落的花穴一阵温热酥麻,合着流淌在花穴附近的酒液,玄拓已是不顾小姑娘意愿,伸着长舌将穴口上下舔刷了好几回。
敏感的花穴剧烈收缩,猝不及防便将始作俑者喷了满脸粘稠的清液。
若不是双手被束,雩岑只想捧着沸烫的双颊,狂冲而出,埋进园内的土内冷静几个时辰。
……真是…太…丢人了!
小姑娘泪珠似不要钱的狂掉,脸颊滚烫无比。
抬眼却见男人毫不在意地伏在腿间舔得更欢,末了还将舌间往内直顶,模仿性器抽插的幅度,不一会便令雩岑紧抓腕间锦缎,滚着泪珠又泄了一回。
“不行…嗯…不行……”
气氛如干柴烈火般如火如荼,玄拓这才直起身颇为邪肆地舔了舔嘴角,全然无视脸上被喷覆了几层的花液,一面吻去泪珠一面却还捻着花珠凑在她耳尖低声安慰:
“…我不嫌的……岑儿很甜……”
之类的虎狼之语,直激得小姑娘眼泪掉得更欢。
轻拢慢捻抹复挑……
玄拓此番不紧不慢的节奏,反倒他才像是今夜本因洞房花烛度春宵的新郎官。
雩岑被此折腾一番,更是将局势忘了个云里雾里,一对野鸳鸯的新房苟且偷欢,却似明摆着等着正主来捉奸般,被玄拓强挟着做得极尽缠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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