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外的护卫一直紧盯着离开的队友,却见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于是喊了一声,可还是不见动静,这名护卫也开始紧张起来,就在这时帐中传来司马渊的问话,护卫刚准备开口,便伸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咙,眼珠子一瞪倒在地上双腿蹬了两下没了动静。
时机正好张一田没再耽搁下去,起身一蹬树杈,直奔大帐方向腾空落下。与此同时,帐中之人产生了警觉,大帐内人影忽然晃动,通明的烛火骤然熄灭,紧跟着响起了一声仓啷啷剑锋出鞘的脆响。
“看你往哪躲,哼!”张一田冷哼了一声,拔出灵蛇剑朝下挥去,凌厉剑气在帐篷顶上撕开一条大口子,
时机正好张一田没再耽搁下去,起身一蹬树杈,直奔大帐方向腾空落下。与此同时,帐中之人产生了警觉,大帐内人影忽然晃动,通明的烛火骤然熄灭,紧跟着响起了一声仓啷啷剑锋出鞘的脆响。
“看你往哪躲,哼!”张一田冷哼了一声,拔出灵蛇剑朝下挥去,凌厉剑气在帐篷顶上撕开一条大口子,随着凌冽寒风一起灌入了大帐内。
由于就考虑到明溪公子还在大帐中,所以刚才那一击剑张一田留有余地,没有痛下杀手,但制造出的声势却颇为巨大,只可惜一番作为都做了无用功,大帐中毫无动静,仿佛无人一般安静。觉察到了不对劲,张一田灵机一动,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件破衣裳直接扔进了帐篷破洞内。
衣服呼啸钻入了帐篷内,才刚进去一半,旁边忽然闪出一道流光,嗖的一声砍在衣服上,由此张一田判断出了司马渊所在的位置,当下毫不犹豫挥出一剑,一道原力刺破了本已破碎不堪的帐篷,灌入帐篷中,隔着一层破布,传来一声金属交击的脆响。
藏在帐篷内的司马渊遭受了终极,破开一侧帐篷布墙,一头窜了出去,但就在这时,追击而来的张一田也随之落下,脚尖点在了帐篷顶上,稳住身形,挥手抛出魅心散,迷幻药在司马渊的头顶开了花,随着四周激荡不休的气流迅速弥漫开……
从修为上来说,司马渊早已达到了凝仙境初期,是整座军营中,修为最高的将领,就连萨托也比不上他。而张一田才只是淬体境修士,论修为,与司马渊之间虽不至于相差十万八千里,但也悬殊明显。
彼此相差了两个大境界,照理说司马渊不应该如此狼狈才对,但他输就输在本身没有防备,仓皇之下迎战,又不知对手来历和修为,加上张一田采取了偷袭以及施展迷幻药的手段,诸多意外归结在一起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以至于变成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迷幻药撒在司马渊身上,却没对他造成立竿见影的伤害,只见他衣衫不整逃进了林子里,逃跑的过程中,连头都没回一次,可见已经被吓破了胆。
张一田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故意制造出恐怖氛围,在司马渊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吓他一下,然后趁机救人,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司马渊的对手,要是真打起来,莫说是救人,估计他也会被斩杀在当场,所以才故弄玄虚,搞出了刚才那番动静。
眼瞧着司马渊跑远了,张一田佯装在后面追赶,释放出冰魔痕追了上去,彻骨冰寒顺着地面朝前蔓延,所过之处大量寒气喷薄而出,林子里忽然升腾起一大股阴森寒意,这股寒意与冰湖内的寒冷是两码事,带着一丝阴邪气息,比萨托的邪功也不逞多让。
假意从后追击,吓得司马渊连裤子也顾不得穿,朝着远处亡命逃窜,瞬间就跑没影了。
良机难寻,张一田趁机返回帐篷中,放开神识扫了一眼,发现了趴在床榻上的明溪公子,压在凌乱不堪的被褥上,披头散发,浑身不着片缕,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
看到这一幕张一田心中发出了一声哀叹,弯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将明溪公子的身体盖住,然后掏出魅心散的解药,喂他服下,伸出手掌凌空释放出了原力,顺着其脖颈,一直到腰部脊梁走了一遍,催化了药性,然后喂服了一口清水,然后将人夹在腋下,朝着穆继凡的大帐走去。
所过之处,沿途都是昏迷倒地的士兵,抵达大帐前张一田才发现上吊不成,昏死在树下的穆继凡,瞧见挂在树上的腰带他明白了一切,再次长叹,走了过去将人拎起,返回了大帐中,将俩人平放在卧榻上,随后拿出解药给穆继凡服下,等他醒了于是说道:“明溪公子在此,你帮他料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们。”
穆继凡的眼神仍旧一片混沌,恍若未觉一般看着张一田离开了营帐,然后才看了一眼躺在边上一动不动的明溪公子,这一眼让他吃了一惊,就见明溪公子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睁着一双空洞且无神的眼睛凝视着帐篷上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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