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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跟谁讲理去!师尊简直不讲道理!
李明觉即便有城墙似的厚脸皮,此刻也有点崩不住了,毕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在红旗下长大的孩子,怎么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行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儿?
当即满脸浩然正气,转头正色道:“师尊,你不行……”
话音未落,就听啵的一声,鲜红泥沼翻涌着吐出一块羊脂白玉来,那处的水光四溢,连穗子都湿漉漉的,往下淌着水。
两片河蚌肉剧烈地哆嗦起来,红艳艳的发颤,雪白的双腿下意识并拢起来,堪堪掩住霎那间的春色。
“你说谁不行?”江玄陵缓缓睁开眼来,随手将玉佩丢了过去,正落在李明觉的眼前,而后飞快瞥了一眼小徒弟的伤处,正是那含羞带怯,珠圆玉润姿态,当即唰的一下,俊美飞过两团红晕,赶紧转头收敛心神,又道,“那玉佩没用了,你自己收好。为师替你上药……忍忍,别喊,听话。”
李明觉都快哭了,他刚刚明明想说的是“师尊,你不行,得睁眼看看位置再下手”。
可师尊好像误解了他的意思,嗖的一下,将迟迟取不出来的玉佩,生生捻了出来,硬是将那处掀了个天翻地覆。
里边不用亲眼去看,他也能想象的到,自己此刻的惨状。
原来师尊什么都行,哪哪都行。
不知道为什么,李明觉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
当初为什么凭白无故招惹师尊,一个人独美,到底哪里不香了?
现在可好,身子丢了,脸面没了,从上到下,从里至外,被师尊看了个通透,也探了个通通透透。
也幸好李明觉年纪不大,脸皮够。也幸好他是穿书,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当不得真的。
还不知道哪天就嗝屁了。李明觉是这么自我安慰的。
等再缓过神时,师尊已经帮他上好了药,还少有这般温柔的,替他把腰带都系好了。
江玄陵拍了拍他的后腰,轻声道:“明觉,从今往后,你与本座的关系,便不仅仅是师徒,更是道侣。本座的无情道,已经毁在了你手里,不得不转修有情道,你愿也好,不愿也罢,事情已经如此,无法挽回了。”
李明觉牙疼地想,无情道就是不能动情动爱,尤其不能干那事的道。
有情道正好相反,不仅需要动情动爱,肯定还需要干那事。反正都干过一次了,你情我愿,男欢女爱的事情,也没什么好委屈的。
多干一次,少干一次,好像也没什么分别。
那也就是说,从今往后,师尊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师尊只要修有情道,就必须低声下气地过来求他双修!
如此一想,李明觉心里舒坦了,觉得好歹是师尊“求”他,而不是他求师尊。只要师尊惹他不高兴,自己抬腿就跑,在外头躲个三五月,看师尊急不急,怕不怕。
当即就挺直了腰板,缓缓起身笑道:“想不到师尊居然有朝一日,还要靠弟子才能修道,弟子当真是受宠若惊啊。啧啧啧,师尊恐怕是苍墟派建派以来,第一个弃无情道转修有情道的。”
“不是第一个,还有一个。”
李明觉愣了愣,下意识说:“谁?还有谁这么没定力,被哪路妖精勾引的破了道?”
江玄陵:“你怕不是忘了,你此前修的也是无情道。”
这话一出口,李明觉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手臂一软,又跌趴回去,腰间立马横过来一只有力的大手,将他稳稳托住,然后慢慢扶了起来。
江玄陵道:“此事决计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还有,你起身时小心些,别掉出来,弄脏了衣裳。”
李明觉还没从方才的话里缓过神来,又被这一句搞得稀里糊涂的。
什么东西别掉出来?玉佩不是已经取出来了?
不过很快,李明觉就知道了。
玉佩是取出来了,可师尊为了让伤处恢复得更快,又怕药会流出来,不知从何处寻了一块美玉,精雕细琢成药杵的模样,足有成年男子的手腕粗,完全卡在那里。
李明觉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浑身的血液都逆流而上,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起来,恨不得跟江玄陵提刀互砍。
哪知江玄陵又道:“不如此这般,伤处难以恢复不说,还……还会时时弄脏衣衫,恐让其他弟子瞧见端倪,你且忍忍,约莫三五日便能取出了。”
李明觉:“……”
这么一说,他不仅不能埋怨责怪师尊,反而要感谢他出手相助,为他着想了?
强忍着身后的闷痛鼓胀,李明觉咬牙切齿道:“师尊,弟子谢谢你!”
江玄陵默不作声,见小徒弟的发带沾了根草屑,随手替他捻下,淡淡道:“从现在到回宗,你最好都不要离本座太远,也不要再同弟子们打闹,其余之事,无须你过问,本座会负责到底。”
如此这般,李明觉只能含泪忍痛,继续赶路。
好在这玩意儿没师尊的大家伙厉害,也没师尊的大家伙狰狞恐怖,忍一忍其实也还行。
只是行动不能过于剧烈,也不能走太快,甚至步子都不能拉开太大,否则就能清晰无比地感受到,那东西在不可言说的地方,狠狠磨着。
从鬼镇上离开后,江玄陵原本想顺便领着众弟子在外游历一番,可一想到李明觉身体不适,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欲打道回府了。
李明觉一路上都慢吞吞地跟在师尊的身后,师尊走,他走,师尊停,他就停。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一言不发。
俊脸还总是红扑扑的,有时候走了一阵,还会突然冒出一层热汗。
弟子们都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一直入夜,才在一间驿站落脚。是夜,林景言敲开了李明觉的房门,一入门就道:“你且快些趴好,将衣裳脱了,我来替你擦药。”
李明觉当时一听,下意识以为林景言察觉到了什么,登时面红耳赤,结结巴巴起来:“师……师兄,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师尊告诉你的?”
林景言一面将药箱打开,一面头也不抬地道:“一路上,你都红着脸,走路的姿势又极为怪异,师尊又是那副严肃神情,我一猜就是师尊罚你了。”
说着,取出一瓶伤药,抬眸见李明觉的脸色通红,便满目疑惑地抬手要探他的额头,口中道:“奇怪,你的脸为什么这般红?可是发烧了?”
李明觉:倒不是发烧了,而是发骚了。
鬼才知道那根玩意儿有多折磨人,也就他心若磐石,倘若换个人,早就一路哭一路了。
可又不能实话实说,李明觉赶紧躲开,婉言谢绝道:“师兄,我没事,师尊没罚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已经没事了。”
林景言哪里肯信,即便小师弟当真是摔跤了,肯定也摔得不轻,要不然走路不可能是那个鬼样子。
当即便上手拉他手腕,好言相劝道:“怕什么的?你我本就是师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难为情的。快别磨蹭了,赶紧趴下,把衣裳脱了,我就给你上个药,保证不做别的……唉,师弟,你别跑……别跑,当心又摔了!”
李明觉一口气窜出房门,生怕林景言这个愣头青,误打误撞把他衣裳扒了。跟个无头苍蝇似的,慌不择路地往外跑。
他一跑,可就更不得了了,那玩意儿滑了点出来,卡在腿间,磨得腿间嫩肉生疼生疼的。
忽然砰的一声,迎面撞了个人,当即撞得他头眩目晕,眼冒金星,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是谁那么不长眼,居然敢拦他的路。
就听见身后追过来的林景言一声惊呼:“师尊!”
要完,居然撞上了师尊!
这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李明觉现在顾不着脸面了,只想赶紧找个没人的地儿,将那玩意儿推回去,或者是取出来。
反正不管怎么都好,得赶紧想办法摆脱林景言的纠缠。
下意识唤了声师尊,李明觉忙一头扎在江玄陵怀里,压低声儿道:“掉了,快掉了!师尊,快快快,十万火急,救命要紧啊!”
江玄陵听罢,不动声色地往徒弟的身后瞥了一眼,果见墨青色的弟子服上,有一块巴掌大的深印,不仔细看,当真看不出来。
索性微微弯腰,一手揽着徒弟的后颈,另一只从从底下一捞,拦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林景言惊愕到了极致,惊慌地唤:“师……师尊!”
江玄陵冷漠道:“他身上有伤。”
李明觉一听,赶紧顺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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