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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行那事,男人是不会流血的。倘若流血,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干得太狠了。
怪不得那样疼,敢情连血都做出来了。
李明觉欲哭无泪,虽然手臂够长,但跪伏在床,姿势总归别扭,又看不着身后是如何惨状,试了几次都没抠到药棍子,反而将这玩意儿推得越来越深。
深到四根手指并拢都摸不到。
江玄陵端着茶水进来时,就嗅见屋里里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腥咸气,一脚才踏进里间,入目便撞入一道清瘦的身影。
小徒弟跪伏在床榻上,衣衫半褪,露出白皙的肩膀,身下光溜溜的,两条细长的玉腿分得很开,正颤个不停。
整个人像是才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湿漉漉的,腰窝深陷,曲线分明,热汗打湿了薄薄一层衣裳,隐约可以瞧见精致的蝴蝶骨。
此刻,满头大汗地往后望去,左手撑着床榻,右手吃力地在身后探来探去,急得小脸通红,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偷偷哭过了。
恰好小徒弟抬起头来,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江玄陵的心尖猛然一颤,耳垂竟然当场就红了。
小徒弟见到他,非但没有露出喜色,反而狠狠转过头去,咬紧下唇,冷漠道:“师尊,请你出去,弟子此番形容,恐污了师尊的法眼!”
江玄陵不知道小徒弟突然怎么了,自己不过就是出去给他倒一杯温水,结果小徒弟就生了气。
不仅自己动手取药棍子,还赌气得请他出去。
可这里是他的房间。再说了,他若出去了,就小徒弟笨手笨脚的,恐怕药棍子没取出来,倒将自己折腾得涕泗横流。
遂没说什么,缓步走上前来,单手一钳小徒弟的下巴,将那碗沿贴在徒弟干裂的唇上,轻声道:“先喝点水。”
李明觉正生着闷气,哪里肯喝师尊喂的水,当即头一偏,不仅将水弄洒了,还顺势呸了一口,骂道:“不用你假好心!”
江玄陵眉心一蹙,不悦地抿唇,淡淡道:“你确定要与本座置气?”
李明觉一听这话,当场就炸了!
听听,这什么语气?自己都流血了,作为始作俑者的师尊,非但不愧疚,反而还对他如此冷漠。
别说自己是他徒弟了,哪怕就是一夜露水情的陌生人,师尊都不能这般态度吧?
当即又气又委屈,恨恨地转过脸去,咬牙切齿道:“我才不用你管!我死了都不用你管!男欢女爱的事情,本就是你情我愿。师尊爽了,我也爽了,从今往后,各走各的!就当那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顿了顿,他闭着眼睛大叫:“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师尊就当那晚日了条狗!你我扯平了,谁也不欠……啊,疼疼疼疼疼疼疼!”
话音未落,屁股上就狠狠挨了一下,啪的一声,响彻云霄。江玄陵随手一挥衣袖,设下一道结界,如此一来,今晚李明觉就是哭死,都不会有人听见。
“你说算了就算了?是你先过来招惹本座,也是你步步勾引,破了本座的无情道,如今说算了的人,还是你。李明觉,是不是本座太久没管束你,你现如今都不知道本座还是你的师尊了?”
下巴又被师尊一把钳住,李明觉受迫昂起脸来,入目便是师尊那张冷若寒霜的脸。
当即心里一个咯噔,暗想,是自己勾引师尊的没错,那夜的确是自己主动。
可他一直都误以为,师尊是个人人可欺的炉鼎啊,哪里想得到,现在的师尊真他娘的厉害!
原著杀我啊,原著杀我!!!
李明觉欲哭无泪,已经有些怕了,但又觉得,自己好说歹说,也是个纯爷们,就这么屈服在师尊的淫威之下,以后哪还有自己的立身之地?
当即怒从胆边声,咬牙切齿道:“那又怎样?师尊不也玩得很开心?什么一代宗师,也不过如此!如今被我破了无情道,师尊的修为日渐消散,只怕没过多久,连林师兄都打不过了!”
届时被座下弟子们囚禁起来,日夜不息地折磨的人,还不知道是谁!
其实,他这说的都是气话。他从来都没想过,要眼睁睁地看着师尊跟原文里一样,被座下孽徒折磨得奄奄一息,灵力尽散。
但落在江玄陵的耳中,却字字清晰。
原来小徒弟勾引他,不过只是一时兴起。破他的无情道,也只是出于好玩。
更是想见他修为尽毁,连座下的徒弟都打不过的惨状。
江玄陵手心一紧,恨不得活活掐死这个孽徒,可见他俊脸通红,眼角含泪,塌腰翘臀,好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又这般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那手劲儿便又紧了些,将人往自己身前一拉,伏下身来,沉声道:“李明觉,你想看本座修为尽散,那本座就偏偏不遂你愿!无情道虽毁,但有情道才刚刚开始!”
话音未落,就听撕拉一声。
半褪的衣衫彻底碎裂开来,露出少年白皙清瘦的身子,此刻不着寸缕,跪伏在床。
李明觉吓得半死,见师尊如此,赶紧摇头道:“不不不,师尊!弟子刚才只是跟您置气的!现在不置气了!师尊,师尊……啊,弟子错了,师尊!”
江玄陵哪里肯理他,抬腿上了床榻,余光瞥见小徒弟身后一片泥泞,暗想,再要行那事,怕是要生生疼死他。
又低眸见小徒弟唇角干裂,是缺水所致。不过瞬间,便有了注意。
抬腿踢了踢小徒弟的膝盖,示意他跪好,一手捧住他的后脑勺,腰身一摆,便将自己送了进去。
李明觉猛然睁大了眼睛,只觉得脸皮撑得生疼,他嘴又小,喉咙窄,根本禁不住师尊如此粗暴对待。
原本还想跟师尊求情,说自己不气了,咱们握手言和吧。
此刻倒也说不出半个字眼来,被师尊几次三番的作弄,差点干呕出来,羞愤交加的落下生理性的盐水。
心里酸楚得要命,也委屈得要命。
头顶猛然一沉,李明觉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师尊已经松开了手,不容置喙道:“方才本座喂你喝水,你不肯,眼下再喂,你若敢漏下一滴,本座不介意将你拉出去,当着所有人的面。”
李明觉:“!!!”
那不可能的!师尊肯定干不出来这种缺德事!
但只要一想想,这脸皮就烫得吓人!
“你且小心了,倘若这碗掉下来一次,本座就将此物封在你的身体里,一次一夜。”
李明觉更惊,敢情自己头上居然顶了个碗?
也就是说,师尊要他跪着,头顶空碗承受,还得不漏下任何一滴?
这真的是江玄陵么?
师尊怎么能够这样?
现在的高危职业都这么厉害的吗?
还没等他继续腹诽,猛然一阵大力,嘴角一麻,差点飙出眼泪来,头顶的碗晃个不停,差点摔了下来。
李明觉赶紧要伸手去扶,哪知手腕一痛,就被腰带死死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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