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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便将银簪重重往小魔君跟前一放,爱要不要。
拿起筷子就夹了一片鱼肉,入口鲜嫩爽口。
小魔君不吃,含笑看着他吃,见李明觉一直对付面前的鱼,便笑道:“其实,这规矩是有缘由的,魔族人性|淫,对双修之事,尤其热忱,此事你也听说过吧?”
“嗯,听过,据说还男女不忌!”李明觉一边埋头干饭,一边礼貌性地回应几句。
“的确如此,遂这银簪,实则是用双修时,为防止过早泄了元阳,而扰了双方的兴致,便以此来封住对方的阳口,让其无法发泄出来。”
此话一出,李明觉毫无形象地喷了饭,歪过身子呸了好几声,才惊怒道:“你是说,那银簪是用来……插……插那里的?”
小魔君以扇掩面,点头笑道:“是的,明兄说的不错。”
李明觉登时觉得像是活吃了苍蝇,差点没把胃都吐出来。只觉得自己脏了,不干净了,居然……居然吃了这玩意儿探过的饭菜,没准这银簪上还残留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呕— —
哪知小魔君下一句话便是:“但我这根银簪还是干净的,从未对任何人行过那种事。”
李明觉:“……”
“你说话能别这样大喘气么?”李明觉认为这龟孙肯定是故意的,要不怎么专等着他吐完了才说。
小魔君满脸无辜道:“不过,这银簪现在有主人了,你将它拔了下来,便是你的东西了。明兄,你可要为我负责,否则以后我就没脸见人了。”
看来这顿饭是没法好好吃了。李明觉深吸口气,见时辰差不多了,再不回去,师尊肯定要生气的,便起身告退。
哪知才一起身,一阵头晕目眩,身子又歪了回去,不仅如此,还浑身发烫,好似……好似中了魅药。
李明觉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后,暗骂自己太不争气,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吃饭的,小魔君的饭,哪里是这么好吃的。
可方才用银簪探过了,这魅药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
小魔君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仍旧微微笑道:“本来这饭菜干干净净,我也是正儿八经想同明兄喝酒谈心,可怪就怪在,明兄不肯信我,还用了我的银簪试毒。”
李明觉一愣,随即不敢置信道:“你是说,银簪上有那种东西?”
“是呢,毒是明兄要探的,银簪是你要拔的,饭菜也是你自己吃的,”小魔君故作苦恼道,“看来明兄对我也有那种意思,怎么不早说,此地简陋,若明兄不嫌弃,我也愿意奉陪到底。”
说着,起身走至李明觉跟前,上下打量他一遭,摇头道:“明兄,你瞧你热的,满头都是汗,来,我替你宽衣解带。”
李明觉现在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怎么能着了这小畜牲的道,当即就要将人推开。
可手脚软绵无力,手腕一把就被小魔君攥住了,他笑得更开心了:“你别急,先将衣裳脱了,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哪知手还没碰到李明觉的衣裳,便听嗖的一声,一道极凌厉的剑光破窗飞来,小魔君一惊,忙提扇就挡,铮的一声,剑光四溢,他不敌对方修为高深,胸口一滞,猛然喷了口血出来。
瞳孔骤缩,低声道了句“江宗师”,之后便自窗户一跃而下,不过瞬间就逃之夭夭。
李明觉浑身燥热难忍,才一抬头,便见师尊的佩剑钉在了自己眼前,不偏不倚,正好是两腿之间,差点没将那玩意儿切了。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眼前一黑,就被一只套着漆黑护甲的手钳住了脖颈,入目便是师尊阴沉的双眸。
“师……师尊……”
“李明觉,你胆子倒是不小,私自逃跑为一罪,与魔族人为伍乃二罪,误中魅药,险些被人破身,乃三罪,你说要本座如何惩治你才好?”
李明觉冷汗潸然,心脏都扑通扑通乱跳,心道这也太他娘的巧了,怎么不偏不倚刚好被师尊给撞见了。
师尊他老人家该不会误会他同小魔君之间有私情吧?
这岂不是要了人老命了?
还没来得及狡辩,身下一凉,就被师尊解了腰带,露出了两条白皙的双腿,隐约可见身后的药柱子。
江玄陵一推他的后腰,李明觉脚下踉踉跄跄,一下就扑倒在了窗台上,眼下街道上人来人往,听见动静,纷纷抬头望了过来。
那窗户只开了半扇,上头还垂着窗帘,自下往上瞧,只能瞧见李明觉半个身子探在窗户上。根本瞧不清屋里是什么情况。
李明觉吓了个半死,赶紧要往回缩,哪知身后啪啪啪就挨了几下打,疼得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街头上好些人驻足旁观,对着他指指点点。
感觉到双腿被分了开来,李明觉又羞又怕,忙低声道:“师尊,弟子错了,真的错了,师尊饶命,不要……不要在人前!”
哪知江玄陵非但不听,反而一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腰,另外一只手摸索着,拽出药柱子,随手丢在地上,冷笑道:“李明觉,是不是本座太久没管教你了,现如今你便如此胆大包天,若非本座早来一步,此刻你是否已同燕黎耳鬓厮磨了?”
李明觉暗骂小魔君害人不浅,自己脚底抹油开溜了,害得自己落师尊手里,挨了打不说,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那种事情。
虽然……虽然街上的百姓充其量只能看见他的脸,但这已经足够丢人现眼了。
不争气的眼泪又冒了出来,李明觉没别的想法,就是想死。
可师尊是不肯给他这个机会的,随手在他的圆润之间切了几下,入手一片濡湿,便知药效有多厉害。
幸好他及时出现,否则就以小徒弟的定力,恐怕药效上来,神志不清,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一时间既惊且怒,恨不得将燕黎抓过来挫骨扬灰,此刻怒火中烧,忍了许久才没将徒弟一掌打死。
但也不会轻饶了他。就以这般耻人的姿势,迫他在众人面前承受。
双臂被反剪着压在腰上,两腿分得老开,还颤个不停,尤其每次师尊深入浅出,几乎都能感受到,小腹鼓起了狰狞可怖的形状来。
不一会儿,就有什么东西顺着腿根淌了下来。李明觉又羞又惧,咬紧牙关,不知是疼还是爽,满头热汗,面红耳赤到了极致,弓着身子承受,那魅药厉害得紧,李明觉实在忍不住漫天潮水般的快意。
根本合不拢的嘴里淌出涎液来,眼里早就蹦出了眼泪,还发出呜咽的哭声。
街道上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围观百姓,有的人道:“你们瞧瞧,肯定是打孩子了,看把孩子打的,哭成这样!”
“造孽啊,这么大孩子了,要打就关上门打,还当众打!”
“看他哭成这样,铁定都打得皮开肉绽了!”
李明觉耳边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百姓们在说什么,只能听见耳边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激烈的水声。
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两腿下意识并拢起来,塌腰耸臀,乖顺地往师尊的耻骨上狠撞。
神志不清地低声念着“师尊饶命”,“弟子错了”,“啊,师尊慢点”。
再多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脑子晕乎乎的,整个人也轻飘飘的,直到被师尊拉回了屋里,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冷汗热泪糊了一脸。
李明觉恢复了一分神志,挣扎着攥着师尊的衣袖,低泣道:“师尊,求你了,给弟子留点脸面,别让……别让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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