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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玄陵蹙眉,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侧耳道:“你说什么?”
李明觉误以为师尊有意刁难自己,索性一咬牙,面红耳赤地大喊:“请师尊淦我!狠狠淦我!把我淦死!”
这么几嗓子吼出来,不仅江玄陵愣住了,就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没脸见人了,面子里子全丢干净了啊!
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低声下气地求师尊淦死自己,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呜呜呜,我不活了!”
李明觉双手捂脸,把头往师尊怀里一埋,一边说自己不要活了,一边情不自禁地用牙齿咬开师尊的腰带,而后摸索着,张大嘴巴含住。
他嘴巴小,撑得腮帮子疼得要命。但为了缓和与师尊的关系,不得不如此卑微讨好。
江玄陵先是一愣,随即便红了脸,见小徒弟忍耐到了极致,也不再折磨他了,可正常人只有一根,已经在小徒弟嘴里了。
略一思忖,遂招来长剑,将小徒弟翻了个身,以面朝上,之后让其自己抱住双腿,如此一来,底下风光一览无余。
当着小徒弟的面,将剑柄纳入。
李明觉痛苦地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被师尊的剑,里里外外弄了个通通透透。
之后又保持姿势不动,亲眼看着师尊怎么将他弄个通通透透。
最后,又含泪看着,自己的肚子是怎样鼓出了狰狞的形状,又被狠狠喂了个饱。
待彻底发挥了药效之后,李明觉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地上,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卧在一片白乳中。
小腹胀了起来,只要他微微一动弹,便能听见哐当哐当的水声。
这些全部来自于师尊。
待与众人汇合后,李明觉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好不容易回到了天玄山,什么都顾不得了,先回房蒙头大睡个三天三夜再说。
林景言见他如此,还以为小师弟染了风寒,好心好意熬了些小米粥送了过去,隔着房门轻声问道:“明觉,你睡醒了么?我来给你送小米粥。”
李明觉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日在客栈,好不容易才解了魅药,师尊为了惩治他顶撞之过,遂勒令他辟谷半月。
其实修真界只要修得了金丹,基本上就辟谷了,十天半个月不吃不喝也不要紧。
但他到底不是个正儿八经的修真者,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就算肚子不饿,嘴里没滋没味的,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当即一听有小米粥可以喝,哪里还顾得上师尊的话,立马翻身而起,忙出声道:“林师兄,快请进!”
林景言应声推门而入,手里还捧着托盘,一入门便微微蹙眉,弟子们的房间一般无二,但都比较整洁。像小师弟这种,能将书丢得到处都是,还在墙面上画画的,当真不多见的。
走至床边,林景言端起了小米粥,往李明觉手边一递,笑道:“明觉,你可是哪里不太舒服?一路上见你没什么精神,我特意借了厨房,给你熬了小米粥,里面放了红枣,桂圆,都是补气血的,你快趁热喝了吧!”
李明觉坐起身来,笑嘻嘻地道了声谢,接过碗就喝,立马烫得嘶嘶抽着冷气。
林景言笑道:“你慢点喝,别烫着了。不够的话,厨房里还有。”
“多谢林师兄!”
自打他穿书以来,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肚子里早就没什么油水了,此前又被师尊抓住,狠狠淦了几回,嘴里没味的狠,全是一股子腥味,就想吃点甜的。
这小米粥熬得有水平,不仅闻着香,入口清甜,红枣甜如蜜,桂圆香又滑。
李明觉喝着喝着,就差点落下几滴艰辛的老泪,感动道:“林师兄,你是第一个给我熬粥的人。你老实跟我说吧,咱们门派是不是特别穷?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们吃饭?”
林景言笑道:“不穷啊,不吃饭是因为我们都辟谷了,师尊不喜凡间的烟火气,遂从不准弟子们在山中生火做饭。”
原来如此,敢情是江玄陵自己不吃,也见不得别人吃。
李明觉现在一想到师尊,身后就猛然一紧。
算了算了,不提师尊。
低头又喝了口粥,空荡荡的胃里一旦有了食,立马就暖了起来,整个人都舒坦了不少。
林景言趁机问道:“对了,明觉,此前师尊出去寻你,寻了那么久,你究竟去了哪里?”
李明觉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但顾念着林景言给自己熬粥的份上,勉强道:“没去哪儿,就在周边看看风景。”
林景言听罢,自然是不信的,暗想现如今师尊待小师弟莫名很上心,也不知是为何。
难道说,小师弟更加熟悉师尊的喜好,遂才得了师尊的喜爱?
于是就旁敲侧击询问师尊的喜好。
李明觉其实压根不知道江玄陵喜欢什么,感觉好像世间的任何东西都入不了师尊的法眼。
一看林景言这个样子,就知道是对师尊图莫不轨。
略一思忖,他一本正经道:“师尊的喜好其实再简单不过了,只要抓住了师尊的喜好,自然能讨师尊的欢心。”
林景言来了精神,追问道:“怎么说?”
李明觉满脸认真道:“其实师尊只是看着性子冷,实际上心热着呢。你瞧,咱们每次给师尊闯祸,师尊都没将我们打死,不就正说明师尊心地善良?”
林景言点头道:“师尊本就很好。”
“还有,师尊爱干净,所以总穿白衫,遂在师尊面前,着装必须整洁。”
林景言觉得很有道理,遂又问:“那师尊还喜欢什么,你可知道?”
李明觉笑了起来,言之凿凿道:“师尊喜欢吃羊鞭,而且还是整根的羊鞭。”
若说前面两句,林景言是信的,可李明觉说师尊爱吃羊鞭,他是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当即便蹙眉望着李明觉道:“这不可能!师尊辟谷多年,从不沾半分人间烟火,又怎会爱吃羊鞭?你可是弄错了?”
“哎,谁还没点特殊爱好,我就亲眼瞧见师尊吃过,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路过水遥涧,就见师尊的房里还亮着,我就瞧瞧趴门边一看,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师尊在啃羊鞭,那么长,那么粗,整整十根!啃的那叫一个有滋有味!”李明觉说的跟真的一样,拍着胸脯,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道,“李明觉若是说半个字瞎话,就让他死于万剑归宗大阵!”
林景言原本是不相信的,奈何小师弟发了这么毒的誓,当即便信了几分,满脸不敢置信道:“想不到,师尊居然会喜欢此物,当真是难以置信……”
李明觉神神秘秘道:“这都不算什么,师尊还有个秘密,我从来没对旁人说过,可林师兄不是外人,你来,我悄悄告诉你……”
二人贴在一处窃窃私语。
谁也没注意房门被风吹开半扇,一道白影不知何时立在门外。
便听李明觉压低声儿道:“你知道师尊这么大年纪了,为何从不给我们找师娘么?”
林景言:“因为师尊修的是无情道,动不得情。”
“师尊又不是一出生就修了无情道,你可知世间那么多道,师尊为何偏偏修那无情道?”
林景言摇头,满脸疑惑道:“不知。”
李明觉贴着他的耳朵道:“因为,师尊他老人家打小就有隐疾,就是那方面……不行!”
他说的跟真的一样,故作叹惋地摇了摇头:“倘若师尊修的是逍遥道,早晚都要娶师娘的,那这事就瞒不住了。”
林景言既惊且怒,一跃而起道:“胡说八道!师尊才没那隐疾!明觉,不许你在背后如此说师尊坏话!”
话音未落,不知打哪儿刮开一阵邪风,彻底将房门吹开,二人下意识往门外一看,便见江玄陵立在外头,面色阴沉,也不知来多久了。
林景言当即一惊,忙拱手拜道:“弟子见过师尊!”
李明觉吓得差点一头摔倒在地,从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藏在林景言身后拱手,颤声道:“弟子见过师尊。”
江玄陵淡淡应了一声,带着浓浓审视意味地凝视着李明觉,随口吩咐道:“景言,你先下去休息。”
林景言听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见师尊这般神色,也不敢逗留,低声应了声是,抬腿便要下去。
哪知身后黏了个狗皮膏药,他走一步,李明觉跟一步。
江玄陵冷笑道:“李明觉,你今夜胆敢走出这个房门半步,本座打断你的腿!”
只这么一句话,李明觉一把抱住林景言的后腰,满脸惊恐地大喊:“林师兄,救我,救我!师尊今晚会杀了我的,林师兄救命!”
林景言心想,自己的修为,恐怕还没小师弟的高,要喊救命也该是自己喊。况且,师尊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为了不惹师尊生气,当即咬了咬牙,狠狠心挣脱李明觉,转身便走。
李明觉愣了愣,心里一沉,身后又隐隐作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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