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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冷笑道:“李明觉,别怪本座没给你机会。你不是喜欢看春宫图册么?那好,你自己翻,翻到哪页,本座今日就陪你演练一番。”
李明觉一听,暗道,这图册上不仅仅是两个人,还有多人啊,也有不少路人围观什么的。
就拿先前看的那幅图,难道师尊要当着整个宗门的面与他双修?
光是想一想,他就觉得头顶的天都要塌了。
“你若不翻,那本座便替你翻了。”
“我翻,我翻!”
李明觉大声道,将春宫图册接了过来,把心一狠,暗想,是生是死,这次全看老天爷了。
于是乎猛然一翻,不偏不倚,好巧不巧的,正好就是方才那幅图。
也就是说。师尊真的要当着整个宗门的面与他双修了。
江玄陵低眸一瞥,似乎也觉得这图过火了,冷笑道:“你倒是真的会挑。”
“这个不行,绝对不行!师尊,弟子再翻一次!”李明觉把图册合上,然后猛然再翻,要命的是,还是方才那幅。
他不信邪,又连续翻了几次,全部都是那一幅。
看来命中注定,他要名声尽毁了。
身子一歪,李明觉绝望地往地上一躺。
江玄陵见了,既好气,又好笑道:“本座言出必践,既然如此,看来是天意不可违了。”
李明觉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不过就是闲来无事,翻看了师尊的同人画册,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怎么就这么倒霉,连老天爷都不肯帮他!
虽然他脸皮挺厚的,人也不是很正经,跟师尊也搞过不少没羞没臊的姿势,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被师尊当着整个宗门弟子的面,行那种事情啊!
师尊当他是什么?徒弟,还是炉鼎?即便是炉鼎,也不能这般欺负他吧?
脑子一懵,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得赶紧跑,决计不能再落到师尊的手里。
哪知还没跑出去太远,脚下一紧,自身后飞来一条绳索,嗖的一下,将他的脚踝绑住,然后狠狠一拖,李明觉整个人又被拽了回去。
噗通一声,整个人趴在了石桌上,吓得浑身发颤,赶紧要起身,可才微微起来一些,又被师尊从背后按住了腰肢。
师尊将他的腰往下按了按,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李明觉,淡淡道:“跑什么?你以为没有本座的允许,你能逃得出天玄山?”
“师尊,饶命啊,师尊!弟子错了,师尊!弟子不是有意看师尊的同人画册的,是小魔君,他……他非要拿给我看,我都说了,我对师尊的同人画册没兴趣,他不听!非哭着抱着我的大腿求我看!”
江玄陵听罢,冷笑一声:“他拿给你看,你就看?他让你去死,你也立马去?”
李明觉哑口无言,心道,难不成小魔君又坑了自己一把?没理由啊,小魔君怎么能猜得到,师尊刚好会抓着他的把柄?
但无论如何,当着满宗门弟子的面,那是万万不行的。只要一想到那种场面,李明觉的脸腾得一下烧红了,浑身都烫了起来,明明想要蹦起来跟师尊真刀真枪的干。
可双腿软得不行,一点力气都没有。尤其师尊还死死压着他的后腰,根本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师尊,弟子……弟子不能的,师尊,您大人有大量,行行好,饶了弟子这一次吧?”
江玄陵不近人情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一字一顿道:“不饶,就是饶了你太多次,你才这般有恃无恐。倘若今日再饶你,你下回是不是就要过来弑师了?”
李明觉一听,下意识以为是“侍师”,心道,自己侍师有什么不对的呢,为什么师尊要如此这般生气?难道说,最后一句话,看似斥责,实际上是暗示他主动侍师?
如此,他竟忍不住笑了一下,觉得师尊这个人不诚实,明明身体那般饥渴,却总装作无欲无求的样子,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欲迎还拒?
想清楚这些后,李明觉道:“师尊,弟子现在就侍师,还请师尊先松开。”
“弑师?”江玄陵的眸色一冷,按他后腰的手又重了许多,“你胆敢弑师?谁给你的胆子?”
李明觉疼的倒抽冷气,觉得再被师尊压一压,他就要断成两截了,赶紧又道:“师尊,疼,疼,师尊!快松开,师尊!”
听着小徒弟一直叫疼,江玄陵眉头一蹙,果真将手松开了,见他扶着桌沿站起来,还伸手揉腰,便道:“你不是要弑师么?别怪本座没给你机会,你现在就拿着命剑,过来弑师。倘若你赢了,随你今后如何,倘若你输了,今日,你受定了。”
李明觉一边揉腰,一边满脸郁闷道:“师尊,为何要拿命剑啊?不用命剑,我也能侍师啊?”
难道师尊还是双插头?师尊实际上能自攻自受?这……这不可能吧?
江玄陵冰冷冷地瞥他一眼:“你不用命剑,那你想用什么?本座记得,除了剑道之外,还命你们每人学一门乐器,你的功课一直以来都是你大师兄盯着的,你学的是什么乐器?”
李明觉一听,突然想起来还真有这么一回事,苍墟派的教学方式,也讲究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像什么剑修,丹修,道修等等,江玄陵还要求座下弟子学些文雅的东西。
不强制要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起码得会个一两样罢。
若是记得不错,原主对乐器一窍不通,当初选乐器,那也是赶鸭子上架的,最后随意挑了一管白玉长箫,反正吹倒是不会吹,基本上都是放乾坤袋里停尸的。
便如实道:“有,一管白玉长箫,师尊是要弟子拿这东西侍师?”
江玄陵:“你用什么法器顺手,便用什么法器弑师。”
如此,李明觉又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来,觉得师尊生得这般清俊,没想到玩的还挺花里胡哨。居然要他用长箫……
也是,毕竟长箫比命剑光滑,玉又能温暖身子,再合适不过了。遂点头道:“好,那弟子便用长箫了。”
语罢,低头在乾坤袋里扒拉,果真扒拉出了一管白玉长箫,放在嘴边吹了吹,发出清脆的音调。
江玄陵眸色冷了下来,单手束在背后,掌心灵力翻涌,淡淡道:“来吧。”
李明觉听了,也不废话,攥着长箫走了上前,表面一本正经,实际上心跳开始加速,一直到距离师尊只有半步距离,突然单膝跪地,双手扶住了师尊的腰。
江玄陵以为他出招了,运起灵力,欲将人打出去。哪知小徒弟根本没有要对他动手的意思,只是用牙齿咬着他的腰带。
一面咬,一面含糊不清道:“师尊,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师尊!弟子今日一定好好服侍师尊!”
江玄陵微微一愣:“你方才不是说,你要弑师?”
“是啊,”李明觉咬下了他的腰带,茫然地抬头道,“弟子侍奉师尊啊?”
江玄陵:“……”
原来是侍师,而非弑师,竟是他误解了小徒弟。掌心灵力顷刻之间散了个干净,顺势按在了小徒弟的头顶。
如此一来,李明觉便以为,师尊是在催促他快点,于是乎,就咬了咬牙,又道:“师尊,你这样站着可能不行,这玉箫是直的,进不去啊。”
江玄陵不解道:“什么进不去?”
“玉箫进不去。”
“进不去哪里?”
李明觉为难道:“师尊的那里啊。”
“那里是哪里?”
李明觉:“……”
他单纯的小脑袋瓜里,只当师尊是在逼迫他说些无耻下流的话,毕竟原文就是个炉鼎文啊,说那种话也很正常。
遂咬了咬牙,满脸慷慨赴义道:“进师尊的xx里!!!”
江玄陵:“……”
江玄陵:“……”
江玄陵:“……”
头顶轰隆一声,耳边都嗡嗡作响,只觉得怒火冲冠而起,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待江玄陵再度回转过神时,一把推开李明觉,极怒道:“孽徒必死!”
李明觉:“???”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孽徒必死了?难道师尊嫌弃他说的话不够直白?
咬了咬牙,李明觉今天豁出去了,闭着眼睛大声道:“师尊,弟子今天一定用玉箫好好侍奉师尊!师尊放心,师尊自攻自受的事情,弟子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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