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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师尊要求他挑选样法器,一同服侍的。他都是听从了师尊的话,结果师尊竟然翻脸无情,这么欺负他。妈的,死老男人坏得狠!
心里一委屈,眼泪立马簌簌往下掉。可他偏偏又不服输的狠,生了一张死鸭子般的硬嘴,张嘴就是带着哭音的一句痛骂:“江玄陵,你以大欺小,不是个男人!啊,额……哦,啊!!!”
回答他的却是更为猛烈的狂风暴雨。可是很神奇的是,方才师尊一入门,他疼得要死要活的,可真的完全入了门,再如此那般摆腰挺胯,竟……竟一瞬间舒畅了许多。
他的哭音从痛苦沙哑的嘶吼声,逐渐转化成了兴奋舒爽又十分销魂的喊|床。声音又黏又腻,像是含了满口的糖浆,一开口就拉出了无数的糖丝。
耳边尽是一番龙精虎猛的粗喘,以及噼里啪啦不绝于耳的水声。李明觉都不知道,自己一个纯爷们,究竟为什么会同女子一般汁水横流。
又羞又愤之下,死死咬紧下唇,通红着俊脸,身子弓成了虾子,被师尊连续大力推搡撞击了十几下,双腿颤得站都站不住了。
差点跪在地上。可手臂还被师尊死死钳住,根本无法脱身。蓦然,后腰被一只大手拍了拍,师尊道:“明觉,站直了,你不是说,站着无法双修么?今日便让你瞧一瞧,站着究竟行不行!”
李明觉骇得满目惊恐,还未多言,脚踝就被师尊踢了一下,双脚自然分开与肩同宽,而后师尊便又逼近半寸,与他贴得紧紧的,几乎连任何一丝缝隙都没有。
二人宛如一根藤上的葫芦,仅靠瓜藤相连,你中有我,我中含你,缠绕得死紧。
李明觉被迫才挺直了腰,就被师尊淦软了腰,根本就直不起来,像溺水的人,两手扑腾着,想赶紧去寻个借力点。
但师尊不肯,将他死死禁锢在怀中,不准他有半点主张,从后咬着他通红的耳垂,沉声道:“明觉,你可还记得你此前翻的哪一页了?”
“!!!”李明觉浑身一凛,赶紧矢口否认,“不记得,没翻过!”
江玄陵轻轻一笑:“明觉,别说本座欺负你,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还是你自己翻,翻到哪一页,便是哪一页。”
李明觉现在骑虎难下,根本就由不得他不肯,眼前一花,便见那本春宫图册,漂浮在自己眼前。
翻与不翻,今日他都讨不了好,反正受罪的总归都是屁股。
就看老天爷到底是帮师尊,还是帮他这个小可怜蛋。
一咬牙,李明觉道:“师尊,即便让弟子翻,也得先松开弟子吧?”
江玄陵又沉沉治了他一番,摇头道:“让你翻图册,是用手翻,难不成,你要用口咬?”
李明觉一听这话,总觉得师尊在暗指什么,只要一想到,自己不知廉耻地坐在春宫图册上,咬着书页的翻,浑身都绷得紧紧的。随即便听见身后师尊发出一声极低的闷哼。
江玄陵连声音都哑了:“你是故意的。”
李明觉都快哭了,挣扎着低头一瞥,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竟然鼓起了一座小山丘,狰狞嶙峋,极为骇人。
皮肤艳红,似染了胭脂一般,热汗淋漓,顺着雪白的肌肤,缓缓流入茂密的乌色雨林,那里早就山雨飘摇,道路翻浆,泥泞不堪。
便是在此等情形下,唯有师尊埋头奋力开垦耕耘。
一瞬间,李明觉的脑子里很不合时宜的蹦出了一句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耕坏的犁。
以及,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他就看看师尊什么时候磨成绣花针!
好似察觉到了李明觉的想法,江玄陵忽然抬手,狠狠在两片发面馒头似的丰润上抽了两掌,催促道:“快翻,磨蹭什么?”
李明觉又羞又痛,总有一种被自家老爹胖揍的错觉。把心一狠,富贵在天,生死有命,功败垂成,就看今日了!
猛然一翻,入目便又双叒叕是那幅插画!
李明觉的心登时沉到了谷底,两行死不悔改的泪水,很快沾湿了俊脸。
江玄陵探头一瞥,神色古怪起来,淡淡道了句:“天要绝你,本座也没办法。”
而后一挥手,自衣袖中飞出一只灵鸽,江玄陵吩咐道:“去通知整个宗门的弟子,一柱香的时间内,在校场上汇合。谁若不来,杀无赦!”
李明觉的魂儿都飞了,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莫得灵魂。
直到被师尊抓去,隔着大殿的一扇门,外头乌泱泱汇聚了整个宗门的弟子,才恍然梦醒,哭着扑过去抱着师尊的大腿,疯狂摇头道:“师尊,弟子是个正经人,真的干不出那种事啊!师尊,富贵在天是假,人定胜天是真啊,师尊断然不要相信什么天道!”
江玄陵听罢,极不近人情道:“本座说了,言出必践,本座已经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毁下约定,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纵容你。”
语罢,随手将李明觉正对着大殿门的美人榻上一推,欺身便上。
只隔着一扇殿门,几乎都能听见外头师兄弟们克制的呼吸声,透过门缝,都能瞧见几位师兄,正跪在殿外,等待着师尊传唤。
李明觉的脑子懵懵的,暗想,还好,还好,最起码隔着一扇门呢。
可是很快,师尊一挥衣袖,殿门就打开了,在打开的同时,抱起李明觉,将之摆出了门户大开的姿势。并且二人还未分离。
如此一来,正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李明觉只觉得耳边跟被雷劈了似的,先是极度惊恐地瞪圆了眼睛,连呼吸都忘记了,憋得俊脸通红无比,仿佛下一瞬就要冒出血来。
距离如此之近,他甚至都能瞧清,顾师兄今日穿的里衣上,还用金线绣了一朵极小的牡丹花。每个人的脸,都放大百倍的落在李明觉的眼中。
仿佛过了一百年那么久,李明觉忽然大张着嘴巴,羞愤到了极致,啊呜一声就爆哭出声,眼泪簌簌往下掉,崩溃到了极致。
千不该,万不该去招惹师尊江玄陵!
原著不是误他,分明是杀他啊!!!
江玄陵见他哭得如此凄惨,眉头微微一蹙,暗道,此番是不是有些过分。可转念一想,小徒弟素日没心没肺的,与小魔君之间牵扯不清。
又对双修之事,既热忱无比,也异常好奇,难保不被人哄骗了去。索性一次给他治到位,下回他再想在外风流,便想想今日种种。
不过,满宗门的弟子并没有瞧见殿里的景象,江玄陵如今虽修了有情道,但又不是邪修,如何能当着弟子们的面,行出那种事。
不过就是制造了一种幻像罢了。眼前的所有景象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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