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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比划了一下。
顾初弦不知师尊要寻这些做什么用,下意识还以为师尊是要用来除邪祟的,便问:“师尊可是发现附近有邪祟出没?不瞒师尊,弟子也听闻附近常有女妖出没,还常常衣不蔽体地调戏过路的百姓,极为淫|荡。若师尊肯出手,必定能将邪祟一网打尽。”
“嗯。”
江玄陵淡淡应了一声,算是变相地承认了。
顾初弦又道:“除此之外,师尊,还有李明觉,他现在越来越不像话,追着府里的侍女唤姐姐,问人家讨橘子吃。我看他就是皮松了,骨头都轻了,再不好好治一治,明个就飞了。”
江玄陵:“嗯,是该好好治一治了,你去差个人告诉李明觉,一柱香之内,滚过来跪好,否则以后都不必再回苍墟派了。”
如此,顾初弦拱手应是,下去准备了。
李明觉原本要跑出去转转,估摸着等晚上师尊的气就差不多消了。
买点什么吃的,回头学个狗叫哄一哄师尊,这事就算过去了。
一条腿才踏过门槛,就听身后有人唤他,回身一瞥,就见顾二师兄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李明觉,你可让我好找!你又闯了什么祸,惹师尊不高兴了?我可告诉你,师尊命你一柱香时间内,滚回去跪好,否则师尊饶不了你!”
李明觉一听,很郁闷地想,他都承认自己是狗了,还在师尊的跟前,汪汪乱叫了。
怎么师尊还这么小心眼,年纪越大,心眼越小,堂堂一门宗师,怎么一点气量都没有。
当即便假装没听见,抬步继续往外走。身后的顾二师兄快走几步,一把抓着他的手腕,呵斥道:“你还想往哪里躲?定然是你干了什么坏事,师尊这才要罚你的!还不跟我去见师尊!”
李明觉顺势往旁边一倒,捂住手腕痛道:“顾师兄,你怎么动手动脚的?你弄疼我了!”
“我都没碰到你!少装!快走,别磨磨蹭蹭地耽误时间!”
顾初弦还要上前抓他,眼前猛然一道身影闪过,将他拦住。林景言一手将人护在身后,抬眸道:“顾师兄,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你抓明觉做什么?”
“你自己问他!”顾初弦收回手,气急败坏道:“师尊命他滚过去跪好,他不听,还往外跑,一看就是做贼心虚了!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师尊不高兴了?”
李明觉满脸苦闷,暗道,自己此刻回去,没准屁股要开花,实在得不偿失,要是能出去躲一躲,再好不过。
林景言估摸着是李明觉假扮师尊的事,被师尊当场撞破了。暗道此事自己也有错,倘若不是他误以为屋里的人是师尊,李明觉也不会玩性大起,便偏头道:“明觉,别怕,师尊那里,我去给你请求。”
“你替他求什么情?你能替他收拾一回烂摊子,还能收拾一世么?”
林景言:“我可……”
“你可以?”顾初弦蹙着眉头,将寻来的女子衣裳,以及生姜往李明觉怀里一推,不悦道:“快去!别让师尊亲自出来抓你!”
李明觉捧着衣裙,就跟捧着烫手山芋似的,估摸着,就以师尊的脾气,回头林师兄不是去替他求情的,分明是去给他上坟的。
当即便婉言谢绝,捧着衣裙战战兢兢地折身回去了。
林景言满面不解道:“顾师兄,那是什么东西?明觉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女子的衣裙,还有生姜。”顾初弦略有些不耐烦道:“师尊让寻的,说是用来驱邪的,要这么大一根……”
他稍微比划了一下,又道:“我担心一根不够用,多寻了几根,听说是今年新长出来的嫩姜,跟小儿手臂似的,还辣得很,我方才摸了一下,手心现在还火辣辣的。行了,不管他,忙你的事去吧。”
走至房门前,李明觉深呼口气,这才轻轻扣了扣房门,很快就传来了师尊的声音。
让他滚进去。
滚这个动作还挺高难度的,但这难不倒他。
李明觉暗暗宽慰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就是屁股开花,也没什么要紧的,顶多疼一疼,师尊总不能把他给废了。
于是乎,将房门推开,就地滚了几圈。
江玄陵只听见房门开了,可却没瞧见人进来,低头一瞥,便见一团东西滚至脚下,李明觉满脸讨好地笑着,抱着他的腿,开口就是:
“汪汪汪汪汪。”
“你这是做什么?”
“汪汪汪汪汪。”
“不会说话了?”
“汪汪汪汪汪。”
“……”江玄陵头疼不已,忽然想明白了,又道:“说人话。”
“师尊,弟子过来负荆请罪了。师尊,您看,弟子已经学狗叫了,穿女装,含生姜,跳十八摸,这……这就算了吧?”
江玄陵摇头,不知从何处寻来一根鞭子,往桌面上一拍,抬眸似笑非笑地看他:“挑一个?”
“挑?怎么挑?”
“要么,按你说的做,要么,就褪了衣裳趴过来,本座打到你做。”
李明觉嘴里重复念叨了两三回,忽然恍然大悟一般道:“那不就是说,不管我挑那一个,我最终都得穿着女装跳十八摸?”
“是,难得聪明了一回。”江玄陵点了点头,抬手摸了摸小徒弟毛茸茸的头发,“去吧,别磨蹭,将生姜留下,师尊给你削,自己换衣裳去。”
李明觉深深叹了口气,将怀里的裙子抖落开来,自里头骨碌碌滚出来七八根生姜,他惊了:“师尊!怎么这么多?弟子没说要含这么多啊?”
江玄陵也没想到,二徒弟居然这般听话,不仅寻了生姜来,还寻了如此多,根根都如小儿手臂粗,瞧着也鲜嫩多汁,倘若小徒弟含着,不知该是何等销魂滋味。
也没解释什么,抬了抬下巴道:“还不去?”
如此,李明觉纵然有千般不愿,也只能磨磨蹭蹭地去了。
不一会儿就换了女装出来。
也不知道顾二师兄是不是故意的,给他挑了套大红色的不说,还小得很,穿在身上紧得要命,为了不将自己活活勒死,李明觉不得不将细带系得松垮些。
宽肩窄腰,雪白的亵裤将一双修长的腿紧紧包裹住。为了能含生姜,他还特意将亵裤扯了个小洞出来。
行走间,身下凉飕飕的。颇为羞涩地捂着脸,藏在屏风后面,怎么都不肯出来。
江玄陵曲指敲了敲桌面,催促道:“快些,别让本座亲自抓你出来。”
“师尊,您看弟子美吗?”
横竖躲也躲不过去,不如主动些,没准师尊下手还能轻点,翘起一条长腿,从上摸到下,李明觉故作搔首弄姿,嘟起涂了口脂的唇,媚眼如丝地望向江玄陵。
“……”江玄陵神色颇为不自然地咳嗽起来,右手抵着唇角道:“明觉,你糟践起自己来,不比任何人逊色。”
李明觉眨巴眨巴眼睛,觉得师尊好像是在夸赞自己,遂追问道:“师尊,您这是在夸赞弟子么?”
“废话少说,来,将这个拿去,自己含好。”
江玄陵收回匕首,将已经削好的生姜递了过去。汁水将手心润得濡湿,辣得掌心红艳艳的。
李明觉一看这生姜,当即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师尊居然如此心灵手巧,雕刻得栩栩如生。
哆哆嗦嗦地伸手接了过来,李明觉转身要去隔间,哪知江玄陵道:“不必去了,就在此地,快些,本座对你已经没有耐心了。”
李明觉咬了咬牙,微微弯腰翘臀,将手往身后一放,可生姜才一触碰到皮肤,当即就受不住了。
啊的一声,迅速无比地收回手,疼得脸色都变了:“师尊!你是不是放了什么特别疼的东西啊?怎么会这么疼?”
“并非,原本就是这般,快些,你还有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倘若你一直这般磨蹭,你就滚到院子里,什么时候含好了,含住了,不会掉出来,什么时候再进来。”
“师尊,疼……”
“师尊不疼,师尊只想让你疼。”
李明觉暗骂江玄陵不近人情,心道长痛不如短痛,索性一鼓作气推进去,疼也就疼那么一下。
于是腰弯得更深了,一手扶着屏风,一手握着生姜,屏息凝气往里面狠狠一推。
当即就听哧溜一声,竟然还真滑进去了,登时疼得宛如被刀锋割开一般,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噗通跪地,眼泪簌簌往下掉。
一边嗷嗷大哭,一边将生姜抠出来。
可哪有这么容易的事,这生姜嫩得很,汁水才一冒出来,立马就被吸了个干净,刺激得左右层层叠叠地往内挤压。紧得没有任何一丝缝隙。
几次抠拽之下,除了更疼更辣之外,反而含得更深了,李明觉崩溃地跪地大哭道:“师尊,疼疼疼!师尊,救命,太疼了,师尊,师尊!”
江玄陵也没料到,小徒弟的反应居然如此之大,下意识要起身将人抱过来,转念一想,上面的嘴管不住,那就好好管管下面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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