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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记住了,呜呜呜。”
“还敢给本座安排身后事么?”
“不敢了。”
“那还不滚起来跳?”
李明觉浑身湿漉漉的,跟才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那处火辣辣地烧着,即便不用亲眼去看,也知必定可怜到了极致,宛如怒盛的海棠。
勉强爬了起来,手舞足蹈地乱跳,一边跳,一边嘴里唱着:“……摸啊摸,摸到师尊的大腿根,师尊……呜呜呜,师尊……”
唱到最后,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更可怕的是,明明都这么疼了,他居然还起来了。
被轻薄的衣衫紧紧包裹着,连形状和纹路都清晰可见。
噗通一声,李明觉双膝跪地,捶地大哭道:“我不活了,不活了,丢死人了,不要活了,让我死罢,我不活了!”
“是你自己说的,要穿女装,含姜跳舞给本座看,现在又说不要活了。”
江玄陵微微弯下身子,抬手扯着李明觉的衣领,将人拽了过来,神色阴郁道,“李明觉,你可知,你的一句不想活了,能拱起本座心头多大的火?让你管好嘴,为何不听?”
李明觉哭得稀里哗啦的,膝行过去,顺势抱住师尊的手臂,哽咽道:“弟子管得住了,真的能管住了,师尊,饶命啊,弟子疼得紧,师尊!”
“本座倒觉得未必,疼得紧了,这里居然如此兴奋么?”江玄陵伸手,五指渐渐收拢起来,隔着一层濡湿的衣料,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小徒弟的形状来,“明觉,你不老实。”
李明觉只觉得小命都被师尊抓住了,下意识往师尊怀里凑近,精壮的小腹上下起伏,将自己往师尊手边一送。
万分迫切地想让师尊疼疼他。
江玄陵见了,低笑了一声,抬手揽住他的腰肢,将人端至膝头坐着,手指未松,反而越发用力,直到听见小徒弟的啜泣声,才压低声儿道:“想要什么,就自己来求。”
“真的?师尊会不会生气?”
“本座不生气。”
说着,已经松开了手,轻轻抬了抬下巴,江玄陵笑道:“只有一柱香的时间,自己弄干净。”
李明觉听了,抽了抽鼻子,哆嗦着手指将腰带扯开,然后抓过自己,往师尊的腰腹上狠狠一贴,摸索着师尊的手,红着脸道:“师尊,摸一摸弟子……”
江玄陵的手指骨收拢起来,皮肉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但很快又停住了,摇头道:“你自己想办法。”
李明觉都快哭了,这怎么想办法?
平常都是师尊按着他的腰肢疯狂享用时,才让他释放了一次又一次。
眼下让他当着师尊的面自己弄,这怎么能行?
“师尊,师尊……”满眼祈求地望了过去,李明觉抓着江玄陵的衣袖,委屈道:“师尊,弟子不行的,师尊………”
“还有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了,明觉,半柱香时间一过,本座会将你绑在椅子上,到时候你就是再想碰,都不能了。”
李明觉深呼口气,总算明白师尊绝对不会帮忙了,暗道,自己什么浪劲,师尊没见过?
不就是给自己这啥那啥么,有啥大不了的!
于是大着胆子,将师尊的腰带解开,扯松衣裳,往师尊精壮的小腹上蹭了蹭,当即宛如电流划过,尾巴骨都酥酥麻麻起来。
不由自主从嗓子里,溢出来一丝低吟。一旦尝到了甜头,他接下来就知道怎么做了。
体内的东西似乎也不那么疼了,直接借着师尊的力,一边在他怀里款摆腰肢,跟蛇似的扭,一边双手不停。
江玄陵见他如此,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忽然一把掐住小徒弟的脖颈,将他狠狠往桌面上一按。
一手捞过小徒弟的双腿,往腰上一环,如此一来,两个人贴得紧密无间了。
“明觉,你玩得可还开心?”
李明觉早已经被勾得神魂颠倒,哪里还顾得了什么礼义廉耻,被强制掠夺呼吸,小脸憋得通红无比。
两腿颤个不停,怎么都圈不住师尊的腰,急得都快哭了:“师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吊着我了,师尊……”
江玄陵改掐为按,伸手按着小徒弟的脸,望着小徒弟吃力地咬着他的手指,用舌头裹着,将涎液拉得老长。
颇为淫|色地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小徒弟的唇角,直到完全将唇磨得通红无比时,小徒弟早已双眸通红,泫然欲泣。
口中咬紧他的手指,委屈得连眸子都弯了,江玄陵心尖麻酥酥的痒着。
他的小徒弟哭起来眼尾嫣红,像是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瞧着实在楚楚可怜。
此刻,江玄陵完全记不得小徒弟的可恨之处了,满心都是他的可怜可爱,俯身贴在他的颈窝,怜爱地低吟:“明觉,你到底让本座拿你怎么办才好?本座很想待你好,可又真的不知怎么样待你才算好。你的心思,本座实在琢磨不透。你说的话,十句话有九句话都在插科打诨……明觉,明觉……”
李明觉被师尊这几声唤的,简直比黑白无常提溜着血淋淋的大铁钩子,过来钩他的魂儿还要厉害啊。
本来还想硬气点,挺胸抬头,破口大骂师尊是个日老狗的。
转念一想,师尊不就日过他一个人么?
那到嘴的话,咕噜一下又吞咽回去了。李明觉喜欢这样同师尊亲腻,小狗似的,在师尊的怀里蹭了蹭,发出嗷呜嗷呜的叫声。
“你是狗么?叫得这样欢?”
“汪汪汪汪汪!”
李明觉挺腰摆胯,无比骚|浪地扭着,深陷的腰窝湿漉漉的,一摸就是一手的热汗。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师尊疼他,那处竟然也不是那般痛楚难忍了。
脑子瞬间又活络起来了,李明觉的想法很清奇,暗道,倘若师尊这个时候进来,会不会也辣得嗷嗷乱叫,然后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乱掉?
他的想法在前面跑,小命在后面撕心裂肺地追。
鬼使神差一般,李明觉抬起湿漉漉的小脸,问道:“师尊,你怎么不进来?”
“进哪里?”
“师尊知道!”
江玄陵略一思忖,恍然笑了起来,颇为亲腻地曲指一刮李明觉的鼻尖,笑着道:“你这个小混账东西,本座原是在罚你,你自己疼便罢了,还想让本座同你一起疼?”
李明觉的鬼点子被识破了,却不知为何,心里还挺高兴,觉得师尊今夜虽然又狠狠惩治了他一番,就差掌他嘴了,但居然出乎意料的,待他如此亲腻。
简直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琢磨着,必须得说点什么特别煽情的话。
左思右想,左想右思,脑中灵光一闪,拍着师尊的大腿道:“师尊,你是不是不行呀!”
江玄陵:“……”
江玄陵:“……”
江玄陵:“……”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江玄陵的语气不善,一把握住小徒弟的腰,死死往桌面上一压,寒声道:“看来顾初弦说的对,是本座平日里太娇纵你了,以至于你现如今越来越胆大包天!李明觉,是不是要本座拿根针,把你这嘴缝起来才行?”
李明觉一听,赶紧替自己辩解道:“不是的,不是的,师尊!弟子是想说,师尊今晚是不是没吃饭?”
江玄陵:“……”
他此前说什么来着?
小徒弟上面的嘴,打小就跟开了光似的,反正这么多年了,想管也管不住了。
只好去管下面的嘴了。
“李明觉,你瞧那些是什么?”江玄陵抬手往旁边指了指。
“师尊替我打下的江山?”
“说人话。”
李明觉挣扎着探过脑袋看了一眼,很乖顺地回答:“是生姜啊,师尊,您失忆了啊,生姜都不认得了?”
“你数一数,还有几根。”
“一,二,三……六,还有六根,师尊!”
“滚去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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