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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明觉还跟个孩子一样!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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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玄陵蹙眉,不明白买橘子是因何缘由,在小徒弟的脑子里,他总是又老又丑的,心狠手辣不近人情的,薄情寡义的。

还说什么,翻过顾家的院墙,只能看见他年迈的背影。

虽然他年纪是不小了,但修真者本来就不同于凡人,多的是一些鹤发童颜的修士。即便观模样,他也与年迈二字沾不得边罢。

难不成小徒弟是故意在林景言面前如此,目的不过就是想惹他动怒,而后隔着一扇门窗,几乎是有些羞辱意味地惩治他?

林景言愣了愣,又问:“怎么可能……师尊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给你买橘子?即便,即便师尊突发奇想,去给你买橘子了,有大门不走,为何要翻院墙,还有,师尊……师尊的背影并不年迈。”

李明觉哪里管那么多,被人偷听了墙角不说,还同师尊连在一处,根本没松开。

要不是后背还贴着墙,几乎要滑落在地了,两条细长笔直的腿,哆嗦个不停,勉勉强强地圈在师尊精壮的腰肢上。

浑身又冒出了一层热汗,薄衫紧紧裹着少年清瘦的身子,头发濡湿,黏在侧脸,越发显得清俊灵秀,稚气未脱。

听见此话,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一些,李明觉又道:“我也不知道,师尊喊我过来,问我吃不吃橘子,我说不吃,师尊非要出去给我买,我不要,他就非得买,然后就出去了。我让他走正门的,还说出门在外,要知礼明仪,不能将别人的府邸,当成自家小菜园,想飞就飞,想蹦就蹦。师尊非不听,我也没办法。”

江玄陵:“……”

林景言:“……”

这种鬼话说出来自然没人会信,李明觉着急将林师兄弄走,挣扎着,双腿又缠紧了些,后背的一片濡湿,热汗淋漓的,顾家有钱,那墙面都是暖玉堆砌而成,光滑如镜,又被热汗蒸腾,滑腻腻的。根本都靠不住。

反而咯得后背麻酥酥的,腰眼酸软,手心都捏着一把热汗。

偏偏师尊不体恤他的辛苦,半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低头啃咬着他的脖颈,在少年雪白似玉的颈窝上,留下拇指大小的红斑。

滚烫的气息拂过他的面颊,熏得他眼眶涩涩的,热汗挂在浓黑的睫毛上,宛如雨后的海棠花,浓墨重彩,鲜艳娇嫩。

江玄陵的眸色深邃温柔,低声在他耳畔道:“明觉,你又想吃橘子了,是么?”

李明觉迷迷糊糊的,听见橘子二字,精神为之一颤,赶紧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吃橘子了。

“那还不赶紧将人差走?等着让你师兄亲眼看见,你是怎么被本座欺负的眼眶泛红么?”

就这么两句话,比那什么烈性的猛|药还厉害,李明觉听得晕晕乎乎的,喉咙里呼噜呼噜冒着气泡,一时之间都忘记该说什么了,直到林景言在外头清咳一声,才缓过神来。

暗想着,不能每次都是自己被师尊坑,偶尔也得坑师尊那么几回啊。

绝对不能助长师尊的淫威,否则以后哪里还有什么家庭地位可言!

虽然说现在就没什么家庭地位了。

当即咬了咬牙,把心一横,那圈在师尊腰上的腿,宛如蝎子摆尾一般,在其身后一撩,故意将身后的花瓶打翻在地,立马四分五裂。

江玄陵眉头一蹙,万分不解地低眸凝视着李明觉,略带了几分审视意味,用唇语道:“你做什么?生怕林景言不知道本座与你在里面行出什么事来?”

李明觉就是故意为之,反其道而行。

暗道,人要脸,树要皮,师尊就是明白这点才处处拿捏他的。

那么他就反其道而行之,逼师尊露出马脚,看看师尊是个什么反应。他就不相信,师尊能让林景言进来欣赏他俩的活|春|宫,当即就清哼了一声。

林景言急声道:“明觉,里面是什么声音?除你之外,是不是还有别人在?明觉,能否让我进去?”

李明觉想清楚这点后,索性直言不讳道:“啊,师兄,我不小心将花瓶打碎了,师兄,你进来帮帮我,可好?”

此话一出,江玄陵的神色骤变,下意识一把捧住小徒弟的后腰,用衣衫将人从头到尾裹得严严实实,余光瞥见门外人影摇晃。

林景言果真推门进来了,索性抱着李明觉,自窗外一跃而出,几个飞掠间就消失不见了。

一入门迎面就是一阵浓郁的腥膻气,林景言蹙了蹙鼻尖,暗暗生疑,师尊的房里如何会有这种气味。

环顾左右,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唯有一扇窗子没关。原本应该在房里的李明觉竟然凭空消失了。

林景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下意识以为是小师弟搞的恶作剧,连唤了几声之后,终于确定李明觉真的不在房里。

余光一瞥,惊见门板后面的墙面一片水滞,湿漉漉的,仿佛才下过一场小雨。

隐隐还能瞧出大致的轮廓来。

林景言稍微比划了一番,暗想,必定是浑身濡湿地靠了上去,硬生生地将玉墙映出了后背的痕迹。

几乎连骨头都根根分明,瞧得非常清楚。

那水滞从玉墙一直淋漓在脚下的地面,林景言顺着水印一路追至了大开的窗户,忽然瞥见上面还有个脚印,抬眸望外一瞥,入目一片苍翠的林叶,哪里还有半分人影。

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林景言忍不住抬手触了一下水滞,入手濡湿粘腻,放至鼻尖一嗅,腥膻气更浓了。

江玄陵一路抱着小徒弟,御剑行至一片密林,天色已经渐渐沉了下来。

料想林景言决计追不上来之后,顺势将小徒弟按倒在荒郊野岭,待事毕之后,李明觉就剩一口气吊着了。

满身濡湿,大汗淋漓,双腿哆嗦得宛如秋风中的狂叶,额发被汗水打湿,湿答答地黏在脸上,微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江玄陵回眸瞥他一眼,自然无比地单膝跪地,替李明觉整理衣衫,还拽过汗巾,将腿间的狼藉泥泞擦拭干净。

李明觉从未享受过师尊这般温柔细致地服侍,一时半会儿还有些难为情。眼珠子赶紧往上瞥,暗道,不能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

师尊稍微对他好点,他就得跟条哈巴狗似的疯狂摇尾乞怜。

必须要沉着冷静,风度翩翩,高贵冷艳,满脸写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才行。

于是乎,李明觉紧紧绷着一张俊脸,冷哼一声道:“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

“……”江玄陵反手拧着李明觉的腿根,淡淡道:“你说什么?本座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李明觉赶紧又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师尊?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亲,来来,起来师尊!”

说着,分外殷勤地将人搀扶起来,还很狗腿子地给师尊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那怀里揣着的小狐狸,就骨碌碌地滚了出来。

立马在二人面前摔了个大跟头。已经彻底恢复了原体,此刻抱着条狐狸尾巴,浑身瑟瑟发抖起来。

江玄陵见了,随意瞥了一眼,淡淡道:“从哪儿寻了只狐狸?随身携带这东西做什么。不能吃不能喝,连当个暗器都不趁手。”

李明觉听着师尊这般形容小狐狸,当即心里一乐,便想着逗一逗师尊,遂好笑道:“师尊,这不是普通的小狐狸呀,这是弟子给您老人家生的儿子,您瞅瞅,瞧着可有几分眼熟?”

哪知江玄陵道:“本座的儿子,绝对不会这般丑陋不堪。”

李明觉:“……”

原来师尊都管小狐狸这样的俊美公子,称作为“丑陋不堪”啊。倘若小狐狸生得都叫丑陋不堪,那自己这副容貌,叫做什么?

丑得人神共愤?天理难容?

当即就露了一丝苦相,李明觉误以为师尊在指桑骂槐,说他丑陋不堪,下意识扯了扯师尊的衣袖,摇啊摇的。

“师尊,师尊,师尊尊……”

“明觉不丑,明觉一点都不丑。”江玄陵低笑了一声,曲指亲腻地刮了一下小徒弟的鼻子,有意让他开心,遂道:“明觉最最好看。”

李明觉听了,登时心花怒放起来,可转而想起,师尊座下的几个亲传弟子中,自己算是很一般的,只能勉强称作为俊。

单看的话,还挺风度翩翩,器宇轩昂,一表人才。可要是跟其他几个师兄在一处,立马就不够看了。

撑破天了,也不过就是清俊罢了。当初小魔君究竟是怎么在众多高岭之花,仙门名士当中,一眼相中了李明觉,这至今为止,都是一个谜。

“可是,只有师尊这么想呀,别人……别人都不觉得我生得好看的。”

李明觉鼓起了腮帮子,绞着十指,眼神飘过来,飘过去的。

江玄陵听了,好笑道:“要旁人觉得你生得俊做什么?本座觉得你生得俊,已经足够了。”

李明觉一听,立马跟得了天大的便宜似的,蹭蹭蹭凑了过去,抱着江玄陵的腰,蹭啊蹭啊。

江玄陵忍俊不禁,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明觉,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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