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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玄陵被这几句师尊唤的,心里受用无比。但表现上仍旧一副沉静冷淡的模样。
让人看不清楚他是喜是怒,可手指却早就攥紧成拳,收拢在衣袖中,白皙的手背上青筋都夸张地暴了起来,来回舒展了几回。
他才摇头淡淡道:“明觉,你又放肆了。这荒山野岭的,又不是在宗门,明觉,不许胡闹了。”
李明觉压根就不知道“胡闹”二字是怎么写的。在他单纯的小脑袋瓜里,想得到的东西,就是要大声说出来。
要将自己对师尊的爱意,以及诉求,通通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来。倘若都如此这般了,师尊还不肯回应他的热情,那么他也算是竭尽全力,没什么好懊恼悔恨的。
“师尊,男子汉大丈夫,婆婆妈妈的算什么男人?从现在开始,师尊如果说,你又放肆了,那就是说,你真棒,师尊如果说,不许胡闹,那么就是在说,明觉,再做一次。”
江玄陵听了,微微一愣,愕然道:“明觉,不许胡闹了。”
“师尊真好,弟子就知道师尊会说再做一次。”李明觉猛然抱住江玄陵的脖颈,胆大包天地捧着他的脸,一连往上亲了十几口,才笑嘻嘻道:“师尊,弟子都这般主动了,师尊还不来么?”
“荒郊野岭……”
“荒郊野岭怎么了?真男人从不挑地方,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又不是没野过,弟子都不怕,师尊怕什么?”
江玄陵简直被他痴缠得毫无办法,都不知道小徒弟的脑袋瓜里,成天到晚都想着什么。
原本想绷着脸训几句,才一低头,正好撞入那一双宛如黑曜石一般黑白分明的眼睛。登时心里的任何不快都烟消云散。
眼中唯有小徒弟的可爱,再想不到他的任何可恨之处。
“好,这可是你自己求的,别事后又埋怨本座欺负了你。”
江玄陵抬手托住小徒弟的臀腿,将人紧紧揽入怀中,顺势往旁边的草丛里一推。欺身压了上去。
李明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已经被师尊按倒在地,旁边是苍翠的草丛,还有零星几株兰草。
腰间一热,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腰带,随手一挥,衣衫立马就松开了,虽然说,每次都是李明觉惹火烧身,但还是第一次这般主动求宠。
面皮红得发烫,都不敢睁开眼睛,只觉得身上一凉,就被师尊扒了个光,夜色无边,空气还尚有几分寒凉。
李明觉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羞的,师尊都没对他做什么呢,身子就已经轻颤起来,他皮肤又白,与浓郁的夜色一衬,近乎是有些发光的莹白。
知晓要有准备工作,否则师尊必定会弄得他很疼,毕竟当初第一次双修,什么都是稀里糊涂的,还弄了一腿根都是鲜血。那时师尊也是第一次,以为流血才是正常的,半分都不肯停。
事后李明觉疼了许久,感觉身后裂了八瓣似的,走路都疼得要命,还被师尊借着疗伤的幌子,狠狠治了一番。
眼下,师尊一手便将他的腰握住了,微微抬起他的胯,李明觉下身穿着一条素白色的亵裤,紧紧将修长笔直的双腿包裹着。
借着零星的月色,那亵裤根本藏不住什么,几近透明,修真者六感异于常人,完全将李明觉那处擎天之势的尽收眼底。
江玄陵忍不住向上一勾唇角,以指为梳,在李明觉的墨发中来回穿行,低声笑话他道:“一时一刻都忍不住么?你现如今的定力,真是越来越差了。从前还尚且能忍一忍的,现如今这般纵容自己的么?”
李明觉听了,原本就通红的脸,越发红润起来。精壮的胸膛上下起伏,好似憋了好大一股气。
暗道,自己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纯爷们,肯定是有生理需求的啊,更何况不久前才亲眼目睹了黑蛇是如何欺负菜花蛇的。
现在两条蛇还在他的脑子里打架,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有点反应的。
更何况方才师尊明明都答应他了,怎么衣服都脱了,就是没有下一步动作。把他晾在这里,光顾着看他的笑话了。
李明觉恨不得扑过去,狠狠咬师尊一口,可双手被师尊齐握,又扯下了他的发带,紧紧缠绕起来,往头顶一按。
就连双腿都被禁锢得死死的,不得不以这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挂在师尊的肩上,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里。
那处不偏不倚,正好对着师尊的双眸。师尊的目光宛如实质一般,分毫不差地落在他的身下。
也就是说,只要师尊稍微低一低头,就能将两个人双修的全过程尽收眼底了。
只要一想到师尊的雷霆手段,李明觉就忍不住浑身发颤。突然想打退堂鼓,但又实在不敢说。
直到师尊在他耳边戏谑地笑道:“明觉,你的裤子怎么湿了?都这么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么?”
李明觉一听,好不容易憋的那股气,瞬间溃不成军。不知道为什么,在师尊这种戏谑的语气中,裤子越来越凉,已经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了。
当真就像是师尊说的那样,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好半天李明觉才细若蚊吟道:“师尊,求您了,别这样,弟子……弟子本来就没什么定力,不,弟子对任何人都有定力,唯独对师尊没定力。师尊,要杀要剐,今夜弟子全凭师尊处置。就是别……别吊着弟子了,师尊。”
这声音沙哑娇媚,骤然一听是撒娇,仔细揣摩,又能听出几分委屈。
江玄陵也不想吊着他,怕小徒弟欲|求|不满太伤身体,索性抬手用牙齿咬掉手背上套的护甲。
之后摸索着,捏了捏小徒弟通红的耳垂。
“睁眼,是你主动求的,倒仿佛是本座欺负你一般。乖,把眼睛睁开,你自己弄。”
自己弄?
他也得有手弄啊,双手不都被捆起来了,难不成让他用脚啊?
即便用脚也不行啊,脚趾能有手指长吗?
李明觉怒而睁眼:“师尊太为难弟子了!我又没有第三只手,怎么弄,怎么弄?”
“你自己想办法。”
江玄陵不近人情到令人发指的地方,拇指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小徒弟的唇,直到那唇红艳起来,再要碰一碰,就要破皮,才堪堪停了下来。
仍旧是语气冷淡的,不近人情,又不容置喙地告诉李明觉:“你自己想办法,想不到办法,本座就看着办了。”
李明觉不知道师尊口中的“看着办”,到底是怎么个办法。估摸着就是什么前戏都没有,直接上来就淦。
暗道,这他娘的,又不是铁打的身子骨,谁受得了啊。
咬了咬牙,求人不如求己,师尊狗起来实在靠不住,索性将腿蜷缩起来,试图用脚趾替自己疏通疏通。
结果脚踝就被师尊一把攥住了,李明觉惊唤:“师尊!”
“脏。”
江玄陵摇头,将他的腿脚重新扛在肩上,之后目光灼灼地盯着李明觉的那处,一字一顿道:“明觉,你既有这般大的胆子点火,必定就有办法解决,你说是么?”
李明觉下意识想说一句,是了才有鬼。手脚都不让用,难不成让他自己嘬?
等等,自己……嘬?
好像可以!
李明觉自诩自己腰肢的柔韧,已经在师尊大刀阔斧的开凿之下,能在床上扭出各种形状。
反正他都给师尊嘬过,自己嘬自己,从身体上来说,他绝对是没问题的。
从心理上来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这个底线被师尊打破了,那他就换一个底线,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当即就扭了扭汗淋淋的脖颈,试图探过脑袋来,没想到师尊再一次地阻止了他,并且摇头。
“不许。”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师尊明摆着就是想看弟子的笑话!”李明觉气鼓鼓道,“师尊的快乐就是建立在欺负徒弟上!弟子当真不该相信师尊的!”
江玄陵好笑道:“本座只是为你着想,你若不先如此,等下疼的还是你。既然你不想替自己弄……”
“不,等等!我想啊,我这不是没手没脚了?不对,等等,我没手没脚了,可师尊有啊,难道说……”
李明觉突然福至心灵一般,明白了其中关窍,暗道,难不成是师尊是想让他主动吸?
这这这……这也太高难度了!
李明觉的脸色几乎红到不能再红的地步了,耳垂跟挂了两个小红灯笼似的,觉得自己就跟烂到师尊掌心的番茄一般。
死死贴在师尊身上,即便想逃,也逃不出师尊的手掌心了。
“师尊,弟子明白了,求师尊帮帮弟子,求您了,师尊,帮一帮弟子,师尊,师尊……”
江玄陵听了,颇为受用。欺负小徒弟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纯粹。
如此,他面露几分难色,颇为无奈地摇头道:“怕了你了。”
之后才探出修长的手指,或深或浅地试探起来。
李明觉羞耻得不敢睁开眼睛,不知道师尊怎么这般厉害的,明明师尊也想要,可每一次都是他主动求师尊的。
别的方面暂且不论,就冲着师尊这个性格,一看就是日后能有大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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