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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委屈,只要是师尊,怎么样都不委屈的!”
李明觉尝到了甜头,立马食髓知味了,越发不肯松开师尊,恨不得钻入师尊的身体里才好。
方才师尊骂他的那几句,让他浑身上下都舒爽无比。整个人像是躺在了一片柔软的棉花上。
又轻又软,怎么都碰不到地面。
他快要被师尊娇纵坏了,此刻分外想爬到师尊的头上作威作福。
李明觉很依赖他,猫儿似的蜷缩在师尊怀里,忍不住用牙齿,隔着衣裳啃咬着师尊的皮肉。
听着师尊自喉咙里溢出来的,压制不住的低吟,以及似有似无的沙哑声音。整个人都舒畅地哆嗦起来。甚至还想让师尊对他更过分一点。可是师尊不肯,这种事情居然还要他手把手教。
“师尊,”李明觉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拍了拍自己的尾巴骨,咬着下唇道,“师尊,来,在弟子的这里做一个标记,还有……弟子想听师尊骂人。”
江玄陵:“……”
如果他理解的没错,小徒弟是想让他这个为人师尊的,狠狠欺负他。
还得……还得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借此狠狠羞辱他?
原来李明觉竟然是这样的小徒弟啊!
江玄陵倒不觉得李明觉这样很下贱,反而觉得,小徒弟既然喜欢,满足他便是了。
本就是床笫之间的情调,只要能让小徒弟高兴,又有什么不行的。
“你还真是让本座大开眼界,是这样么?”
江玄陵两手往小徒弟的腰上一掐,顺势坐起身来,将人往半空中一举动,之后再猛然松手。
只这么一瞬,李明觉的脑子轰隆一声炸开了,觉得整个天与地之间,一瞬间荡然无存。
“师尊……啊,师尊!”
李明觉不争气的流下了生理性的盐水,两腿直打哆嗦,连跪都跪不住了。深陷的腰窝,被师尊修长有力的手指钳紧,按压出了道道深紫的指狠。
触目惊心得很。
“李明觉,爽还是不爽?这里是你最要命的地方么?”
江玄陵微微一发力,立马就听见小徒弟的惨叫声,那眼泪珠子簌簌往下掉,顺着小徒弟俊美的脸,噼里啪啦落在了两个人的怀里,一片诡异的旖旎不堪。
“啊,啊,啊,啊,啊,啊,啊!”
除了一个“啊”能表达李明觉此刻的心情之外,再也没有其他词能这般生动地表达出他的内心感受了。
忍不住暗想着,师尊果真是天赋异禀啊,一点就透,在双修之术上,竟然这般有天赋的。
不仅如此,师尊为了满足他突如其来的小癖好,果真抬手狠狠掌掴他,直打的那一块皮肉狠狠凹下去,再猛然弹跳起来,泛起一片艳红,很快又浮出道道掌痕。
“师尊,轻……轻一点,师尊,弟子……弟子撑不住了啊,师尊!”
江玄陵听罢,俯身在小徒弟的颈窝,含住他通红的耳垂,压低声笑道:“哪一处轻一点?”
“哪一处……”
该死的,李明觉整个人晕晕乎乎的,鬼才知道究竟要先让哪一处轻一点,更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的是,他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嘴上求着饶,心里却在高声嚎叫,让师尊再重一点,再狠一点。
“说啊,哪一处轻一点?是这样么?”
江玄陵掌掴他的手,顺势往前一探,摸索着伸出最修长的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师……”
李明觉的嗓子里,仿佛堵了一块大石头,一瞬间丧失了说话的能力,猛然睁大了眼睛,滚烫的热汗顺着鬓发落了下来,他大张着嘴巴,连呼吸都忘了,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几乎下一瞬间就要从嘴巴里跳了出来。
原本他以为,师尊就是他此生的极限了,每曾想师尊居然这般胆大妄为,难道不怕把他生生弄废么?
“师尊,弟子……弟子错了,呜呜呜,师尊,不要,师尊。”
少年浑身颤得宛如秋风中的黄叶,整个人哆嗦得不成样子,同江玄陵一时一刻都不曾分开,还被迫亲眼瞧着,师尊是怎么欺负他的。
不仅如此,师尊还按着他的后脑勺,迫他弯下腰肢,以一种常人无法办到的姿势,几乎将人折叠起来。
头顶不偏不倚碰到了师尊的腹部,鼻尖能嗅到最新鲜的甜腻腥膻味。李明觉的脸已经红得如火如荼,完全没眼看自己了。
暗暗想着,幸好光线昏暗,否则他岂不是要近距离地观赏自己是怎么被师尊欺负的了?
下一瞬,眼前猛然亮了起来,就间师尊的手指夹着一张明火符,左右登时亮如白昼。
那些该看不该看的东西,通通看了个遍,仅仅这片刻,李明觉的眼泪落得更凶了,觉得此次双修之后,他一定要坐在师尊怀里,捶他胸口跟他闹,必须要师尊给他炼制几枚灵丹妙药,好好养一养身体。
可是眼下,师尊死死按压着他的后脑勺,因为距离太近,鼻尖几乎都能碰到他自己。
江玄陵的声音不容置喙道:“明觉,本座给你两个选择,两个选择,两个,一个你,一个本座,你明白么?”
即便师尊说得如此委婉,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含糊不清,但李明觉还是鬼使神差的听懂了。
师尊一个,他一个。也就是说,他要么就去伺候师尊,要么就是取悦他自己了。
如此一来,岂不是上下两处,无一处幸免于难?
不仅如此,还能同时兼顾。这种姿势究竟是谁想出来的,这般邪门的?
李明觉现在严重怀疑,师尊是不是经常背着他偷看什么极其不得了的东西了。
像是什么《调|教徒弟一百零八式》,《如何将徒弟驯化成犬》以及《怎么让徒弟一次性怀一百个孩子》。
该不会看的都是这种不可见人的书吧?否则师尊怎么能这么会,这么会,这么会?!
“还不选么?难道说,你想同时两个……”
“不!弟子选!”
同时两个……那他还能活着离开幻境么,只怕还没离开,整个人就已经被师尊玩成了废材。
流着艰辛的老泪,李明觉在自己坑自己的道路上策马崩腾,把眼睛一闭,心一横,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好不容易才结束了,他整个人瘫软在师尊怀里,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师尊还没结束,甚至都不曾分开过,李明觉伏在师尊的怀里,耳边听着强有力的心跳,身下也同样感受着强有力的跳动。
“师尊,弟子真的不行啦,弟子错了,下回……下回再玩好不好?”李明觉埋着通红的脸,抽着鼻子道:“师尊尊,就放弟子一次好不好?下一次就是倒立也成啊……”
倒立???
江玄陵原本都想放过他了,冷不丁地听见一个全新的词汇,脑海中竟然该死的,浮现出了倒立的画面来。
“你……你可真是要了本座的命了。”
李明觉泫然欲泣,暗道,到底是谁要了谁的命啊。当即便惆怅地道:“师尊在上,弟子在下,弟子决计不敢欺师灭祖的啊。明明是,明明是师尊欺负徒弟,怎么听师尊这般一说,倒仿佛是弟子欺负了师尊?”
抬手绕着师尊湿漉漉的长发,估计把眼泪往师尊衣领上一抹,李明觉理直气壮地指责道:“师尊好生不讲道理!”
江玄陵:“本座要是不讲道理,你此刻焉有力气在此同本座顶嘴?”抬手揉着小徒弟的唇,眸色越发深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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