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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明觉?怎么脸红成这样?很热么?那师尊给你脱下衣衫可好?”
江玄陵勾唇笑着凝视着小徒弟脸上的那抹艳红,仿佛突然之间就被取悦到了,一扫从前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此刻眉梢眼角皆带着笑意。
修长有力的手指,还一刻不停地缠绕着红线,小明觉肉乎乎的,胖嘟嘟的,跟地里长的大葱似的,直挺挺的,玉树一般,让人瞧着就觉得赏心悦目。
不像江玄陵,生来就狰狞恐怖,一点都笔挺,也不秀气,跟漂亮根本沾不上边,面目可憎得很,同修真界誉为的绝色美人,根本毫不相干。
每次李明觉见了它,都是一副青天白日活见鬼的神色。
此刻也是不例外的,小徒弟的脸皮都在抽搐,唇瓣都开始哆嗦起来,漆黑浓厚的长睫一颤,滚落出两串眼泪来。
颗颗如珍珠一般晶莹剔透,自面颊上滚落,半点不曾停滞。
“明觉,别哭啊,你一哭,师尊的手就不听使唤了。”
江玄陵低头舔舐着小徒弟的面颊,舌头轻轻一卷,将眼泪尽数含入口中,宛如对待什么绝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一手揽住小徒弟的纤腰,一手缠绕着红线,直到将李明觉缠绕得紧绷绷的,小嘴都吐不出任何一丝东西来,可怜得在他掌心发着颤,才肯停下。
“师尊,疼……呜呜呜,疼……”
李明觉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下意识要抬手将红线解开,江玄陵也不阻拦,垂下狭长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盯着小徒弟胆大包天的爪子。
似乎想到了什么,李明觉忽然浑身一抖,分外警惕地停了下来,两手僵持在半空中。一边低声啜泣,一边可怜地求饶道:“师尊,解开好不好?师尊,解开,师尊……”
江玄陵方才费了不小的力气,才将李明觉缠上红线,尾端还系在江玄陵的小指上,只要小指轻轻一动,立马就能看见人造小喷泉,以及小徒弟隐忍的哭声。
“不解。”
身为名门正派的宗师,江玄陵居然冷血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满脸无情道:“不为难你,只缠一柱香的时间。”
这还不叫为难,那什么事情才叫为难?
哪怕是让李明觉上刀山下火海,就是去街头钻火圈,耍鞭子,跳大绳,也比缠他松快多了啊。
李明觉情愿给师尊表演胸口碎大石,口吞玄枪什么的,也不愿意被缠着一柱香。
毕竟是要人命的啊!
“师尊,不……”
“你且再说一个字,本座就再缠你一根红线,什么时候将红线勒入肉里,这事才算完。”
李明觉一听,只觉得头顶的天都要塌了啊,已经把他缠得跟木乃伊似的,再缠一缠,会不会当场把他弄废了?
师尊也真是的,玩他也不是不行,但最起码也得有个度吧?怎么能这般纵情纵性,要是把他玩废了,那怎么办?
李明觉下意识地想抗议,才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啊。”
江玄陵也不说什么,抬手又给他缠绕上了一根红线,抬眸定定地盯着他,似笑非笑道:“把本座的话当耳边风,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李明觉:“……”
所谓男人,就是得能屈能伸才行。
让他屈的时候,就得拼命屈,一点都不能露,该伸的时候,又得拼命伸才行。
一向将“识时务者为俊杰”挂在心尖的李明觉,最终决定屈服在师尊的淫威之下了。
赶紧把嘴巴一闭,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满脸委屈可怜的望着师尊,还死劲眨巴眼睛,试图让师尊心软。
可江玄陵向来说到做到,说是一柱香,就是一柱香,半分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更让李明觉惊恐的是,他都被师尊羞辱成这个龟孙儿样了,居然还动情了。
动情得疯狂热烈,连他都不忍直视,羞耻到了极致,下意识转过头去,不想再亲眼看着自己的贱样。
“别动,把头转过来,眼睛睁开,看好了。”
江玄陵抬手钳正李明觉的下巴,然后松开手,当着下徒弟的面,深深伏下身来。
只这么一瞬,李明觉便知道了,他此生的道就在身下,此生的障,就在那方寸之间。
即便他平生浪得都没二两重,倒好歹还有几两真心,虽然不多,但贵在干净,今夜尽数献给师尊。
他的师尊。
苍墟派的宗主,修真界大名鼎鼎的江宗师,也是传说中的绝色美人。
更是座下弟子纷纷觊觎的神仙肉,此刻就伏在他的怀里,亲吻着那处红尘。
“师尊……弟子会保护师尊的,会一直保护师尊的,谁要是敢伤师尊半分,弟子就是粉身碎骨也不会放过他!”
什么狗屁炉鼎师尊,师尊从来都不是什么炉鼎!
师尊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别管日后是万剑归宗大阵,还是千刀万剐大阵,李明觉通通都不惧了。
哪怕下一刻,他离开此地,被人一片片的活剐了,他也认了。
唯有此间,还能与师尊共赴红尘。
“明觉,你总是同为师说各种各样奇怪的话,你就认定本座日后一定会遭遇不测,求生无路,求死无门么?”
不是李明觉这么想,而是原文就是这么个发展啊。
只要一想到原文里,师尊曾经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罪,李明觉难过得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师尊,弟子无能,只有一身血肉供师尊享用,一副身骨供师尊驱使。若今后有朝一日,师尊无力回天了,那么弟子也愿意陪同师尊一道儿死!”
待说完这段话,李明觉浑身颤动不止,瑟缩着肩膀低泣。
江玄陵听了感动不已,突生一种苦尽甘来的错觉,抬手轻轻给他擦拭眼泪,温声细语道:“真的有这般难受么?那本座将这红线解开。”
“不是的,师尊,”李明觉崩溃地闭着眼睛大叫,“弟子还想要!要多多的!”
江玄陵:“……”
他就知道,小徒弟同他互诉衷肠,绝对不会超过半柱香。每次都在他最为动容的时候,扯着嗓子嗷嗷叫。破坏了所有温情。
譬如说现在就是。
“啊,啊,啊!师尊!你早说要给弟子干那什么事啊,弟子也好准备准备!”
“呜呜呜,第一次,第一次啊,这是弟子的第一次!太珍贵了!”
“师尊!!!你怎么能这样?享用弟子的时候,恨不得三个时辰不停歇,该弟子享用的时候,就那么蜻蜓点水?”
“师尊,你敷衍谁呢???”
“师尊,你是不是没吃饭?”
“师尊!!!!!”
江玄陵被他吵得脑仁都疼,初时还忍了忍,后来实在忍耐不住,索性钳着小徒弟的下巴,将他的嘴巴堵住。
不过一瞬,天与地之间就彻底安静下来。
唯有耳边还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李明觉的魂儿都快飞了,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被师尊调|教成了炉鼎,真真就是师尊脚下的男宠,无时无刻不饱受阳光雨露。
甚至还被师尊调出了经验来,居然还能从中尝出甜头,宛如猫儿一般,跪坐在自己的脚上。
满脸红润地昂着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师尊。
还色胆包天的用小虎牙,轻轻咬着师尊。
“牙齿,尖了。”
师尊不仅没生气,反而抬手拍了拍李明觉毛茸茸的脑袋,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意味深长地低声道:“是该好好磨一磨你的利齿,以后再想着欺师灭祖,以下犯上,就想想今夜是如何被本座一点点磨平利齿的。”
“唔唔。”
说不出任何话来,李明觉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头顶很快一片濡湿,竟然下起了小雨,二人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浑身的衣衫都被雨水淋湿。
紧紧包裹在身上。
那只修长有力的大手,横在小徒弟的后脑勺上,因为过于用力,指尖都泛白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总之肯定不止一柱香的时间。
李明觉疲倦不已,才一解脱桎梏,整个人就软软地倒在江玄陵怀里,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师尊,我先睡一会儿,什么时候找到了回家的路,师尊再唤醒我。”
“睡吧,辛苦你了。”
江玄陵低头亲了亲小徒弟湿漉漉的额头,脸上还有未曾褪干净的艳红,满目温柔地望着怀里的少年,沙哑着声儿道:“明觉,本座此生也绝不负你,哪怕与整个修真界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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