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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
李明觉一时半会儿不好评价,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见那少年小魔君的手越发胆大妄为起来。
原本只是隔着小景的衣服摸一摸,后来索性把手都探进去了。
画面上的小景低眉顺眼的,根本不反抗,两手死死攥紧铁门,因为攥得太过用力,手指骨都夸张地暴了出来,指尖都泛白了。
可脸色却越发红润起来,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吭声,双眸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染上了几分勾魂摄魄的嫣红。十分惹人怜爱。
“别,会让人看见的。”
“不会有人看见,谁脑子被狗啃了,会来这种地方?”少年小魔君胆大妄为地探入小景的衣袍中,伸出修长的三根手指,低声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哥哥?”
“别喊……啊,别喊,哥哥。”
“可是我每次喊你哥哥,你脸色就异常的红润,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李明觉:“……”
江玄陵:“……”
小魔君冷着脸,想来这种隐晦的事情,当众让别人看个正着,就是城墙厚的脸皮,也有些发烫,冷声冷气道:“都说了,这是我年幼无知时,行下的事。又不是我让你们进来的,不想看,现在就可以出去。”
江玄陵:“……”
李明觉颇为牙疼地道:“就没点我能看的东西么?”
“你?”小魔君侧眸瞥他一眼,“你与你师尊之间,难道不是如此这般?双修这种事情,也需要遮遮掩掩?我从前就说过,名门正派的弟子都虚伪得很,你偏不信。做过的事情居然也不敢承认。”
李明觉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他同师尊之间,什么豪放的姿势都行过,私底下玩得花里胡哨。
别说什么一夜七次了,师尊有能耐得很,一夜七十次都不是问题。
更莫说此前最为羞耻的倒立了,师尊对双修之事,颇为无师自通,而且聪明绝顶到可以举一反三。
只要李明觉稍微提示提示,师尊立马就懂了。
可这种事情也不好往明面上说,李明觉颇为作贼心虚地低头,绞着十指没吭声。
小魔君见他如此,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了。
江玄陵见不得这种情情爱爱的东西,不仅自己不看,还顺手将小徒弟的眼睛捂住,低声道:“自己捂耳朵,不准听不准看,也不准想,知道了么?”
李明觉点了点头,乖顺地把耳朵捂住,暗道,自己想没想,师尊怎么可能知道?
师尊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啊。
就想,就想,就想!
哪知江玄陵下一句话便是:“你有没有想,本座一清二楚,明觉,违背师命是什么样的下场,你是知道的。”
只这么一句话,李明觉立马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暗暗想着,难道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跟师尊对着来呢。
此前无数教训还血淋淋地摆在前面呢,怎么就一点不长记忆。
打小手手,打小手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一声闷哼响起,李明觉的耳朵尖,立马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师尊快松开,让我看看,快让我看看!”
江玄陵应声将手松开了,就见少年小魔君原本撩拨小景正在兴头上呢,忽然脸色一白,一大口鲜血猛然喷了出来。
喷了小景满头满脸,鲜血飞溅。
小魔君冷笑道:“看见了吧,我所言非虚,当初我一心一意要娶他为后,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与我父君反抗到底。我本以为他是站在我这边的,直到他给我下毒,为了苟且偷生,甚至爬上我父君的床,我才知道,是我错了。”
李明觉听得脑壳子都疼,画面一转,果然见少年小魔君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半昏半醒中,还低声喃喃自语,让他们不要伤害小景。
旁边还坐了个巫医替他诊治,接下来所有的事情就跟提前谋划好的一样。巫医断定小魔君中了剧毒。
然后又有人在小景的房里搜到了罪证,趁着小魔君昏迷不醒,赶紧将小景按跪在地处置了。
李明觉看到这里,颇为纳闷道:“这赶着投胎,还是怎么的?急火火地就将人定罪了,万一是有人陷害于他呢?”
“谁会陷害他?他吃住都同我在一处,旁人根本碰都碰不到他!”小魔君立马反驳道,面色泠然,牙齿咬得死紧,满脸痛色道:“初时,我也是这般认为的,待我醒来后,就准备彻查此事,找出陷害他的凶手。可结果呢,我等来的不是他扑过来抱着我哭,而是亲眼看见他爬上了我父君的床!”
“是我亲眼所见!他在我夫君床上跪着,双手用红绳绑在一起,还满脸享受!我至今为止都忘不掉!”
似乎为了验证小魔君话里的真实性,下一刻画面就再度变幻了。
果然出现在一处寝殿中,小景双膝跪地,面如白纸,整个人不停地发抖,似乎惊恐到了极致。
众人也都屏息凝气,周围一片死寂。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见老魔君一手挑开帷幔,缓步从里间走了出来。
先是抬眸瞥了小景一眼,见其衣着凌乱,可身段极佳,看来是被小魔君娇宠着的,皮肤白皙如玉,此刻又瑟瑟发抖,瞧着我见犹怜。
老魔君冷笑道:“听说你要见本座?你这贱人,下毒害燕黎性命,本座本该将你碎尸万段。不过念及燕黎喜欢你,遂才想将你留给燕黎亲手处置。竟不曾想,你居然还有胆过来求见本座,当真不怕本座将你一刀刀活剐了?”
“魔君,求您,求您赐奴解药!求您了!”画面中的小景重重叩首,颤声道:“都是奴的错,是奴色胆包天勾引少主,是奴不知廉耻,主动爬上了少主的床!求魔君赐解药救少主,哪怕将奴千刀万剐,奴也没有半分怨言!”
此话一出,原本已经把头扭过去的小魔君,立马将头转了过来,满脸不敢置信道:“什么解药?他在说什么?到底什么解药?为什么要去问我父君要?”
李明觉沉沉叹了口气,已经隐隐能察觉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忍不住抬手抚额,暗道一声造孽。
“到底什么解药?什么解药?我当年的命,明明是父君费尽心机才将我救下的!”小魔君的面容都扭曲狰狞起来,厉声呵斥道:“说!到底什么解药?”
那画面上的人根本听不见。老魔君的神色阴沉,冷眼盯着跪在地上的小景,许久之后,才冷笑道:“什么解药?毒是你下的,你居然敢问本座?”
小景道:“若是普通的毒,根本奈何不了少主。奴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也想不到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将毒下到奴带给少主的糕点里。所以……请魔君赐药,奴甘愿一死!”
不得不说,这个小景不算笨,居然一下就猜出来了。李明觉估摸着,老魔君看不上小景这个儿媳妇,又不想彻底断送与燕黎的父子情。
遂才想方设法搞了这么一出事,为的就是让燕黎亲手斩断对小景的情。
而可怜的小景,明明什么都知道,可为了让燕黎活着,居然甘愿为之付出生命。
即便小景知道,老魔君不可能真的要燕黎的性命,可仍旧下意识这般做了。可能也是从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出身低微,根本配不上魔界少主。
只要他活着一日,燕黎就会与他纠缠一日,所有人看不起小景的同时,也会觉得燕黎有失魔界少主的身份。
身为魔界少主,就应该跟老魔君一般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绝对不能对任何人付出真心。
小魔君的声音在发颤,死死盯着画面道:“不是的,绝对不是这样的!”
可事实上就是这样。
老魔君突发奇想,想到了一个能迅速帮助儿子勘破情爱的法子,同跪在脚边的小景道:“杀你还脏了本座的手,本座听闻燕黎待你非比寻常,夜夜都与你同榻而眠。一夜都能尽七八次兴,本座倒是好奇,你的滋味究竟如何,能引得燕黎对你念念不忘……”
小景浑身颤抖起来,仍旧额头贴地,哽咽道:“奴……奴卑贱之躯,幸蒙少主不弃……”
“把衣服脱了,跪着爬过来侍奉,倘若侍奉好了,本座就考虑把解药给燕黎。倘若侍奉的不好,那就让燕黎再疼个几日。那小畜生早就该受点教训了,否则日后还要不知天高地厚!”
画面转到这里时,小魔君就跟疯了一样,猛然扑过去,撕心裂肺地大喊:“不要脱!不要答应他!”
然后又冲着老魔君嘶吼道:“不准你碰他!不准你碰!不准,不准!”
任凭他把嗓子都喊破了,也于事无补。小景哆嗦着直起腰,一件件把衣服脱干净。
露出一身雪白的皮肉。可是这身皮肉,很快就要饱受摧残,日后更是没日没夜地饱受欺|凌,永无止境。
而欺|凌他的人,又是他不惜一切,哪怕是赔上自己的身体和性命,也要去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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