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抽着鼻子,无比乖觉地同江玄陵道:“师尊,明觉一定会听师尊的话,明觉会乖的,师尊不要生明觉的气,好不好?”
江玄陵微微一愣,难得见到如此乖觉的小徒弟,后知后觉,李明觉这个小混账东西,只有在双修之时,被调理得非常之狠,才会乖得像个小绵羊。
寻常时候张牙舞爪得很,还光明正大地去抱他两个美人师兄。
李明觉能有什么坏心思?单纯就是想抱一抱美人师兄。
“明觉,左拥右抱可还欢喜?”
“……”
李明觉纠结着想,说不欢喜,那一听就是假的,正常男人谁不想着后宫佳丽三千人,更何况两个师兄是挺美的,抱在怀里又香又软。
可要是实话实说,不知道他今晚会不会被师尊一怒之下,生生弄死在此地。
倘若不实话实说,他岂不就是欺师了?
欺师的罪过也不是他能承受的。
左右都是个死,李明觉把心一狠,咬牙道:“师尊!弟子无话可说了!师尊想怎么责罚弟子就尽管来吧!”
江玄陵道:“你倒是好有骨气。”
李明觉不可置否,满脸的浩然正气。
江玄陵探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撬开了李明觉的唇齿,然后往里一探,轻松无比地探至了柔软濡湿的喉咙里。
李明觉冷不丁被师尊的手指探了嘴,喉咙一阵骤缩,差点吐了出来。
更让他羞耻的是,师尊的手段极高明,并未有任何过失之举,仅仅这般,就已经让他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李明觉整个人神情恍惚,一时间都快分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在何处,总觉得像是飘浮在云颠,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不,也不像是云端,准确来说,应该是在海里,身后的海浪声怒吼着翻涌,将他这只孤舟一次次狠狠拍打至岸边,等退潮后,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将他拽回至原位。
船舱里挤满了腥咸的海水,乌黑的水草在河滩上摇曳生姿,勾卷着海底泥沙。
两根修长的手指,还夹起他柔软的舌头,指尖轻轻在他的嗓子里一撩,引得李明觉泪水涟涟,当场哭得泣不成声。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哭了?明觉不是很有骨气的么?这就哭了?”
话音未落,师尊的手就至李明觉的嘴里出来了。
“别哭了,哭得很丑,丑到了本座的眼睛。”
李明觉哽咽着道:“有骨气跟我掉眼泪是两码事!正因为我有骨气,所以我才不求饶的!掉眼泪是人之本能,我掉眼泪只能说明我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江玄陵道:“说得有理,本座的徒儿自然各个都有骨气。你能隐忍着不求饶,本座甚是欣慰。”
李明觉刚要大松口气。以为师尊这是大发慈悲要饶恕他了。
哪知下一瞬,后腰就被一只大手握住,轻而易举就将他的身子压成了紧绷的弧度来。
“明觉长大了,现如今都学会同为师争辩了。明明是你色胆包天,抱了你两个师兄在先,还去烧他们的衣裳,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说他们打你。”
江玄陵好整以暇地压塌小徒弟的纤腰,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徒弟的狼狈姿态。低声在他耳畔笑道:“明觉,你好大的胆子,若有朝一日,本座仙逝了,你说,你那几个师兄会如何处置你?”
李明觉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总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顶替了原文里的师尊。
正因为他的到来,才让师尊得以重生。他与师尊对调了身份,师尊仍旧高高在上,可他却永远被禁锢在师尊的身侧。
唯一不同的是,他无须侍奉整个师门,只需要乖顺地当师尊唯一的爱徒便可。
眼泪和热汗糊了满脸,李明觉艰难万状地想,自己委实也是个人才。
那么一副好牌被他打得稀烂,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他终将成为整个穿书史上,最黑的一笔,一个大写加粗的傻瓜。
硬生生地将炉鼎师尊拯救成了总攻,这上哪儿说理去!
“呜呜呜。”
不玩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李明觉恨不得挖个坟把自己给活埋了,反正十八年后,他又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可是此刻,他没有任何精力去挖坟,全神贯注地侍奉着自己的师尊。
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通通都是放屁。
谁家的师尊居然把小徒弟怼在歪脖子老树上欺负的?
说好了师尊都是高危职业,高危个屁!
他差点没被师尊把三魂七魄都淦出来!
李明觉发出了低吟,忍不住款摆着腰身,祈求师尊的爱怜。
江玄陵见状,随手一巴掌抽了过去,登时抽打得他宛如一只烂番茄,汁水横流,轻颤不止。
李明觉吃痛地绞紧了双腿,连哭的力气都快没了。
“倘若本座是蛟龙,就能同时满足你了。”
江玄陵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再言语了。埋头伏在他的颈窝间,深嗅着徒弟身上的气味。
那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啜泣,终于还是被江玄陵逼出来了。
“师尊……师尊,弟子真的受不住了,师尊,呜呜呜,弟子知错了啊,师尊,呜呜呜,师尊饶……饶命啊,再这么下去,弟子肯定会废的,师尊!”
“废了岂不是更好?省得你总惦记着。还把主意都打到你师兄们身上了。你是不是寻思着,本座一死,便同你师兄们结为道侣?”
天地良心啊!李明觉就是有这个心,他也没这个胆啊!
师兄再美,也没师尊美啊!
而且,师兄们年纪轻轻的,有什么好的?一点经验都没有。
哪里比得过师尊— —师尊也没经验,但师尊能无师自通。
老男人就是香,连床上的花样都多。还时不时地嘲笑他太嫩了。
李明觉怒道:“我岂能有那种想法?师尊若死,我也绝不独活!”
“好明觉,好徒儿。”
“那师尊可以饶了你的好徒儿了么?”
“不能。”
“……”
“本座说不能,你高不高兴?”
“这种事情,值得我高兴?”
江玄陵不近人情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了,竟然低声笑着道:“而且,明觉有能耐得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废了。嘘,别出声,你一说话,这事恐怕就没完了呢。”
李明觉不停抽噎着,两手贴着自己的肚皮。
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揣上师尊的崽儿。
就以他的性子,恐怕即便揣上了师尊的崽儿,也会在孕期忍不住勾引师尊,痴缠着师尊双修。
只要一想到自己日后大着肚子也未能幸免,挺着圆溜溜的肚皮,衣衫半褪地卧在榻上,在师尊的身下婉转求欢,恩爱缠绵,无限旖旎春色。
那双眸立马又蒙上了一层濡湿的嫣红,两手勾着师尊的脖颈,一亲师尊的芳泽。
江玄陵与他唇齿相依,品尝着小徒弟的滋味。
每到一处都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烙过一般。李明觉肆意在师尊怀里求宠,勾引着玄门宗师同他一起沉沦。
把师尊身上的白衫逐一撕扯下来,露出精壮雪白的皮肉。此刻也染上了一层异样的艳红。
热汗顺着曲线分明的脊背滚滚落下,沾湿了腰间堆着的白衫。江玄陵动情得不能自控,明明只是想惩戒小徒弟一二。
可后来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一沾上小徒弟的身体,立马无法自控起来。
素来清冷疏远的皮囊被人撕开,真实的情绪终于显露在了小徒弟的面前,江玄陵变得不像自己了。
明明都占据了小徒弟的腰肢,还贪心地勾着小徒弟的后颈,想要同他唇齿相依。一刻都不肯罢休。
“本座原先是想,只要能同你在一处,哪怕丢了宗主之位,被整个修真界唾骂也在所不惜。”
“现如今却想,谁也不许欺负了本座的明觉。”
', '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0 00书院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