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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去,我才不要下去,明觉最喜欢师尊了,明觉给师尊唱一首歌吧?”
“我有一个好师尊,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爬上他的床!我左手拿着小鞭子,抽打他屁股,不知怎的啪啪啪,师尊哭得稀里哗啦……”
场上顿时一片死一样的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住了。
顾初弦越听越是忍无可忍,直到看见李明觉色胆包天,居然当着他们的面,扯开师尊雪白的衣领,还把头脸都往里一埋,跟猪似的一直在白衫中拱来拱去。
顿时怒从心底起,上前一步,作势要将人揪出来,顾初弦恼怒道:“李明觉!你再敢装疯卖傻,以下犯上,信不信我杀了你!”
手还没触碰李明觉半分衣袖,江玄陵揽着怀里的徒弟,侧身躲开,正色道:“不许动他。”
“师尊!你看看他,看看李明觉,现如今都成什么样了?就跟发了春的猫儿似的,一刻都闲不住!天底下哪有徒弟敢当众抱着自己的师尊?”顾初弦攥紧拳头,怒气冲冲道,“师尊就是过分纵容他了,才把他娇纵得越发无法无天!他现如今年纪尚小,就敢如此胡作非为,那日后长大了,岂不是要翻天了?!”
燕黎听了,忍不住侧眸瞥了顾初弦一眼,觉得这厮一看就没见过什么世面,据他所知,李明觉与他师尊双修的次数,恐怕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就拿方才来说,他离得老远就听见了少年
的呜咽声,抑制不住的淫词艳曲断断续续地往外冒,唯恐被江玄陵发觉,燕黎没敢距离太近,虽未曾亲眼目睹二人在林间野地的激烈打斗,但光听噼里啪啦的声响,便可知晓一二。
毕竟也是风月老手,燕黎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出李明觉雌伏在江玄陵身下,被欺负得如何凄惨可怜。
只是让燕黎没想到的事,这对师徒现在行事越来越大胆放肆,当着顾初弦和林景言的面,就敢在树梢上行那种事情。
燕黎都有些自愧不如,觉得自己从前那般风流,自认为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什么样的美人没玩过,什么样的姿势没试过,竟然不曾想,有朝一日居然输给了江玄陵。
这让他很费解,一个修了那么多年无情道的老男人,究竟是怎么短时间内这般精通风月的,恐怕没少在李明觉身上探索。
只要一想到和小景生得那么像的李明觉,在其他男人怀里婉转求欢,妒火几乎吞没了他的理智,俊美的五官因为愤怒,都显得有些狰狞起来。
燕黎冷冷笑道:“顾公子说得有理,李明觉虽是江宗师的徒弟,但也不能目无尊长,来天玄山那般久了,江宗师当真半点规矩都不肯教他的?”
此话一出,江玄陵抬眸横了他一眼,狭长的双眸微微拢成一条直线,漆黑的长睫一颤,眼底透出几分宛如实质一般的寒光。
还未等江玄陵开口,顾初弦便道:“此事乃苍墟派的门中事,同你有什么相干的?轮得到你在此指手画脚?有这份闲情逸致,不如回去告诉你的父君,我就是自毁容貌,从山崖上跳下去,我都不会同他在一起的,奉劝他趁早死了那条心!”
“笑话!如何不关我的事了?我们现在怎么说也是一条船上的,同舟共济的道理,你懂不懂?”
燕黎也不是个吃素的主儿,从前就同顾初弦不太对付,因为老魔君的缘由,一直都觉得顾初弦是个贱人,自然不肯嘴下留情,也直言不讳道,“谁知道那老东西为何对你念念不忘,该不会是你对他下了什么迷魂汤了吧?你丢了几天几夜,又沦落至那种地下交易拍卖所,谁知道你有没有被别人碰过?那老东西怎么说也是魔界的魔君,看上你,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你不赶紧跪下来磕头,还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妇?”
“你无耻!你这魔人何来的资格同我们正道门派的弟子同舟共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前都行了什么恶事!被你欺辱过的正道弟子我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你还胆敢觊觎李明觉,就你也配?”
“你也不配!最起码,我没觊觎自己的师尊!”
此话一出,顾初弦立马被气得面色铁青,猛然冲上去要同燕黎扭打,林景言赶紧从背后一把抱住了顾初弦的腰,好言相劝道:“师兄,不要冲动,冷静,冷静!不要跟一个魔人计较!”
燕黎冷笑道:“怎么,被我拆穿了小心思,恼羞成怒了?”
“你胡说八道!师尊,我才没有!哎?师尊呢?我那么大一个师尊哪里去了?”顾初弦怒气冲冲地一转头,江玄陵已经抱着李明觉不知去向了。
夜色正浓,江玄陵懒得听顾初弦和燕黎吵架,见李明觉摔得迷迷糊糊的,恐他在人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索性将人抱走。
一直走至空旷的林间野地,才将人放了下来,扶着李明觉的腰,把他托到树桩上坐好。
江玄陵抬手刚要去抚摸小徒弟满头的大包,哪知李明觉抢先一步抱着他的手腕,跟猫儿似的,往上一贴,小脸使劲往上蹭,还嘿嘿傻笑起来:“师尊的手好大,好温暖啊,师尊,明觉最最最喜欢师尊了,师尊长得真好看,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看,嘿嘿,想给师尊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想让我的孩子管师尊叫爹爹……”
江玄陵微微一愣,都这种时候了,小徒弟居然满脑子都还是给他生孩子,仿佛这件事情已经成了小徒弟心里的执念了。
作为师尊,又身为夫君,于情于理他应该满足小徒弟的。温柔的抚摸着小徒弟额头上已经鼓起来的大包,江玄陵温声细语道:“疼吗?明觉,怎么那么不小心,从山坡上滚下来了?”
李明觉摔得脑子晕乎乎的,直到现在耳边还嗡嗡作响,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滚下山坡的,听到此话,特别傻的小脸一垮,委屈地往江玄陵的肩膀上一靠,哽咽道:“腿软,没站稳……”
“腿软没站稳,所以才从山坡上滚下来的,是吗?明觉?”
“是啊,师尊,现在腿还很软,我一定是得了什么大病,然后……然后骨头就软掉了,肯定很快就要死了。”
“明觉不会死。”
腿软是因为双修的太过激烈,事后江玄陵着急将两个徒弟引开,根本没来得及将人抱在怀里揉一揉痛处,甚至都没来及擦点消肿止痛的药膏。
眼下听见小徒弟哭哭啼啼地说腿软,即便寒冰一般的心,也瞬间化作了一汪春水,江玄陵的语气又温柔了许多,轻轻抚摸着李明觉的小脸,安抚他道:“明觉不怕,都怪师尊,把明觉的腿欺负软了,不会死的,师尊给你擦点药好不好?你瞧你摔得满头都是包,又被两个师兄瞧见了,回头他们要笑话你的。”
“不要擦药,擦药疼,不给师尊擦药。”李明觉仗着自己摔得满头大包,神志不清之下,就跟个三岁孩子似的,抱着江玄陵的手臂,肆意去咬他的喉结,含糊不清道,“想吃师尊的糖,想当师尊的宝贝。”
江玄陵浑身轻颤,横在小徒弟腰肢的手,忍不住攥紧了。
一晚上双修几次,也不是不行,但小徒弟现如今神志不清,身子骨恐怕吃不消。
略一思忖,江玄陵解开他的腰带,褪下衣衫一瞧,忍不住摇头叹了口气,抬手推开小徒弟的头,低声道:“别闹,你那里伤得厉害,都是师尊不好,师尊给你上点药,等你醒来就不疼了,好不好?”
“呜呜呜,不好,师尊只会让我疼,我不要擦药,那里不可以给别人碰的,不可以让别人碰。”
“师尊也不可以了吗?”
“师尊可以,但师兄们不可以。温柔的师尊可以碰,坏师尊不可以碰。”
江玄陵从来都不知道,小徒弟究竟是怎么区分他的好和坏的,闻言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觉得小徒弟哪哪都可爱的紧。
取出药膏之后,用手指抠出了一小块,先在掌心捂热了,之后才缓缓往小徒弟的额头上擦。
李明觉立马疼得嗷嗷乱叫,跟小牛犊子似的,往他怀里一扑,可能是太疼了,下意识啊呜咬他一口,也不知有意无意,刚好咬住了江玄陵的那处,登时手骨捏得更紧了。
江玄陵深呼口气,未曾怪罪李明觉的无礼之举,待将小徒弟头上的伤擦好了药,便该给那处上药了。
生怕小徒弟会疼,江玄陵犹豫了很久很久,才下定决心一般,轻推开小徒弟,然后在他委屈可怜的目光中,江玄陵伏下身来,抬高小徒弟的腰肢,吻上了那寸红尘。
极温柔地抚慰着小徒弟一直以来饱受疾苦的地方,还伸手往前面一握,五指化作长龙,作出一副长龙盘柱的姿态,还故意用指甲轻轻点了点,发出了异常清脆的水声。
李明觉瞬间扭成了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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