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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能遇见什么美艳的邪祟,结果啥也没看见,光看着邪祟是怎么吃人的了。
没意思,师尊太凶了。
“明觉,你问完了没有?”
江玄陵挑开那黑影的衣衫,露出一张粗犷的男人面孔,瞧着并非鬼魂,而是正儿八经的活人。
李明觉满脸好奇地凑过去一看,见这男子黑斗篷下面,还套着一身蓝到发黑的宗袍,瞧着像是哪个家族,或者门派的宗袍。
料想应该也是个玄门修士,结果好的不学,偏偏学这旁门左道,尽会修着邪术鬼术。
古往今来,有几个人修行鬼术,最后又能独善其身的。
见这男子生得没什么奇特的地方,该大的地方不大,该小的地方不小。李明觉草草瞥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趣。
“师尊,什么也没问出来,他们这是一问三不知啊,师尊!还有师尊,这个修士看得出来,究竟是哪一个门派的弟子么?”
江玄陵摇头:“本座不常下山,除了修真界比较有名的宗门家族,像一些小的门派,本座便不得而知了。许是守护此地的家族也未可知。”
李明觉点了点头。
这其实也不怪江玄陵孤陋寡闻。江玄陵从前就不常出山,喜欢一个人独居,一年到头也露不了几次面。
可能连本门派的弟子都认不全,更别说是别的门派的弟子了。
即便是举行仙门试炼,仙门百家纷纷到场,那人山人海的,根本看不清楚谁是谁,有名望的门派都排在前面,像那些没名的都不知道排到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而且,现在一些门派家族,为了彰显自己的门楣,在修真界博得一席之位,便于收门徒,便会自称是哪个山,或者是哪个地区的什么什么家。
借此扬名立万。当然,除了当地的百姓可能知晓之外,在修真界可谓是籍籍无名。
“算了,估计是哪家的门生心术不正,遂来此地行些鬼术增长修为的。既已被师尊诛杀,那此地也该恢复往日的宁静了。至于这些亡魂……”
李明觉惆怅地转头望向跪了一地的亡魂们,郁闷不解道:“控制你们的邪修都死了,你们怎么还不走?”
“走……走不了。”
“走不了?为什么走不了?你们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邪修手里了?”李明觉询问道。
众鬼瑟瑟发抖,一问三不知,闭口不答。
李明觉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又把目光投向了江玄陵,希望见多识广,比亲爹还靠谱的师尊能出个主意。
江玄陵见他们一副要说不说的模样,眉头一蹙,忽道:“说不出来,写总能写出来了吧?”
可问题是,他们说不出来,手也不受控制,压根就没办法替自己鸣冤,像是被钉死在了此地,也没办法离开。
李明觉怀疑死在地上的这个邪修,根本不是幕后真正的黑手,也许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喽啰。
暗道师尊手太重了,也不留个活口,一剑就把人给杀了。
江玄陵似乎察觉到了李明觉的心思,正色道:“是他死得太着急了。”
出于怜悯,李明觉还是希望这些亡魂能早早投胎转世,便捏着下巴,琢磨着怎么把他们全部带出去。
忽闻轰隆一声巨响,吓了他一跳,下意识往江玄陵身前一跳,寻声望了过去,便见洞府里的一面石墙不知何时塌陷了。
烟尘散开之后,露出了一条地道。
“师尊,这……”李明觉抬眸望着江玄陵,颇为惊讶道:“这里头会不会有陷阱啊?还是老天爷开眼了,为我们指了个方向。”
江玄陵:“一探便知。”
仗着艺高人胆大,两个人也不带怕的,顺着那地道就往前走,身后那群鬼魂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
因为鬼魂走路都用飘的,而且还没声,周围又黑漆漆的,瞧着挺骇人的。
李明觉索性打开乾坤袋,将鬼魂们团起来,往里头一塞,之后又取出了明火符,往地道里嗖嗖贴去。
眼前登时亮如白昼,一条深不见底的地道就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师尊,待会要是遇见了危险,弟子数三二一,咱们一起………”
“冲?”
“不,不是啊,咱们一起跑,这地道如此狭窄,施展不开身手啊,师尊!”
“……”江玄陵往前走了一阵,忽又驻足停下,忍不住叹气道:“明觉,你现如今的饭量见长,胆量却一日不如一日了。有这么害怕么?”
“弟子不怕啊!”
“那你……”
江玄陵低眸瞥了一眼挂在身上的少年,正面扑在他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两腿还死死圈紧他精壮的腰肢。
地道虽然狭窄,但也不至于走不下两个成年男人,更让江玄陵手心发紧的是,他每往前走一步,就相当于往前顶一步。
小徒弟软软地挂在他的怀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江玄陵甚至还嗅到了香甜的奶香气。自小徒弟的衣角袖口飘了出来。
熏得江玄陵有些意乱神迷,下意识抬手按住了小徒弟的后腰,不准他的身体上下晃动,干扰他前行的脚步。
李明觉在深深的自我反省。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会跟发了春的猫儿似的,稍微一沾师尊,立马就发了情。
而且,他的发|情期很持久,日日夜夜无休无止的。
难道师尊当初趁他意识不清之时,不仅喂他吞了孕灵丹,还有什么很不得了的丹药?
反省是不可能反省出任何问题的,这辈子也不可能反省出任何问题。
李明觉鬼迷心窍一般,忽然含着江玄陵的耳垂,用两瓣柔软的唇,不轻不重地抿了一下,压低声儿道:“师尊,弟子想……”
“不,你不想。”
江玄陵赶紧往李明觉嘴里塞颗酸杏子,极力压制住体内被小徒弟勾起的燥火,克制无比地道:“明觉,乖乖吃酸杏子,嘴里吃着,手里拿着,肚子吃饱了,就不会想别的了。”
“好吧。”
作为一个怀有身孕的小可怜虫,师尊居然连他小小的一点要求都不肯满足。
李明觉委委屈屈的吃着酸杏子,一手勾着师尊的脖颈,另一只手里还被塞一个很大的酸橘子。
师尊为了堵住他的嘴,简直煞费苦心,这么大一个酸橘子,当真不常见的。
“师尊,还要走多远啊,弟子都累了。”
江玄陵:“你累了?你哪儿累了?”
“弟子吃累了,嗝……”
李明觉打了个饱嗝,被江玄陵喂了一肚子的酸橘子还有酸杏,现在一打嗝,就是一股橘子味。
他有点小瞧自己的淫|性了,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这肚子一吃饱,又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师尊,酸橘子吃完了,弟子还想吃点别的……啊,找到了,师尊别管弟子,弟子能照顾好自己!”
李明觉扯开江玄陵的衣领,趁他不注意,把头脸往他怀里一埋,之后跟狗似的,耸着鼻子在江玄陵的胸膛上嗅,最后才啊呜一口咬了上去。
“明觉,你……”
江玄陵手心一紧,当即倒抽口冷气,差点没被李明觉一口把皮肉都给扯下来。
“呜,师尊?怎么了?”李明觉含糊不清地道:“师尊,弟子馋得慌,不,不是弟子馋,是弟子腹中的孩子馋了。”
江玄陵:“……”
深呼口气,暗暗安抚自己,这是自家的小徒弟,不是别人家的。
得宠着,不能打。即便要打,也只能打他屁股。
又往前走了一阵,这地道又深又长,根本走不到头。
李明觉越发色胆包天起来,不仅肆意在江玄陵的胸膛上乱啃,手也不闲着,故意往江玄陵的腰腹下一摸,既惊愕,又含糊地嚷道:“啊,师尊!你起来了?”
“闭嘴!”
江玄陵咬牙切齿道,脚下一顿,一手就扶在了石墙上,滚烫的热汗滚落下来,领口一片濡湿,也不知是热的,还是被小徒弟的口水舔的。
“明觉,本座也不是个石头人,你如此这般……本座也忍不得!”
顺势将人往石壁上一怼,江玄陵一手扶着小徒弟的腰,一手托起他的长腿,往腰间一按,贴着他的耳垂吻了上去。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江玄陵才将人又往上一提,撕拉一声,衣衫碎裂。
往前狠狠一撞,身后的石壁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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