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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把我怼上去?不不不,我不行的,师尊,我不行!”
李明觉连连摆手,赶紧往后倒退,满脸肃然地说自己不行。
开什么玩笑?
这石柱子得有他半人高了,这他娘的坐上去,不得把心肝脾胃肾,通通捅个干净啊?
嘴贱,嘴太贱了!
李明觉也很苦恼,爹妈给了他一副好容貌,却又让他生了这么张嘴,鬼才知道,因为这张又贱又欠草的破嘴,他挨了江玄陵这个死老男人多重的打。
至今为止想起来,脸皮还抽抽得疼。
“不想试,那你瞎说什么的?”江玄陵转身瞥了李明觉一眼,“把嘴管好了,别让本座再听见你说什么不着调的话,否则本座……明觉,小心!”
话音未落,就见李明觉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呲溜一声倒了下去,那身下不知何时,也冒出来一个石头墩子,虽然不比方才那石柱子粗长,但这厚实的一个石墩子,还是极有份量的。
要死不死,好巧不巧的,李明觉一屁股就坐在了石墩子上,差点没把他屁股摔成了八瓣。
更倒霉透顶的是,李明觉此前不久,才刚刚从江玄陵那里得了二十来支漂亮的小羊毫,还被江玄陵旁敲侧击地嘲笑,说他像个笔筒。
这下可好,全进去了,连点小羊毫的尖尖都没留在外头。
巨大的撞击力,比江玄陵夜黑风高的时候打桩也不差什么。
李明觉当即疼得嗷嗷乱叫,捂着屁股就要一跃而起。
哪知还未跳起身来,就听耳边传来簌簌的声响,手臂和双腿,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树藤,绑成了乌克兰小乳猪。
“师尊,救命,救命啊,师尊!”
为了苟活,李明觉特别没出息地喊起了救命,被绑在石墩子上,浑身都骇得瑟瑟发抖。
生怕突然支棱出个什么阴间的玩意儿,再把小羊毫一骨碌从他嘴里送出来了。
“师尊,师尊!”
“听见了,鬼叫什么?”
不愧是江玄陵,一看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
快走几步上前,细细打量了片刻,江玄陵的神色反而舒缓了些,看起来冷静自若得很。
“不怕,小小的一个机关术罢了,连任何咒法都不曾下,伤不了你。”
“那师尊还不救我出来?”
“但是这树藤……”江玄陵抬眸望着缠绕在李明觉身上的青到发紫的树藤,忍不住蹙起眉梢,“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什么东西?不就一根破树藤?哎呦,师尊,疼!这树藤好像能听懂我说的话,还来劲儿了!”
李明觉哎呦哎呦乱叫,无论他怎么尝试着挣脱,就是无法摆脱着该死的树藤。
不得已只能仰仗着江玄陵了。
“师尊,救命啊!”
“在救你了,这不是普通的树藤,而是一种淫|邪的鬼藤,竟在此地存活,本座也未曾想到,这么好的运气,让你给遇见了。”
李明觉没觉得这是好运气,只想赶紧脱身,天知道这树藤缠他缠得有多紧,而且表面就跟那爬山虎的小触角似的,在他皮肤上乱爬。
只要一想到,自己被无数只小触角乱爬乱碰了。李明觉连死的心都有了。
“师尊,可有解决办法?这玩意儿怕不怕水?怕不怕火?要不然砍几剑试试……哎呦,卧槽!这玩意儿听得懂啊,当真听得懂!师尊,这玩意儿要偷我的小羊毫了!”
江玄陵:“……”
听见徒弟此话,下意识伸手,试图把小羊毫抢回来。
哪知手一触碰到树藤,立马沾上了粘稠的汁液,极是恶心的往他手腕上缠。
江玄陵知晓这东西难缠的紧,但也是生平第一次遇见。
按理说,这种树藤偏好女子,越是身娇体软的女子,那么就越喜欢。
会将人束缚住,先尽情地享受一番,然后再把人缠绕成蝉蛹,再一点点地吞噬殆尽。
也许是太久没人来此了,树藤现在也不挑了,男人女人都是人,反正关了灯都一样。
没曾想居然把李明觉缠绕住了。
江玄陵生怕树藤会伤到李明觉,知晓不能硬来,只能巧取。
据说,这树藤无孔不入,见洞就钻,全然没什么顾及的。
说起来也巧了,幸好李明觉的谷道,早已被江玄陵误打误撞封了起来,自是不怕这树藤。
可好死不死的,李明觉的嘴巴闲不住,一来二去,那树藤就顺着他的肩膀,径直去堵他的嘴。
把李明觉吓得赶紧闭着嘴巴,用眼神暗示江玄陵赶紧想办法脱身才是。
如此,江玄陵不得不以柔克刚,掌心夹着风,轻轻抚摸着树藤,欲使其退下。
李明觉忍了又忍,实在坚持不住了,心道,先前还跟师尊“吵架”了,师尊现在肯定要看他的好戏,这个时候同师尊示弱,简直太丢人现眼了。
以后哪里还有啥家庭地位可言。
他甚至还想到了以后,等孩子稍微大一点,孩子要是闯祸了,江玄陵必然要拿个鸡毛掸子训斥,李明觉才为孩子争辩几句,很快就同孩子并排跪在一处听训。
登时脑子就那么一抽抽,李明觉突然咬牙切齿道:“该死的树藤!老子才不是你轻易就能得到的男人!你不是见洞钻吗?那好啊,我把所有洞都堵住,看你怎么钻!”
而后竟然当着江玄陵的面,腰肢一弯,竟然以一种常人根本做不到的姿势,正面折成两段似的,啊呜一口,把自己给含了。
江玄陵:“……”
“窝绝不会让尼得逞的,除了狮虎之外……在这个世间就只要窝最有资格,得到窝自己!”
语罢,又一头撞了过去,当着江玄陵的面,给自己做了个深入喉管的动作。
江玄陵:“……”
他抬起的手僵硬在了半空,神色极为不自然地转过身去。
虽然并非第一次见到李明觉如此放肆大胆的样子,但他还是迫切想要一双没见过这副画面的眼睛。
“荒唐!”
江玄陵一招长剑,压制着剑气不会往四处扩散,一剑把那树藤劈了。
那树藤有灵性得很,发觉根本从李明觉身上捞不出任何油水来,赶紧就要退下去。
可江玄陵却不会给它任何机会了。
将之硬生生地砍成了几十段才善罢甘休,低眸一瞥,见李明觉跟个耗子似的,还自顾自地吃着。
忍不住就出言训斥道:“你还想保持这个难看姿势多久?李明觉,现在出息了,不仅会破阵了,还会入阵。”
李明觉含糊不清道:“哪里哪里,师尊过奖了。”
“本座这是在夸奖你么?”
“也许,大概,差不多……”
“还不起身?”
“腰,腰闪了,师尊!扶,扶一把罢,师尊!”
江玄陵收伏了那树藤,已经彻底没了责骂李明觉的心思,只想赶紧把他的腰扶正,千万别伤到了孩子。
才一靠近,李明觉立马霍然蹦了起来,一下扑在江玄陵怀里,然后对着江玄陵的唇,一阵乱咬乱啃。
江玄陵只觉得唇齿一松,立马就尝到了些许腥咸的气味,当即微微一愣,随即怒道:“放肆!”
“师尊,哪里就放肆了?道侣之间本来就是这样的!”
李明觉忙抱着江玄陵的手臂,防止师尊暴怒之下打人,连连亲吻着师尊的唇,还有面颊,在他耳边笑嘻嘻道:“师尊,味道是不是特别淡?这都怪师尊……”
江玄陵:“……”
只要他活得够久,早晚能把李明觉修理得乖顺无比。
深呼口气,江玄陵攥紧拳头,暗暗安抚自己,不能打,不能打,自家的小徒弟,又不是没人要的,现在还揣了崽儿,宝贝着呢,怎么能打……
“没关系,师尊不、生、气!”
“可是师尊这个表情看起来好吓人!”李明觉故作惊恐,抱着肚子道,“我和孩子都被吓到了。”
江玄陵:“……”
不生气,不生气,人生不过一场戏,气死他来明觉如意。
江玄陵微微一笑:“明觉,师尊这里有本账,等你先把孩子生下来,师尊一笔一笔,慢慢同你算清楚!”
“哼,师尊一点都不解风情,哼哼。”
“好了,下来吧。”
“不下来,腿断了,不能走了,想要师尊抱抱,素得也行,反正就是要抱抱。”
江玄陵对他总是与旁人不同的,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剑那面前的石柱子给削断了,听着耳边李明觉发出叹惋的啧啧声。
江玄陵同他道:“不可惜,本座把这个带回去,今天晚上,就把你洗刷干净,放在上面,你好好玩,慢慢玩,坐在上面使劲摇,摇到你生下孩子为止,好不好?”
“师尊是在说笑吧?”
“你说呢?不是在说笑,难道是在同你打商量吗?”
江玄陵话音一转,忽然竖起二指狠戳李明觉的额头,“你且记住了!没有师尊的允许,你敢玩这些死物,师尊有的是办法,让你三个月都下不来床!”
“倘若敢伤到孩子,这辈子你都别想了!”
“呜呜呜。”
李明觉捂着额头,满脸委屈地抬眸望向江玄陵。
江玄陵深呼口气:“味道是太淡了,明觉,你省省,消停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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