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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听你的。”
江玄陵的身后沙哑低沉,倒也挺好说话的,转而解下了李明觉的腰带,将他的那只脚踝绑起来,然后往床头一挂。
如此一来,李明觉的两条腿就被迫摆出了一个直角来。
没了腰带的支撑,那弟子服伴随着激烈的撞击,哗啦啦地掉了下来,再顺着床沿滚落在地。
那浑圆的肚皮就彻底藏不住了。
李明觉低头看着肚子,惊奇地道:“师尊!大了,大了!”
“嗯?你知道便好,不必说出口的。”
江玄陵误以为小徒弟指的是他的那根玩意儿,越发狰狞雄壮,虎虎生威的。
在一片红泥间搅弄,似十月秋雨过后,山野间泥泞不堪的小路,到处翻浆着稀烂的碎叶。
一脚踩上去,那必定水花四溅,银瓶炸裂,靡靡濡湿。
“师尊,才短短一阵子未见,怎么就突然大了这么多?师尊该不会是偷偷往饭菜里放了什么特别不得了的东西吧?”
特别不得了的东西?
床笫之间助兴用的东西?
江玄陵深呼口气,不知道李明觉为何这样问。
他如今未至而立之年,尚且青春,何至于用那种东西?
再者说了,白日里才在林间野地里行过事儿,哪里就“一阵子未见了”?
江玄陵将人紧紧锁在怀中,不由分说地禁锢着李明觉的四肢,二人贴得严丝合缝,极为紧密。
精壮的腰肢极为有力,好看的蝴蝶骨根根分明,雪白的皮肤之下,淡青色的经络隐约可见。
因为过于用力,耳边持续响着噼里啪啦的水声。
“你来形容一下。”
李明觉:“形容?”
“嗯,那里同从前何处不一样了,你且形容一下。”江玄陵略一思忖,又嘱咐道:“尽量准确,且用词……文雅。”
李明觉:“……”
他用词哪次不准确,哪次不文雅了?
心道,肚子大了,就肚子大了,师尊看不见吗?
非得让他形容一下,难道说师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李明觉想了想才道:“师尊,你知道枣子同苹果的区别么?”
“……你说。”
“之前差不多就是个枣子,虽然在肚子里揣着,但没什么感觉。”
“没……没什么感觉?!”
江玄陵惊了!
枣子,揣在肚里没什么感觉?!
小徒弟居然如此形容他!
那此前小徒弟哭成那样,难道也是装模作样不成?
“现在嘛,差不多就是个大苹果,哎呦……师尊!您发什么呆着?”
李明觉察觉到不对劲儿,师尊方才动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动了呢?
生命在于持续不断的运动,不动怎么能行!
“师尊,别不动啊,动一动啊,师尊!”
李明觉就像一根弹簧,敌强他就弱,敌弱他就强。
下意识往后狠狠一坐,然后就听噗嗤一声,清瘦的脊梁骨猛的往上一扬,李明觉大口喘着粗气,面色通红无比。
嗓子里像是装了个破风箱,一边呼呼呼地吹着粗气,一边大开大合地拉着风箱。
“等,等孩子足月了,大概就有西瓜那么大了!”李明觉的眼角沁出了眼泪,一边款摆腰肢,一边艰难地道:“反正也快了。”
“你说的是肚子?”
“嗯啊,要不然师尊以为………”李明觉疑惑地转过身去,还未来得及看清楚江玄陵的脸。
肩膀就被一双手臂紧紧桎梏住,而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李明觉颇为狼狈地“啊”了起来。
被撞得直往床沿上爬,又被江玄陵抓着肩膀拖回了原位,毫不留情,且迅速无比地将他生生钉在了怀里。
江玄陵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道:“你下次在床上,还是少开口为好!”
“可是,可是长嘴不就是说话的?不说话,还能干嘛?”
李明觉话一出口,又颇为惊恐地双手捂嘴,睁大了眼睛使劲摇头,含糊不清地道:“不行,不行!我会孕吐的,我会孕吐的!”
“那你少开口,你一开口,这事就停不下来了。”
这床板艰难万状地承受着两个男人的重量,在哐当声中风雨飘摇。
终是不堪重负,轰隆一声塌了。
李明觉呜呜咽咽起来,就没有哪一次不哭的,狼狈得在地上爬行,试图挣脱开来。
可不管他爬到哪里,都会被抓着脚踝拖回原位,双膝跪于地面,很快就磨得通红无比。
“疼,师尊,膝盖好疼的!肯定破皮了!”
江玄陵二话不说,便将人自地面掐了起来,在李明觉误以为终于要结束之时,往桌上一摁。
“别说话了!”
“呜呜呜!”
李明觉不敢再说话了,死死咬紧牙关,两手艰难地撑着桌面,震得桌面上的茶具哐当哐当乱响。
顺着桌沿滚落在地,碎了一地的瓷片。
屋里很快就弥漫着一股子膻气,李明觉羞红着脸,深深将头脸埋在了双臂之间。
便在此刻,外头忽然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修真者六识过人,几乎瞬间就察觉到了。
李明觉惊得下意识绞紧双腿,身后很快就传来一声吃痛的闷哼:“你想让师尊死么?”
“师尊,有人来了!”
“听见了。”
“快快快,设下结界!别让人进来!”
江玄陵点头,刚要随手设下结界,李明觉忽又拦道:“不行,不能设结界!万一是先前给我送橘子的侍女怎么办?师尊的结界厉害,若是伤着旁人就不好了!”
“那便依你。”
话音未落,就听见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明公子,你睡了吗?明公子?”
来人居然是子羽那个小王八羔子!
竟然让他给跑出来了!
李明觉恨得牙根痒痒,不知道这货深更半夜来他这里做什么的!
孤男寡男的,也不知道避讳!
“奇怪,这么早就睡了?方才我明明听见屋里有动静的……糟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子羽说着,推门而入。
李明觉暗骂这货找死,要不是看他年岁小,早把他一脚踢飞了。
知晓子羽的修为不高,若设下结界,恐伤了他的性命。
好在师尊眼疾手快,一手揽住他的腰,脚尖点地,腾飞而起,轻轻一跃就跃至了房梁之上。
可怕的是,都这样了,两个人居然还没、分、开!
李明觉老脸一红,都有些绷不住了,双手死死捂住嘴巴,不敢泄下半字淫|叫,热汗顺着鬓发滚落下来,没入了雪白精致的锁骨。
江玄陵自背后钳住他的下巴,迫他露出脖颈上的一点红,不由分说就咬了上去,疼得李明觉扑腾着腿,眼泪簌簌往下掉。
“奇怪,屋里怎么没人?人都去哪儿了?”
子羽在屋里逡巡一圈,没见着人影,正暗暗狐疑,忽闻头顶有响声传来。
唬得他赶紧往后退,厉声呵斥道:“谁在上面?还不赶紧滚下……额。”
话音未落,子羽一骨碌就跌倒在地,江玄陵收回指尖灵力,不冷不热|地道:“聒噪。”
而后又伸出舌头,肆意舔舐着李明觉脖颈处的伤痕。
又疼又麻,宛如一片羽毛轻轻拂过,说不出的痒。
李明觉早已经意乱|情|迷了,呜咽着要去咬师尊的唇,江玄陵低头蜻蜓点水一般地吻了上去,而后将人往下摁了摁,不由分说就迫他张大了嘴。
“少说话,多做事。”
李明觉:“……”
“乖,别咬。”
“……”
待师尊终于疲软之后,外头的天色已经亮了。
李明觉跟条死狗一样,只能依偎在师尊的怀里,才不至于从房梁上摔下来。
江玄陵抱着徒弟落地,低头一瞥地上的少年,眉头一蹙,道:“他怎么办?”
“怎么办?丢出去!睡在我房里算什么个事儿?我可是个正经人!”
“好,听你的。”
江玄陵将李明觉安置好之后,便转身走至子羽的跟前,弯腰抬手揪住他的衣领,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不一会儿又折身回来,手里已经空空如也了。
上了床榻之后,李明觉还有些意犹未尽,把肚子往师尊手边一蹭,哼哼唧唧地道:“师尊摸一摸肚子。”
“好。”
江玄陵应声摸了摸他的肚子,低头亲着李明觉的眼睛:“你睡一会儿吧,天快亮了。”
“不睡,有师尊在我身边,我怎么睡得着?”李明觉笑意吟吟地勾引他,“我恨不得含着师尊的宝贝,彻夜不放,师尊不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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