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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觉浑身哆嗦得厉害,兴奋地狐狸尾巴一摇一摆的。
要不是时机不对,他特别想爬起来,给江玄陵跳上一段妲己舞。
但此刻不行。
实力不允许他翻身从江玄陵的桎梏中挣扎出来。
同样的,江玄陵也不准许他在这种时候随意动弹。
李明觉像只白胖白胖的大肥狐狸,岔开四蹄,将白花花的肚皮整个呈现在了江玄陵的面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是怎么被师尊欺负的。
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这种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厚脸皮,也忍不住面上飞起两团红晕,下意识就收紧了尾巴。
试图遮掩住什么,江玄陵却不肯让他动弹,大手攥着尾巴根部,攥得很紧,迫他将雪润的两只膝头分开,李明觉想闭上眼睛,江玄陵便呵道:“不许闭眼。”
如此一来,李明觉更觉得羞耻难当了,喉咙一阵阵地剧烈缩动,不争气的玩意儿跟鱼儿似的,时不时地吐着乳白的泡泡。半死不活地抵在圆润的肚皮上。
晚风尚且有几分寒冷,吹在人身上,还有些凉意,李明觉浑身直哆嗦,双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眼尾很红,像是染上了一层胭脂。
额头早就冒出了热汗,润得额发湿漉漉的,一拧就能拧出水来。
该死的,师尊压根没碰他呢,就已经快把他玩虚脱了。
李明觉暗骂自己一点出息都没有,立志要为自己争上一口气,遂深呼口气,准备欲迎还拒起来,跟师尊好好调调|情。
谁曾想江玄陵比他想象中更加上道儿,竟往前逼近,一手齐握他的手腕,用束带一圈圈地绑在了树干上,李明觉不得不背对着人,跪在地上,脸和胸膛都贴在粗糙的树干上。
那草木清香越发的清晰了,不争气的狗玩意儿才一贴在粗糙的树干上,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上下晃动,吐出了汩汩的露水,滋养着面前这棵大树。
“你现在的定力,真是一日不如一日,本座还没怎么样你,你就如此兴奋了。”
江玄陵低眸瞥着李明觉与树干之间的间隙,清晰地瞥见了那红艳似胭的大蘑菇,在夜色下是如何不知廉耻地释放孢子的,迎着熹微的月光,那孢子跟银线似的,密集得很,又根根分明。
“明觉,你现在像是个蘑菇。”
李明觉发出羞耻的“呜呜呜”声,因为被绑在树干上了,以至于他没办法挪动身体,甚至连转个头都很困难。
圆润的大肚子抵在雪白的大腿上,勉强能支撑着不被挤压到,如此一来,双膝就不得不分开同肩宽,否则就撑不住肚子。
后腰猛然被人从面前一抓,再一拉,噌的一下,李明觉的身子就被拉长了似的,呈现出了标准的跪趴姿势。
那狐狸尾巴终究还是保不住了,江玄陵抓得很紧,语气低沉地告诉他:“今日碰到本座,算是你这狐狸倒霉,今日本座斩你一尾,你且记得此苦楚,来日不可再行恶了。”
李明觉:“???”
哦,对了。
他们现在的身份是“捉妖师”和“野狐狸”,万万没想到啊,江玄陵嘴上说不要,可身体如此地实诚,这就演上了?演上了?
该配合师尊的演出,他岂能视而不见?
李明觉不甘示弱,不肯在演技上也输给了师尊,竟咬紧牙关,满脸桀骜不驯地大声道:“我呸!你凭什么教训我?要不是我今日身体不适,你如何能抓住我?像你这样的,我一口气能吃十个!不就一条狐狸尾巴,你要拔……不不不,要斩便斩!大不了十八年后,我又是一条好狐狸!”
江玄陵道了个“好”字,抬手卷起那狐尾,竟往外不轻不重地一扯,李明觉当即忍不住腰肢下陷,身子也随那力道往后一挺,直到听见一声极清晰的“啵”,那狐尾险些脱落。
哪知江玄陵有意作弄他,竟然飞快往回一摁,刚要脱落的狐尾,就跟种萝卜似的,啪叽一声,又重重地种回了土壤着,那一片濡湿的地道往外吐出了柔嫩的红泥,顺着茂密漆黑的丛林,滚落下乳白的泉水。
李明觉“啊”了一声,眼泪也不争气地簌簌往下掉,使劲摆动着腰肢,试图缓解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酸楚。
江玄陵笑道:“怎么哭了?尾巴不是好好的在这呢?来,把眼泪擦擦吧。”
缓缓去抓尾巴尖尖,随意往那处扫了几下,之后便往李明觉的脸上胡乱抹了几下,还美名其曰是给他擦眼泪。
李明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狐狸毛本来就湿得很,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看起来实在可怜。
可江玄陵不觉得他这样可怜,反而觉得有三分可恨,七分可爱,以及说不清楚的美艳动人,勾得人魂牵梦萦,对此念念不忘,食髓知味一般,时时刻刻都想着。
“真是可怜,哭成这样,眼睛都哭红了,竟还要这般忍着。”
江玄陵压低声儿,言辞之间颇有几分戏谑的笑意,用狐狸尾巴扫了扫李明觉红润的唇,以及隐约可见自贝齿中吐出的一点粉嫩舌尖,笑道:“你是狐狸,还是狗?怎么还吐舌头?”
“我是……是狐狸……狗,狐狸狗。”
李明觉一口咬定自己是白胖白胖的狐狸狗,两手抠紧树皮,几乎都要哭出声了:“师尊,求您了,给我一个痛快,好不好?求求您了,给弟子一个痛快,师尊,师尊,师尊……”
江玄陵见他如此,便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种程度就哭成了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个当师尊的有什么大病。
非逼着徒弟玩这种游戏。
徒弟说不要,那就是要。
江玄陵现如今深谙此道了。遂并不理李明觉的哭求,继续拉拽着狐狸尾巴,用尾巴尖尖故意在李明觉胸前的两抹红上打着圈圈。
耳边少年的哭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哑,叫得越发销魂蚀骨,江玄陵终究是个正常人,自然也少不得情动了。
但他极能隐忍,仍旧用尾巴尖尖戏弄着李明觉,将他全身的痒痒肉来回扫了好几遍之后,李明觉哭得喉咙都哑了,声声哀痛,字字求饶。
如此,江玄陵才将狐狸尾巴放下,真正用最亲密羞耻的姿势,深入了解徒弟,在那最要人命的地方,反复碾压。
夜色正深,距离天亮还早得很。江玄陵今夜也没什么睡意,遂料想李明觉也是如此。
便想着,离开此地之前,的确应该给李明觉留点刻骨铭心的记忆,最起码三天下不来床的那种。
“呜呜呜,师尊,饶了我这只小狐狸吧,我……我快不行了,又……又……”
话音未落,李明觉的哭声更大了,两臂死死抱住树干,哭得句不成句,调不成调,痛并快乐着。
嘴上哭着说不行了,不要了,可死死咬着师尊不肯松开。
江玄陵贴着他耳畔,低声道:“明觉,哭什么的?这不都是你最想求的?真是可怜,哭成这样……即便哭成了这样,你依旧舍不得师尊离开,是也不是?”
李明觉无法厚颜无耻地点头,也没法昧着良心地摇头,直到被师尊怼得往前一冲,才又哭着道:“师尊,膝盖疼,膝盖肯定磕秃噜皮了,师尊!”
“你好好说话。”
“就是磕破皮了,师尊,膝盖疼,真的疼,能不能不要跪着?呜呜呜,哪怕吊起来都行啊,我不要跪着了。”
江玄陵应声抬起李明觉的一抬腿,果然见那膝盖红通通的,跪出了一片淤青,恐怕明天就得瘀血了。
心疼得伏下身,亲了亲李明觉的膝盖,将他松绑之后,又扯着束带往头顶上的树干上丢。
李明觉惊恐无比地跪着转头道:“师尊,你干嘛啊?”
“吊起来,你自己说的。”
“!!!”
李明觉惊了,他刚才就是随口一说啊,哪曾想江玄陵居然又双叒叕当真了,居然真的把他往树上吊!
这种高难度的姿势,一个搞不好会死人的啊!
“等等,等等,师尊!江玄陵,江玄陵!老男人!死老东西!住手啊!!!!!”
“你若是不想要这张嘴了,就尽管骂。”
江玄陵淡淡道,将人一把扯了起来,往树上一吊,他绑人非常有技巧,既绑得非常漂亮,还不容易伤着人。
更神奇的是,在整个过程中,二人根本就没分开过!
“师尊,师尊……我……我有点害怕……”
“不怕。”
李明觉艰难道:“我是想说,这样把我吊着,师尊……师尊快出来了。”
“……”
江玄陵很淡定地抬手招剑,竟当着李明觉的面,御剑而起,嗖的一下,才出来半寸,又完整吞了回去。
剑刃发出嗡嗡的响声,上空像是下了小雨,把剑刃都淋得濡湿一片。
“江玄陵,你能耐!”
李明觉咬牙切齿地破口大骂起来,从此以后怕是再也不能正视江玄陵的命剑了!
人家师尊教徒弟御剑,都是那样的。
怎么轮到他了,就是这个样的?
苍天啊!
还是来道雷,劈死他这只可怜的小狐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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