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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君道:“李明觉就是宝贝,他怀里揣着的,可是你们师尊的种,他现如今比你们可宝贝太多了,但凡出了半分差池,看江玄陵不得活活扒了你们的皮!”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同你有什么相干的?你向李明觉求爱不成,还死皮赖脸缠着不放,比狗皮膏药还要黏人。我要是你,我都没脸活了,现在就寻棵歪脖子老树吊死自己!”
林景言表示不理解,为何要寻歪脖子老树,遂道:“师兄,在歪脖子老树上吊死,可是会永世不得超生?”
“那倒不是,你看他也配在好树上吊死?”
顾初弦说话夹枪带棒的,寻思着,一日没回来。不知李明觉那个小贱人,有没有大着肚子还缠着师尊求欢,有心想闯进去看看,又怕看到师徒二人相拥而眠,到头来难过的还是自己。
满腔的怒火没地方撒气,只能往小魔君身上撒了,顾初弦骂他:“真没出息!你不是自诩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吗?你不是风流成性,最会勾引人的么?怎么连区区一个李明觉,你都拿不下来?!”
小魔君也在自我反省,他生平玩到手的不计其数,怎么就偏偏追不上李明觉了。
但凡当初他早点认清自己,一鼓作气把人弄到魔界里关着,这会儿孩子都落地了。
“可恶!”顾初弦一拳头掏在门板上,压低声儿怒道:“李明觉太能装了!不行,我要进去把他揪出来!”
“师兄,师兄!使不得啊,师兄!”
林景言赶紧上前阻拦道:“师兄别冲动!现在夜深了,他们肯定都睡下了,眼下外头下着大雨,我们就去厨房里凑合一夜,先把衣服弄干再说!”
李明觉听着心惊胆战的,暗暗想着,还是林师兄最通情达理了,知晓不能擅闯进来,否则岂不是要丢死人了。
哪家的徒弟大着肚子,还被师尊摁着草的?
外头的声音渐渐被雷声覆盖,李明觉刚要松口气,哪知手指一不小心,铮的一下,又抓断了一根琴弦。
这声音尖锐得很,立马引起了外面三人的注意。小魔君道:“你们听,里面好像有声音!”
说着,他把耳朵附在了门板上,打算听一听,这都是什么声音。
“你这模样真是下流,居然躲外头听墙角,果然是魔族人,行事就是比不得正道弟子……”
话虽如此说,顾初弦也忍不住凑近房门细听,三个人屏息凝气,谁也没再说话。
只听见屋里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还伴随着叽咕叽咕的闷响,又被外头的雨声雷电一盖,听得不是很真切了。
林景言不理解,便压低声儿道:“房屋许久未曾修缮,里面是漏雨了吧?”
“别出声,”顾初弦又听了片刻,听见了“吨吨吨”的闷响,疑惑道:“耗子打墙了?”
“不对,听着不像啊。”小魔君抬扇掩面,听了片刻,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先前厨房灶台上的水印,微微一愣,忽然一把抓着林景言的手臂道:“来,你跟我走!”
“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
林景言被他拽着从雨地里穿了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小魔君掐着腰,往灶台上一放。
尾随而来的顾初弦连忙呵斥道:“你住手!你想对景言做什么?你快放开他!”
“别动!让我看看!”
小魔君将人往水印上一放,见印记差不多吻合,只是那水印稍大一些,可见这水印的主人比林景言的屁股要大一圈。
余光又瞥见灶台沿上的印记,又抓过林景言的脚,往上一拉。
如此一来,这事就非常的清晰了。
顾初弦满脸不敢置信地道:“这……这……难道说,李明觉他……他曾经就像这样,坐在灶台上?”
林景言:“……这不可能!不可能的!师尊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小魔君失魂落魄地道:“李明觉从未对我如此主动过,他但凡待我有待江玄陵的十分之一,我便心满意足了。”
“我不信!我要去问问他们!”
顾初弦气得转身就走,怎么都不敢相信,师尊居然会压着李明觉在灶台上行那种事情,还留下了印记!
必定是李明觉自己爬上了灶台,然后搔首弄姿故意勾引的师尊!
“师兄,你别去!”林景言从灶台上蹦了下来,自背后抱住他的腰,哽咽道:“事已至此,我们便顺其自然吧。”
“这让我怎么顺其自然?!”顾初弦脚下踉跄,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喃喃自语道:“完了,全完了,师尊真的……真的陷进去了。”
屋里的二人浑然不知,江玄陵从后面钳紧李明觉的后颈,将人死死摁住,直鞭挞得小徒弟涕泗横流,大张着嘴,哭得上气不解下气,也未曾放过他。
反而一挥衣袖,面前便浮现出了一面水镜。钳着他的脸,迫他亲眼看着,那大桃子是怎么渐渐被鞭挞得稀烂。
顾初弦哇的一声就哭了,一下扑在了房门口,一边痛捶门板,一边撕心裂肺地喊:“怪我,都怪我!我当初就看出来李明觉不安好心,可我只当他是对我和景言不安好心!谁知他狼子野心,连师尊那种年龄的修士都不放过!”
林景言听了,也跟着难过起来,哽咽道:“怪我,怪我一直以来都没有照顾好明觉,怪我疏忽了他,没有明白他内心真正渴求的,都怪我,身为明觉的师兄,我竟然没有照顾好他,我若早知道明觉会变成今天这样,我当初就应该教导他,何为男女之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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