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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每次孩子饿了,李明觉都得先洗干净腚,被师尊噼里啪啦一顿揍,方可弄来孩儿们的口粮了?
不知道为什么,李明觉竟然破天荒地觉得不是很高兴。
整的他就跟一头任劳任怨的奶牛似的,用着他了,师尊就将他摁住了,噼里啪啦一顿淦,用不着他了,还不许他月子里随便发浪了。
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人有七情六欲,师尊这么大一个绝色美人,成天到晚在李明觉眼皮底下乱晃,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把持不住的哇。
师尊自己都把持不住,凭什么要求他清心寡欲?
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熊孩子们跟猪似的,能吃得很,三张小嘴吨吨吨的,很快就把奶水喝尽了。
许是没喝饱,不断舔舐着嘴唇,呜呜咽咽地低声哭。
“不哭,不哭,爹爹在呢,不哭了。”
江玄陵心疼孩子,轮流把孩子抱起来哄了哄,又是颠,又是亲的,温声细语地哄,李明觉见了,别提心里有多酸了。
一开口,就是一股子酸溜溜的醋味儿。
“真是父慈子孝啊,原来像师尊这种冰冷无情的人,也会那么热忱地喜欢孩子。”
江玄陵听罢,勾唇低笑:“多大的人了,怎么连孩子的醋都吃?”
“我才没有,师尊爱哄就哄罢,反正我困了,我睡觉了。”
李明觉气鼓鼓的,把被子一裹,翻身就睡觉去了。就露个后脑勺给江玄陵。
嘴上说不吃醋,不生气,可分明就气得要命。
江玄陵道:“孩子还没吃饱。”
“不是有林师兄送来的米糊糊?我看了,熬得稀烂浓香的,那么一大锅,足够三个孩子吃了。”
江玄陵好言相劝:“孩子还小,自然吃母乳更好,光吃米糊糊没有营养。”
“谁说光给他们吃米糊糊啦?天一亮,奶娘们不就过来喂了?”
“你这是在逼为师对你动粗么?”
李明觉一听,心里有点慌。
晓得师尊向来说到做到的,现在自己怀里没崽儿了,师尊也不会顾念着孩子,就对他手下留情。
万一真把师尊招惹生气了,吃苦受罪的,还是自己的腚。
可李明觉今夜就出了奇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愣是不肯起身。
他不肯起身,江玄陵有的是办法治他,一把将裹在身上的被子拽掉。
在李明觉惊慌失措的目光中,拦腰将人抱了起来,便听簌簌几声,纱帐宛如活过来一般,将他整个人托在了半空中。
如此一来,李明觉半跪着,上半身卡在纱帐里,勉强还能睡觉,下半身可就惨了,完全暴露在了师尊的掌下。
江玄陵取出两个琉璃瓶子,先固定好,之后便解开李明觉的衣裳,告诉他:“你只管继续睡,其余的事情,交给师尊做。”
李明觉:“???”
确定他这个样子,还能睡着?
孩子们没吃饱,三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明觉瞧。
李明觉难得脸红了,只觉得当着娃儿们的面,挨师尊的操,实在太难以启齿,太过羞耻了啊。
都不等他反抗,师尊已然自背后而入,没有任何犹豫,搅弄得那方寸之间,一片水光津津,琉璃瓶子滋滋作响,很快就被染成了乳白色。
李明觉不敢喊太大声,生怕动静太大,把孩子吓哭了,更怕被师兄他们听见了。
只得死死咬紧牙关,不争气的眼泪,从合不拢的嘴角里簌簌往下掉。
不知过了多久,他竟疲倦到沉沉睡了过去。而桌面上,已经摆放了三个装满了的琉璃瓶子。
“辛苦你了,明觉。”
江玄陵顾不得提起衣裳,低头亲吻着李明觉湿漉漉的额头,贴着他的耳畔道:“为了孩子们,你且忍耐一阵。”
翌日清晨。
师兄们照例是带了奶娘们来,结果出了奇了,孩子们跟约好了似的,一个个都不吃了。
明明饿得一直嘬着手指头,可无论奶娘们怎么哄,就是不肯吃了。
李明觉哪里好意思说,是自己昨晚喂了一宿,只搪塞道:“许是他们更爱吃些米糊糊罢。”
可当奶娘们把米糊糊端过来喂,孩子们仍旧不肯吃,饿得直哭。
奶娘们便问:“小娘子,你跟大嫂们说实话,是不是你昨天夜里,偷偷喂孩子了?”
李明觉坚决不肯承认:“没有,他们只吃了米糊糊。”
“那奇了,怎么现在喂,就不吃了呢?这样下去,孩子饿极了,肠胃会绞痛的。”
奶娘们急了,又道:“别看孩子小,可机灵着呢,知道谁是他们的亲娘,若是不吃亲娘的奶水,一直让旁人喂,那还好说,可一旦吃上了,他们就记住了,之后就不会再吃旁人的奶水了!”
李明觉一听,这他妈的还得了?
他就一个人啊,就长了俩,三个孩子三张嘴,一个人怎么去喂?
“劳烦大嫂子,再喂喂看,许是孩子方才不饿,多喂几次试试。”
可无论奶娘们怎么喂都不行,喂极了,孩子们还吐奶,哇哇乱哭,小脸都憋得通红。
“小娘子,这实在没法喂了,糟|蹋了这些奶水,回头咱们自家的娃娃都没得吃了。你们还是再寻别的乳母罢。”
两个奶娘把孩子抱回了竹篮里,临走前,二人又在门外,同江玄陵絮絮叨叨,说是吃什么下奶最快,吃什么最是滋补,坐月子期间又注意的事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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