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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这就是您执意要退位的原因?就为了一个……一个区区的李明觉?”
江玄陵平静道:“不仅是李明觉,还有他与本座所生的三个孩子。”
“……”
顾初弦沉沉叹了口气,拍了拍大师兄的肩膀道:“师兄,当初我和景言得知此事时,闹了几天几夜,所以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
“……”
林景言抱过孩子给大师兄看,从旁劝道:“大师兄,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瞧,孩子们多玉雪可爱啊。”
顿了顿,他压低声儿道:“要是把李明觉赶走了,师尊也会带着孩子离开。往后我们三个,可就再也没有师尊了!把明觉留在山上,总有他落单的时候罢?”
第二百二十二章 屎壳郎爬碗盘
大师兄一听,觉得林景言此言有理。
心道,若是李明觉留在山上,总有落单的时候罢。
这要是让他走了,即便想揍他,也寻不到人了。
再者说了,不管大人们做错了什么,尚在襁褓中的婴孩是无辜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看在孩子的情面上,这口气今日也得生生咽下去。
顾初弦见状,便知大师兄这是听进去了,压低声,又补充一句:“我想揍李明觉,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现在正坐月子,师尊宝贝他,宝贝得紧。之前在山下,又无门中杂事缠身,师尊的眼睛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盯着李明觉。这次归山,大师兄要把握住机会。千万要给我们作主啊!”
林景言也跟着道:“是啊,大师兄,你是不知道,在人间的这些时日,我们过得如何苦不堪言……等明觉落了单,大师兄好好教训教训他,否则他早晚要把自己折腾至死。”
“什么意思?”
大师兄不明白李明觉怎么把自己折腾至死,但听两人的口气,便知在人间的那段时间,日子必定不好过。
略一思忖,便收起了长剑,算是暂且妥协了。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明觉,心里都在想些,这厮到底什么时候落单。
李明觉见了,油然而生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赶紧往江玄陵身后一藏,压低声儿道:“师尊,师兄们看起来好凶啊,该不会又要打打杀杀的吧?他们不像我,就只会心疼师尊。”
江玄陵:“……”
众人:“……”真是屎壳郎上煤堆,哪哪都显着李明觉了。
抱着孩子回了师尊的寝殿,师兄们怕孩子初来乍到,住着不习惯。
连夜给孩子们做了一张小竹篮,三个孩子睡一起都不显得挤。
随意往殿里那么一吊,拴根绳就能摇。事发突然,大师兄没来得及准备见面礼,连夜又亲手做了三个小木头马,说是等孩子大点就能骑小马了。
还细心十足地给马脖子上套了小木牌,上面写了三个孩子的名字。李明觉自然是千恩万谢,好不容易把师兄们都唬弄走了。
把殿门一关,一个飞扑扑到了床榻上,伸手就要解开束腰。江玄陵坐在一旁逗孩子玩,见状,头也不回地笑道:“明觉,回家了,更能放得开了,是么?天还没有黑,你就解了衣服上榻,你想做什么?”
“师尊,天黑不黑,跟你我行事,有什么关系?”
李明觉脸皮贼厚实,褪下衣服之后,就快活地满床打滚。
抱着枕头,在床上又蹦又跳。从前在山上时,他基本上没怎么在师尊的床榻上睡过,更多的是在外头野|合。
有时候是在后山竹林,殿外的莲池,窗台地板,书桌书台,反正又没人过来打搅,想怎么滚,二人就怎么滚。
还有一个原因是,那时师尊待他至多就是个修炼的玩意儿罢了,远远没有现在这般温柔体贴。
自然不习惯李明觉与他同床共枕。
“师尊,累了一天了,是不是该舒展舒展筋骨了?”
李明觉侧躺在榻上,一条腿平伸,一条支着,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拍了拍面前的床榻,故作搔首弄姿地邀请:“来啊,师尊,过来玩一把,不好玩不要钱。”
江玄陵笑道:“什么钱不钱的,说什么胡话。都生三个孩子了,还这般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不怕日后孩子们同你学么?”
“不怕,他们可不像我,皮糙肉厚,特别耐揍。”
李明觉翻了个身,趴了起来,两手托着脸蛋,光着的脚丫一翘一翘的,浑身上下,仅穿了一条亵裤。
忽然,他呀了一声,吃痛地捂住了胸口。
“怎么了?”
江玄陵凑近身来问:“哪里疼?”
“师尊,这里疼。”
李明觉跪坐着,浑圆的臀,紧紧贴着雪白的脚心,压出了肥沃的轮廓,像是王母娘娘蟠桃会上的桃子,隐约能瞧见桃子白里透粉的。
松开了手,捧起孩子吃饭的工具,李明觉哭丧着脸道:“师尊,又疼又胀的,再不放出来,那往后我再出门,师尊就得给我多准备一些白布了。”
江玄陵不解,问他:“准备白布做什么?”
“缠起来啊,古有祝英台女扮男装入书院,花木兰替父从军入军营,今有我李明觉男女莫辨,缠身自保清白为师尊。”
插科打诨这本事,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李明觉自认为是多少有点社交牛批症在身上的。
抓着江玄陵的手臂,柔弱不能自理一般,往他怀里一靠,捶他胸口跟他闹:“师尊好坏的,当初做什么喂我吃那般多的孕灵丹?现在好了,我是男人的心,女人的皮,你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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