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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个替身又怎么样,他依旧可以成为替身界的佼佼者。
李小狐狸歪着狐狸耳朵,小声询问道:“那我不唤你师尊,唤你什么?”
江玄陵不答,头顶的热汗簌簌往下掉,好似烧滚的沸水,落在李明觉的皮肉上,说不出来的滚热。
“啊,呃……要不……要不然,我叫你……叫你爹,好不好?”
“……”
江玄陵没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就照着话本,继续往下演,冷漠无比地训斥道:“你该知晓,那处寝殿对本座有多么的重要。本座不是没跟你说过,你在天玄山,怎么疯,怎么闹,都随你。可就是不许动他的任何东西!”
一番话说完,江玄陵有点担心李明觉语出惊人,一钳他的下巴,抽身离去,转而强行征用他的唇齿,让他说不出任何话来。
当然了,这些还远远不够。
江玄陵抓起蓬松的狐狸尾巴,故意往那处一放,立马引起一阵难忍的低喘。
江玄陵再趁机冷笑一声,越发把狐尾往里塞,一直到只剩下一点尾巴根,才堪堪停手。
将人摁躺在地,毫不避讳地骑在李明觉的脸上,盯着那双通红含泪的双眸,尽情享受着那口中的濡湿和柔软。
一直折腾到狐狸翻起了白眼,江玄陵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抽身离去。
都不等狐狸喘匀了气,一把擒住他的腰肢,便将人整个擒了起来,摁跪在地。
“不要,不要啊!我……我错了还不成吗?是我手贱,我再也不动了,再也不会闯祸了,饶命啊!”
李小狐狸哭哑了声,这具妖体实在太|骚了,好像天生就是给男人玩弄的,骚|浪得不行。
稍微摸一把,碰一碰,颅内就开始放起了烟火。
一直吐到稀薄得跟清水一样,江玄陵才暂时停了动作,冷眼睥睨着他,好像在说,他生得这副浪骨,此刻才是他应该有的模样。
李小狐狸整个人抖得像是狂风卷杂的落叶,当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偏偏师尊都这般对待他了,他竟然还从中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甚至还不受控制地摆臀迎合。
“你这狐妖,这般淫|乱,该当何罪?”
江玄陵眸色深沉,竟一掌打了下来,疼得李明觉的狐狸耳朵,簌簌冒了出来。
还发出吃痛的嗷呜一声。
李小狐狸愁容满面地问:“怎么罚……要不然,就……就一直这样,那样,嗯。”
“……”
话本上不是这么写的,此处应该哭泣,挣扎,隐忍才对。
江玄陵不得不顺势,将人狠狠捶楚了一番,之后不知从何处寻来了一堆毛笔。
将李明觉整个人以跪趴的姿势,禁锢住了,之后便将毛笔取出,再一根一根,放入新的笔筒里。
远远一看,就好似孔雀开屏一般,只是那毛笔的笔尖较短,若是换成了彩凤的羽毛,不知道该有多好看。
李明觉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被人当成个笔筒来用。
更加没想到,他还被一群人当众围观。
江玄陵将他禁锢成笔筒之后,好似有意羞辱他一般。
将他摆放在了寻常处理门中事务的大殿之中,还正对着大开的殿门。稍微使了个障眼法,让除了江玄陵之外的所有人,都把他看做是一张普通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普通的笔筒罢了。
可饶是如此,还是令人羞耻到,恨不得当场去世的地步。
尤其每次殿门外有人走过,都会下意识的用眼尾瞥进来几眼,悄悄偷看几眼殿中的白衣宗师。
可这白衣宗师,似乎公务繁忙得很,一直低头奋笔疾书,时不时换支毛笔,赶紧挺用力地将替换的毛笔,放回了狭窄的笔筒之中。
李明觉暗暗叫苦不迭,四肢都酸软极了,还不得不以跪趴的姿势,从旁侍奉着。
偏偏这时候,师兄们都过来了,似乎都得知了狐狸闯祸的事儿,聚在一处商议。
顾初弦道:“师尊,那乡野狐狸不知礼数,弄坏了师娘的遗物,自然该罚,弟子看不如将他拉下去,重责一百杖,让他好好长长记性,认清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嚯,顾师兄居然唤他师娘?
他没听错吧?
还要打他一百杖?那打完之后,他这只野狐狸,不得全废了?
“师尊,那狐狸虽然闯了滔天大祸,但罪不至死。”
还是林师兄最为仁厚善良了,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记给狐狸求求情。
李小狐狸撅着腚,在众目睽睽之下,当那劳什子笔筒,听见此话,还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第二百二十七章 这他妈的是噩梦啊!!!
哪知林师兄下一句话便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一百杖,不如交给弟子来责?那狐狸怎么说,也是当初弟子所救,他既犯了过错,弟子有责任教训他。”
李小狐狸:“……”
妈了个巴子的,这都什么人啊,他一只小野狐狸,招谁惹谁了啊?
不就翻乱了屋里的东西,这有啥的?李明觉记得,自己那寝殿,本来就没啥值钱的物件,说是狗窝窝,那都埋汰了狗。
翻了就翻了,有啥大不了的,可至于生生打废一条狐狸?
李小狐狸望向了大师兄,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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