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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又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的?
江玄陵点头,给顾初弦让开了位置,笑道:“好,你且试试。”
李明觉一听,这不行,这不可!
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也不管他是人还是狐狸,都得时时刻刻为师尊守身如玉啊!
这是他身为一名合格的穿书者,所具备的基本道德!
“不……不可以!住手,快住手!啊!!!”
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顾初弦缓步逼近,竟当着众人的面,将那折扇塞入了笔筒之中,因为塞的过程有些艰涩,他还用了几分力气。
直将折扇摁到了底,只留下了一条鲜红色的穗子,这才点头夸赞道:“看不出来,这乾坤筒的筒口如此紧小,倒是能装东西。连法器都能收,委实有些用处。”
李明觉:“……”
他哭得泣不成声,只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既然两位师弟都试了,那我也来试试。”
大师兄起身,一招命剑,笑着缓步逼近:“只是不知,这乾坤筒可否能容纳我这柄命剑。”
李明觉吓得几乎魂不附体,撕心裂肺地大喊:“不行,不行!会死人的。会死人的!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可怜的我,我给谁生一百个孩子啊,救命啊!!!”
可无论他怎么哭,怎么求,那命剑依旧被存放在了乾坤筒中。
望着面前痛哭流涕的少年,江玄陵面上冷漠无比,心里却暗道,这下知道害怕了吧,看他以后可敢再想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被罚做了一整天的乾坤筒,一直到入夜之后,江玄陵才大发慈悲,放他下来了。
才一能直起腰,李明觉就扑跪在地,疯狂捶地大哭:“我的节操啊,我的节操碎了一地!这梦也太真实了!老天爷啊,还是来道雷劈死我吧,我不要活了,啊,啊,啊!”
“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江玄陵缓步走至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冷笑道:“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本座养在身边的一个炉鼎,是生是死,由不得你自己作主!”
实话实说,当初李明觉曾经不止一次地构想过,如果有朝一日,自己不幸,惨遭师尊囚禁,师尊钳着他的脖颈,挥舞着小皮鞭,对他极尽羞辱。
到底会是什么场面。
如今,他真真确确地体会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李明觉心里很慌,慌得一批。
恨不得抱着师尊的大腿,赶紧求饶。
才要扑过去抱住师尊的腿,脖颈就被一把掐住了,师尊的手劲儿自然不必说,就跟掐小鸡崽儿似的。
一把将他整个人掐了起来,狠狠往半空中一举。
直到李小狐狸即将窒息的那一刻,才被一把甩至了床榻之上。
他都来不及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头顶一黑,江玄陵就扭着脖颈,发出噼里啪啦的骨节脆响声,缓缓逼近了。
“我……我真的是明觉,我是李明觉,我不是野狐狸,我是师尊的心肝儿……”
李明觉吓得眼泪汪汪地,手脚并用地往床角爬,被江玄陵抓住脚踝,再狠狠地拽回床沿,欺身就狠狠压了过来。
第二百二十八章 明觉哭着说不玩了
“闭嘴,你不配提他的名字,区区一只狐妖,也妄想成为本座的道侣?谁给你的胆子?”
“你莫不是忘记了,你未来天玄山之前,都是靠什么营生的!”
啥?
李明觉暗想,自己对梦境的把握,居然都细致到为自己杜撰新身份的地步了?
以他肚子里的墨水,以及常人理解不了的性|癖来推断。
如果他是一条野狐狸,又如此身娇体软易推倒,还惯会恃宠而骄,嚣张跋扈,那势必十有八九是勾栏院里逃出来的玩意儿。
但他又不会自我作贱,所以这玩意儿势必又是“倔强”,“宁死不屈”,“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
果不其然,江玄陵下一句话便是:“若非遇见了景言他们,你现如今怕是早已阅人无数了。”
“……”
李明觉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夸自己聪明绝顶,还是该骂自己脑子有病。
怎么这情节,这套路,这话语都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看过……
李明觉正暗暗思索,身子就被翻了个面,像是摊大饼一样,啪叽把他折叠起来,之后耳边又想起了叽叽咕咕的声音。
该死的!
太他妈的真实了,连师尊淦他的细节都淋漓尽致!
李明觉形容不好这种滋味,只觉得快活得几乎要飞上了天。
明明此前才受迫当过乾坤筒,此刻却又恢复如初,没有半分松垮,反而十分之紧致细腻。
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连续不断地作响,李明觉没办法集中精力思考了,爽得嘴角都合不拢,流出不争气的涎液来。
浑身布满了或青或紫的指痕,都是让江玄陵一指一指,生生摁出来的。
先前,众人商议,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江玄陵冷酷无情地告诉他:“要褪衣,当众责罚一百杖,再罚至后山跪省。”
李明觉听了,白眼一翻,当即就要晕厥过去。
江玄陵又道:“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有!我可太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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