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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玄陵笑了起来,抬手捧起少年的脸,捏了捏毛茸茸的狐狸耳朵,笑道:“这不是运气,而是一种实力。你信不信,即便再换别的游戏,依旧是本座赢。”
李明觉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
一个人的运气不可能差得跟狗屎一样,老天爷怎么可能次次都站在师尊那头?
“玩就玩,我就不信了,我一次都赢不了!可那骰子已经被师尊捏碎了,那还怎么玩?”
“玩些别的……为了让你心服口服,游戏你定。”
“我定就我定!”
李明觉坐起身来,目光往房间里逡巡一遭,忽然瞥见桌面上摆着一盘棋子。
脑中灵光一闪,立马有了主意。
他兴致勃勃地同江玄陵道:“这样,我们就来玩棋子。”
“你会下棋?”
“我不会啊,但我会弹棋子啊,就是轮流弹棋子,谁的棋子率先被弹出棋盘了,谁就输了。赢的人就喂对方吃一颗棋子,怎么样?”
李明觉对下棋是一窍不通,但他会弹玻璃球啊,觉得弹棋子,应该同弹玻璃球差不多。
料定师尊不会,还故意激将道:“师尊该不会不敢玩了吧?”
江玄陵笑道:“既然你想玩,那便试试,只是你方才说,输的人要如何,你再说一遍?”
“输的人,就要被对方往那里……嗯,不是的,师尊,你别用这种目光盯着我看,还挺吓人的。”
李明觉越说越是心虚,心道,师尊哪怕输了,也必定不肯受此屈辱的。
想了想,他才道:“若我输了,师尊就喂我吃棋子,若师尊输了,就……嗯,我往师尊的脸上,画一笔,师尊觉得如何?”
江玄陵听罢,脸色这才好看了些,遂点头道好。
二人将棋盘摆好,分坐在床的两边。
李明觉歪着脑袋询问:“那师尊要黑子,还是白子?”
“都可以,你先选罢。”
李明觉点头,率先选了黑子。
一人摆一颗棋子在棋盘上,李明觉故意把黑子贴着棋盘的边缘,还让江玄陵先弹。
如此一来,江玄陵的白子就极有可能出界,那么也就输了。
江玄陵也不揭穿他,左手挽起衣袖,右手曲着一根食指,看似轻轻一推,那白子嗖的一下,立马飞了出去。
不偏不倚撞到了黑子上,啪叽一声,将那黑子生生撞飞出去,擦着李明觉的耳畔,钉入了身后的墙面之上。
再看那白子,在棋盘上飞速旋转着,直到完全停了下来,仍旧稳稳当当地停在棋盘之上。
江玄陵故意惊讶地笑道:“这便算是本座赢了?”
“大……大概吧。”
李明觉心虚地挠了挠脖颈,目光乱晃,不太敢直视师尊的脸。
“那你还等什么?跪过来。”
愿赌服输,李明觉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乖乖地跪了过去。
“把腰塌下去,再靠过来些。”
江玄陵慢条斯理地吩咐道,二指夹着一枚白子,等李明觉主动挺过来之后,才又道:“这样如何吃得进去呢?”
李明觉羞耻得面红耳赤,歪过头问他:“怎么吃不进去了?命剑都能吃进去,更何况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
江玄陵道:“自己掰开。”
“……”
江玄陵见他不动,便踢了踢李明觉的腿,呵斥道:“还不动?愿赌服输的道理,你不会不懂罢?”
愿赌服输的道理,他当然都懂。
可问题是,主动跪好,把屁股撅过去已经足够令人羞耻了。
居然还让他主动掰开,露出受罚的地方,这是何等的难堪!
李明觉从前主动骑上去过,也主动坐上去过,甚至自己动过。
可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羞耻,令人难以忍受。
“师尊……”李明觉的双眸因为羞耻,而蒙上了一层异样的水雾,小声道:“求您了,师尊。”
江玄陵不近人情地摇头道:“你既不懂何为愿赌服输,今日本座便好生教教你。自己掰好,本座不想再说第三遍了。”
李明觉万分羞耻,但又不敢违背师尊的意思。
只能把心一横,咬紧牙关把手伸到了后面,之后当着师尊的面,主动把应该受罚的地方,完整地呈现出来。
江玄陵轻笑一声,道了声:“这才是好狐狸。”
之后便将指间夹着的白子,尽数送了进去。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顺势送进去了两个指关节,出来时,还恶意十足地绞弄了一下。引得身下的少年,剧烈地颤抖起来。
“好了,继续。”
第二局该李明觉弹棋子了。
他战战兢兢地起了身,坐也不能坐,跪也不能跪,只能伏下身,哆哆嗦嗦地去弹棋子。
手抖得不成样子,冷汗濡湿了他的手心。
江玄陵也不催促,反而笑着安抚他道:“无妨的,你尽管弹便是了,若是你赢了,本座愿赌服输,任你在本座身上,随意画上一笔。”
这就好比在猫儿的头顶悬挂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哪怕是让李明觉跳个火坑,他也肯。
为了能在师尊的宝贝上面,画一个大乌龟。李明觉拼了。
犹豫了许久,才确定了最佳的着力点,曲指一弹。
哪知弹出去的黑子,刚刚好同白子擦肩而过,咕噜一声,飞出了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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