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这个别墅几天,沈时意第一次走出卧室,转过去,就看见还没有关上门来的隔离室。林叔跟在他身后,疑惑他怎么突然停下来了,一抬头看见前面别墅里临时准备的隔离室。“这几天在清理,就没来得及锁上。”林叔道,观察着沈时意的表情。他以为沈时意会害怕或者反感,毕竟这个房间承载的是他的屈辱。但沈时意没有,他面无表情,重新抬脚,若无其事地下了楼,没有再分一个眼神给那个房间。林叔叫身后的下人把门关上,再一次感叹年轻人恋爱脑真可怕,沈时意真的为了闻倦抛弃了太多。其实沈时意心里有千万种委屈和畏惧想宣之于口,但他明白,不应该在别人面前表露出来。他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忘记,十几天前,突然进入发/情/期的他,被盛怒的闻倦关在这个隔离室,听他在外面打电话给医院的人来接他去医院隔离。由于前不久他意外受过闻倦的临时标记,这次的发情期来势汹汹,抑制剂已经无法起作用。闻倦亲手替他戴上医院给发/情/期omega专门准备手铐和脚铐,对他的祈求不屑一顾,戴着止咬器用洁白的手帕擦着触碰过他的手。“沈时意,你恶不恶心?真以为匹配度高一点,就能用特殊时期绑住我吗?”闻倦居高临下地看他,眼里竟是厌恶,把手帕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沈时意脑海里一片混乱,整个人已经完全被欲望控制,企图得到眼前这个alpha的安抚,又不想被他这么误解。“没有……我没有,不是,没有。”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但还是在努力用理智的思维为自己辩解。闻倦却没有听他说完一句话的意思,对门外的下人道:“准备衣服,我马上要换,另外我卧室里沾上了不该有的味道,你们把东西都处理了。”他的声音由近及远,但沈时意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他不明白,闻倦这么厌恶自己的原因在哪里。仅仅是沾染上一点味道也不行吗?那三天对沈时意来说宛若噩梦,旁人若不提及,他是想不起来的。下了楼后有化妆师来给沈时意化妆,他底子好,但大病初愈,脸色算不上好,化妆师给他化了个看起来更有气色的妆容。他话不多,仅仅在闻倦那里话多一点,平时闻倦不在时,他半天也不见得说上一句话。别墅里的人都知道,没有上前打扰他,他就沉默地在沙发上坐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了车来接他。沈时意激动起来,马上就要见到心上人的欣喜让他几乎忘记了身体的不适,脚步轻盈地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后座空空荡荡,没有他想见的人,司机见了他,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沈少爷”便不再说话了。沈时意坐上去,一路上都在想闻倦为什么不在。等红灯的时候终于没忍住,开口问司机:“陈叔,阿倦呢?他不是说要来接我吗?”陈叔通过后视镜看他一眼,眼神跟他对视上的一瞬间又心虚地闪开,含糊不清地道:“少爷他临时有点别的事,让我接你过去。”“是吗?”沈时意随口反问,本来没其他意思,但陈叔却激动起来了,手歪了一下。陈叔不敢跟他对视,目光全距离在正在倒数的红灯上,道:“嗯,少爷、他他有时候事情多,你知道的。”闻倦最近才接手闻氏,事情多一点也说得过去。沈时意“嗯”一声,没有再说话。到了现场后,沈时意没有邀请函进不去,只能站在门口看着其他豪门少爷意气风发地进去,时不时对他投来鄙夷的目光。沈时意在这种场合多少会有点不适应,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是私生子,他们沈家的事,不知道成了多少富人圈子里茶余饭后的谈资。身后一个人推他一把,尖锐的嗓音传来:“哟,这不是沈时意吗?挡在这里干什么,看着像在迎宾。”沈时意转过身,看清楚推他的人。叫白添雨,以前是沈时意的同学,后来和程氏的小少爷在一起了。以前他便当人嘲笑过沈时意私生子的身份,现在得知沈时意跟闻倦结婚后不受宠嘲讽得更加厉害。面对这种嘲讽沈时意向来不放在心上,有些人总要踩着点别人才能凸现出自己的优势,这时候往往越说明他的优势拿不出手。他不咸不淡地看白添雨一眼,清冷的眸子里透露着疏离和不屑一顾。白添雨最看不上他这种高高在上的清冷样,一看他最近更加瘦弱的模样,便道:“有时候也不能学你那个早死的妈妈,勾搭上一个有钱人便以为翻了身,你看你如今这样,倒还不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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