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份心了。”
谢氏感念侄儿厚道,然而个中缘由,却不能道来,只能藏在心里,默默酿成苦酒了。
被母亲和表兄记挂着的沈旖这时候也没闲着,陶婶没过两日就赶到了别院,催着沈旖写信。
“陶婶这样子,不去柳巷当差,还真可惜了。”
拉皮条的功夫,可不比老鸨差。
陶婶也不在意沈旖一两句的讥讽,仍是劝道:“少夫人得了便宜就莫再矫情,倒不如想想,趁着那位还在兴头上,为自己多添些筹码,夫人年纪轻轻,又如此貌美,难道还真甘愿守上一辈子。”
“外室一样养在私宅不能见人,难道比在国公府做个有操守的少夫人要来得光彩?”
陶婶被沈旖问得哑然,不自在地转开眼珠子,咳了声:“那也看是谁养了,总归不一样的。”
周肆身边的奴才,一个比一个忠心,到了对错不分的地步,沈旖不想再扯,转而问:“我这遭失踪,婆母反应如何?”
“山路已通,夫人到了水月庵,打算多住些日子,直到寻到你。”
不多住也不行,两人去,一人回,老夫人那里没办法交代,估计还会以为是许氏故意放跑了沈旖。
沈旖冷笑:“所以呢?多寻几日,仍是寻不到,干脆拿一具焦尸替代。从此世上再没我这个人了。”
陶婶又是一阵无语。
女子太聪慧,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皇城内,龙心大悦的皇帝终于好眠了一晚,待到次日,赵奍收到宫外的消息,兴匆匆奔到御前。
“皇上,成了。”
成什么?
周肆心不在焉,提了笔,想着如何给小妇人回信,这几日正忙,都没顾上。
赵奍凑近,低声说了两句。
闻言,周肆提着的笔掉落在纸面上,骤然起身,面上幽沉,辨不出喜怒,却是抬脚,猛地将赵奍踹翻在地。
“是说近日你神神叨叨,鬼鬼祟祟,原来真是去干见不到人的勾当去了。”
赵奍被龙脚踹中腹部,疼得整个身子缩起,人也是懵的。
就是因为见不得人,他只能出此下策,主子不该高兴么,为何还气上了。
自觉简在帝心的大总管两次失算都因女人,只觉委屈至极。
周肆却仍肝火大旺,指着他斥:“无根小儿,尽出些骚主意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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