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见过,可就那么一次在太妃宫里,谢氏又是垂首低眉的,拘束得很,话都不敢多讲,皇帝问一句,她就答一句。
周肆未必有心情留意人长什么样。
“外甥像舅,皇上难道没听说?”沈旖拿开男人的手,心情有一点变糟。
任谁被怀疑和父母的关系,都不可能高兴,沈旖又极为在意她和谢氏的母女情分。
然而,想到自己和谢氏的脾性确实不像,不然上辈子也不会为周肆这样的男人要死要活,如今又被这狗皇帝说容貌也不像,沈旎心情就更是难以形容了。
不会讲话的男人,沈旎也不想伺候了,直起了腰就要将身体抽离,周肆拉住她:“不像就不像,若是太像,你也未必能这么美。”
明明是夸人的话,可听到沈旎耳中,就是觉得别扭,忍不住反驳:“我母亲年轻时美得很,现如今依然很美。”
若不够美,父亲也不会那样曲意讨好,一心只求复合。
男人嘴上不说,内里其实一个德行,贪色爱俏。
“不及你。”周肆几乎是脱口而出。谢氏美不美,关他何事,只要他怀里的,是他想要的,就够了。
说完这话,见小妇一眼不眨望着自己,神色里又是几分错愕,周肆耳根发热,扬了声,扣住她后脑勺往自己怀里摁。
“连朕也敢质疑?朕乃天子,一言九鼎,一字千金,你有意见?”
恼羞成怒的男人,讲起话都格外大声。
沈旎也不与他争,小脑袋在男人怀里拱了下,钻出来抬头看他:“所以,皇上是以男人看女人肤浅的眼光,妾除了这张脸,便没别的长处了。”
周肆被小妇问得一愣,随即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意味深长道:“朕的央央,有的可不只是长处。”
更多的妙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只有他能懂。
男人声音一沉,话语低了几度,眼睛似带了钩子,要把人的魂勾出来,沈旎便知,这人又在犯浑了,嘴里不把门,不说好话。
沈旎耳根也微微泛起了一丝粉色,脑海里控制不住地想到一些难以描述的画面。
自己不消停,还非要带着她一起。
那些花招,也不知道是逛了多少次勾栏院才学来的,若非她有跟着姑母习得柔体术,一把骨头怕是要被男人给拆了。
“你脸红作甚,难不成想了?”男人私下里最爱惹她,就爱看她被他惹得面红耳赤,恼得不行。
沈旎实在吃不消了,近几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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