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公又把人叫住,严厉叮嘱:“这事不得声张,查到了也莫讨要,只把那人来历告知我便可。”
把人打发走了,卫国公独自立在窗前,沉沉一声叹。
这天,怎么看,都要变了。
此时的皇帝,亦是立在窗前,看天。
晴空万里,一览无遗。
陈钊敲门进屋,在帝王身后行过礼,直到主子开口,他才道:“那思慕雪有些本事,带着受了伤的卫世子,也能避开我们的耳目,成功混进了京。”
不过,主子有令,睁只眼闭只眼,不然思慕雪没那么容易躲开他们。
当然,若没他们暗中插手,她也不可能那么轻易摆脱思家。
“卫臻倒是福气不浅。”周肆一声轻笑,心情似是不错。
“卫家那边呢?”
“卫国公这两日出门比较勤。”
卫国公这次在京中滞留的时日比往年都要长,也是皇帝恩谕,体恤他失子,可在家中多呆些日子。可总呆着,不做些事,这日子就浪费了,周肆已经等得有些不耐了。
陈钊前脚离开,沈旖后脚回。谢氏安好,没有受外头影响,反而说她不该回,饭都不留就把她打发了。
这时周肆已经坐在了桌前,桌上堆了不少纸,还有细木杆子,杂七杂八的。
沈旖瞧见那碗米糊糊,还有一团细线,大致一猜,便道:“皇上要做纸鸢。”
周肆淡淡嗯了声。
男人做起事来,格外专注,便是扰他心神的人就在跟前,此刻也扰不到他了。
一低头,做自己的事,就看不见了。
人就是这样,在你面前晃,你嫌烦。不理你了,无视你了,你又不好受了。
到了沈旖这里,也不是不好受,就是看不得男人如此安逸,抽身事外,而她忙里忙外,麻烦事一堆。
“这几日瞧着晴朗,可也没什么风,皇上想放纸鸢,可能还要等等。”
周肆又是一声嗯,多说了几个字:“你放,你等。”
沈旖听到这话,一怔,她记忆力不仅不差,还很好,她可没说过要放纸鸢的话。
就是有,也不可能对男人说。
想来,又是男人自作主张了。
沈旎这会子心情好,拂开了桌面,手托腮,难得打趣:“我何时说要放的?”
周肆眼帘掀起,看了女子一眼,懒得搭理。
沈旎兴致上头,再问:“难不成皇上自己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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