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掉池里了?沈旖恍惚之下, 是不大信的,但南秀亦不会拿这种攸关人命的事儿说笑。
尽管沈旖对卫臻曾经产生过一些期盼,但经历了种种是非, 早已风过了无痕,情绪淡到无波, 只是出于对人命的尊重,和内心的善念, 才问:“卫世子现下如何了?救上来了?”
一个个的, 且富且贵, 却全都失了心窍,玩什么不好,都去自虐。
南秀一脸又是后怕, 又是庆幸道:“亏得巡夜的兵士正巧从那边路过,否则,还真难说。”
卫臻那样出挑的男子,是个女人瞧了,不说动心, 但好感必是有的。
卫臻仍活着, 且与荣国夫人和离的消息传出,据闻有仰慕他的女子情绪过于激动, 惊喜得晕了过去。然而没过多久, 卫臻另娶的消息传出, 那女子又晕了一回,大喜大悲, 转变太快,没能承受住。
坊间更是将这则轶闻编成了段子,由着说书先生在酒肆茶馆里绘声绘色讲述, 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若是发生在与自己无关联的陌生人身上,沈旖的反应估计也是当乐子笑笑,然而和卫臻有关的事,即便她已经抽身在外,但也做不到没心没肺,开怀大笑。
就连谢氏,对卫臻无感了,也叮嘱她不可对他人妄议卫家是非,免得落人口舌,又遭攻讦。
说来,沈旖对卫臻也只是有过短暂的好感,和离的那一刻,便已经释怀。可她身边人却是小心翼翼,尽可能避而不谈,即便偶尔提到,也是异常的谨慎,唯恐她不痛快。
沈旖是不便多说,也不想多说,可一想想,自己都想笑。
见沈旖心情似乎不错,南秀也放宽了心,想到更一桩更重要的事,忙道:“夫人,您近日可有觉得不适?”
南秀日日服侍在沈旖身边,没瞧出沈旖吃睡方面有异常的地方,可又不能再拖下去不管不问。毕竟皇帝这几日来得频繁,夜里动静又大,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就不好了。
“能有何不适!”除了被男人闹得有些疲软腰酸,沈旖吃嘛嘛香,身子倍棒。
试探不行,南秀只能直言道:“夫人的小日子好像不大对,之前都是月初,这个月已经推迟好些天了。”
对于月事,沈旖一惯不在意,来一次,换洗甚是麻烦,巴不得推迟,自然也不会刻意去记每月的日子。听到南秀这样一说,沈旖自己也怔:“我都是月初来吗?”
南秀点头如捣蒜:“是的,奴婢到夫人跟前服侍这几月里,夫人月月都是开头那几日来,可这月,已至月中,还没呢。”
沈旖自己不急,南秀却是急得恨不能立马把太医叫来,看是不是自己预料的那样。
“没来,是要有小宝宝了?”沈旖恍恍惚惚,把手盖到自己依旧平坦紧致的小腹上,不敢置信。
昨夜里,男人摸她的腰,还感慨,这么一点,如何孕育子嗣,撑坏了可如何是好。
沈旖笑男人傻气,哪个女子不是这么过来的,若难产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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