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轻抚着薤白的头,放低了声音,继续说:“据说谢彩云是那家酒吧的头牌,非常的漂亮,和蒲青天站在一起也是公认的郎才女貌。可能双方都是被对方的长相吸引了吧,暧昧了几个来回,就在一起了。没过多久谢彩云就怀孕,蒲青天抱着那明明有可能不是自己的孩子的风险,毅然决然地选择和她结婚、负起责任。“森少木的朋友在知道这一切之后,很震惊。那位朋友和森少木一样,受过很好的教育,觉得人活得再惨也该有个底限。但蒲青天的人生就惨得跌破了那个底限,让那位朋友都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该悲哀。森少木在小说里一直称呼那位朋友为阿弦,阿弦……应该是个很好的人吧,在得知蒲青天过往几年来的生活之后,明里暗里地给蒲青天不少帮助。“但是阿弦一直没有把蒲青天的事告诉森少木,后者也不过是通过巧合发现的。有次阿弦喝醉了,在酒吧里睡得不省人事,蒲青天用阿弦的BP机去联系阿弦有可能认识的人,联系到的就是森少木。“森少木赶来酒吧接人……嗯,两个人就这么又见面了。”蒲薤白抓住商陆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商陆接到暗示之后,轻声笑了笑,像往常那样小幅度地揉着爱人的肚子。“之后呢?”蒲薤白小声问。“我觉得之后的事情,可信度也……只能说是可以参考。谁知道森少木会不会为了给蒲青天开脱所以抹黑了谢彩云呢。”“说说吧,说说看,”蒲薤白把脸埋在商陆的脖颈处,“我想听。”“按照森少木的说法,当时他和蒲青天相见,也没有怎么样。没有旧情复燃,也没有陌生和尴尬,反而……呵,森少木笑得特别夸张,紧接着蒲青天也笑了,两个人光笑,但什么都没说。后来森少木就和阿弦一起经常去蒲青天工作的酒吧,三个人会聊聊天什么的,一聊就是两三年。“重逢之后,蒲青天也不再是原来那个别扭的人,森少木也不再是原来那个控制欲很强的人,再加上阿弦这么个和事佬在,三个人就成了关系很铁的朋友。蒲青天从来没对两个人抱怨过负债几十万的事,那两个人也从来没有因为蒲青天很穷就瞧不起他。森少木一直知道蒲青天有妻子也有儿子,不过阿弦告诉森少木说那个儿子有可能不是蒲青天亲生的。“森少木不得不在意这件事,他在意到潜伏在蒲青天的家门口,偷偷看一看蒲青天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过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森少木就很肯定,那儿子就是蒲青天亲生的。因为眼睛,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那时候森少木决定要祝福蒲青天的家庭,甚至还在想干脆和谢彩云也成为朋友,将来可以让他们一家子多个照应。“结果……有天因为群众举报,警察突击扫黄,一晚上逮捕了十几个人,其中就包括谢彩云。”蒲薤白似乎是在低声的哭,商陆能感觉到薤白的肚子很紧张,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谢彩云被保释出来的时候,蒲青天没有责怪她,反而像是想要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过着日子。一开始战战兢兢每天都看着蒲青天脸色的谢彩云,逐渐开始不理解丈夫为什么对自己毫无责怪,然后开始质疑他是不是也背着自己出轨了。”商陆越说,蒲薤白颤抖得越厉害。“宝贝儿,没事儿吧,要不要躺下休息会儿?”商陆不再继续讲了。蒲薤白拼命摇着头:“然后呢?后来发生了什么?”“谢彩云说了很多伤人的话,最过分的一句就是对蒲青天说:儿子根本不是你的。”蒲薤白哭出声,沙哑着嗓音,执着地催促:“再然后呢?”“蒲青天说去做亲子鉴定,但是谢彩云拒绝了,每天每天都在说日子过得那么穷,哪里还有钱去做什么鉴定。回到家就是争吵,每天都是吵到精疲力竭,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晕倒。后来蒲青天就不愿意回家了,他会坐在酒吧里,下班之后也不离开,等到所有人都散了场,然后一杯一杯把自己灌醉,有时候会睡在酒吧的桌子上。“但是即便如此,蒲青天在面对森少木和阿弦的时候,也没有诉苦,看上去还是一如既往。只不过森少木太了解蒲青天了,看出他在逞强,于是每天晚上都在酒吧陪着他,盯着他不至于喝到酒精中毒。“酒吧里不是经常会有那种弹琴的氛围乐队吗?当时那家酒吧也有,而且还有一台很破旧的钢琴。有天蒲青天喝得烂醉,坐在钢琴前胡乱地弹了两下,弹出来的曲子,全都是当年森少木教给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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