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那个办公室太小了,板子都摆不开几块儿。”甄远峰声情并茂地讲述着他刚成为科学家时候的苦日子,以及他最后为了大研究室而折服的无可奈何,最后说道:“说实话,我真的不关心学生怎么样,学生爱怎么样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那您为什么要给他们出难题,还要给他们挂科?”“因为好玩儿啊,当老师就这点儿乐趣吧?这点儿乐趣都要给我剥夺了?”甄远峰反问回去。头发花白大哥感觉自己已经彻底跑题,再次离开审讯室,回到监控室的时候一脸挫败。稳重哥笑了一声:“你也失败了?”“什么叫‘也’,商陆那边儿也不行?”“跟甄远峰的证词完全可以对接上,而且最绝妙的是虽然逻辑严谨,但微妙有一些瑕疵,这就更显得真实了。”稳重哥叹了口气,“上测谎仪吧,虽然估计没什么用。”下午四点左右两个人同时被安排了测谎仪,两个人的表现都略带紧张,但同时还带着一丝对测谎仪的好奇心。“我第一次见这玩意儿,其实就是监控脑电波和心率的吧,”商陆看着那些极片,笑着跟头发花白的大哥说,“我能看看显示屏吗?”甄远峰那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他甚至把如何捕捉、扩大皮肤表面的微电流的方法都给人说了一遍。两个人面对同样一套问题,测试结果都是一样的没有说谎。国防的特别办案组这次是真的开始质疑了。“难道说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上面需要给他们安一个罪名?”头发花白大哥问。“如果是那样的话,事情会很难办,我刚刚收到上面的联系,现在媒体那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难控制住,各大平台也不再限制流量和发言。头条上都在写研究所正在研究机密武器。军委和公安两头都在施压,问我们为什么要逮捕良民。更难办的是甄远峰还是数学界的一把手,下一个跟老美匹敌的无人机还得指望着他……”稳重哥逐渐不再稳重。“仔细想想,一个数学家,一个正在朝着数学家方向学习的学生,这俩人的智商加一块儿还不得有三百六?普通人再怎么问,也不可能攻破他们的逻辑啊。”暴躁哥反而平静了不少。“可是我们的人把甄远峰从实验室接出来,我们的人发现研究所附近有商陆的车,方向盘上加了绒,根本就分析不出指纹。车门就更奇怪了,把手上一点儿指纹都没有。”稳重哥分析着他们目前已知的情况,“监控设备不知道怎么就恢复不了,军队和警察两边都是闭口不言,张口就说我们无故逮捕良民,要求我们无条件释放那些新闻媒体人,还有甄远峰和商陆。”“怎么感觉所有人都在跟国防对着干呢,他们是不是疯了啊,知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在主导?”头发花白哥揪着他的头发。“最后还有两个办法,一是去把魏良叫来。魏良一直在监视贠伟辉,而贠伟辉又碰巧是他们项目的人。二是……被绑架的那两个人,把他们也都叫来。”稳重哥下令道。“被绑架的两个人一个在协和的给大领导准备的病房里,一个刚下手术台还在ICU里没有恢复意识,这要怎么叫?”头发花白大哥也已经暴躁起来,“话说那个蒲薤白是个什么来头儿,他居然能住到给上一任军委副主席准备的病房里?”“上一任……”稳重哥思考了一下,然后无力地合上眼睛,“是常仲义。唉,我去联系领导问一下该怎么办,你们继续跟甄远峰和商陆周旋着。还有,继续叫人去镇压媒体,无所谓手段。”“常仲义很牛吗?”暴躁哥小声问。头发花白大哥叹了口气:“老常家的人嘛,不知道是血统还是怎么回事儿,整个家谱上就没有一个败家的……常仲义是上一代人里干到最高的,他大儿子是现在军区的首领,二儿子是公安副部长,小儿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好像是拍电影的吧。反正一说老常家,那就是没人敢惹。”“那跟蒲薤白有什么关系?”暴躁哥实属不解。“没有直接关系啊,非得要说关系……蒲薤白是商陆的室友,商陆是光影公司的董事,可能认识常仲义那个拍电影的儿子吧?”“人脉也去尽快搞清楚。”稳重哥在旁边听到他们的闲聊,插嘴说了一句。暴躁哥和头发花白的大哥对视了一下,耸了耸肩,继续去各忙各的。然而遇到瓶颈的稳重哥得到上级领导的指示依旧是“不择手段”,所以当晚九点,他带着几个兵来到了协和医院,前往蒲薤白所在的病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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