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苏木不仅问来了可以使用乐器,甚至还预约了一间可以让他们练习的屋子。“其他组似乎从下午就开始练习了,看来是打算拼一拼最后的比分。”苏木一边调音,一边说着他得知的情报,“有个组的人似乎是要上HN卫视的跨年演出,所以明天晚上的舞台应该还挺像模像样的。”“是远程登台吗?”刑天南转着鼓槌,“那是不是我们也有机会上个节目啊?”“估计没人想听我们这种业余的人的演奏吧。”蒲薤白摸着黑白琴键,回忆着上一次摸琴都是半年前的事了。“别这么消极啊,我们要是弹的足够烂,说不定也能出名呢。”轻轻拨动一下琴弦的商陆,看似随意地调了调琴弦的松紧,再次扫弦的时候就已经是标准的Em和弦了。没有用调音器也没有用普遍的调音方法,商陆就轻松的调准了音。苏木又是一惊:“你该不会还有什么绝对乐感吧?”“什么绝对乐感?”商陆茫然地看着苏木。“我们应该可以把这个理解成高智商的衍生功能。”蒲薤白见怪不怪一样吐槽着。刑天南敲着鼓笑个没完:“傻子陆一点儿不傻,这个还挺有槽儿点的。”作者有话要说:苏总不是总,邢头儿不是头儿,蒲神不是神,傻子陆并不傻。感觉这四个人的关系还挺搞笑的。#include fifty-fifth#include fifty-fifth跨年活动当天,节目组取消了军训的项目,而是要求他们艺人专心准备晚上的节目。完全打算水过这场节目的苏木小组中午的时候得到情报才知道晚上的节目有可能会转播到很多地方卫视的跨年晚会上,被没收了手机的苏木他们就连想要问问经纪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儿都没有办法。“难道说合同上写了?”苏木一脸愁容地坐在他们组的“排练室”里。蒲薤白倒是很淡定,“就算是写了,他们明知道合同一般都是经纪人去详细的看,但经纪人怎么可能不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们呢。”“你们就不怕这个排练室里有摄像头吗?”邢天南更是不慌了,他的粉丝反正都知道他没什么才艺,所以登台肯定就是为了去搞笑的。商陆站在一面镜子跟前,面无表情地冷笑了一声,随后用手指戳着镜子认真看了看,“怕不怕的,监控设备多半就在这镜子后面,这是单向透视镜。”另外三个人一齐看向商陆:“单向……”“就是你们演的电视剧里面经常会有的那种公安审讯室里,一个房间里关着犯人,另一个房间里警察通过一面玻璃看着犯人,但从犯人那边看这个玻璃实际上是镜子。”商陆解释了一波之后,另外三个人感慨了一句:“原来那镜子……是叫单向透视镜……”“嗯,”商陆虽然不明白他们在感慨个什么,但他也不是很在意,“说回合同,合同上的确没有明确地写和各个地方的跨年晚会有联动,唯一有一条勉强沾边的,就是节目会有跨年篝火晚会,但不要求嘉宾为了这期节目而做任何准备。”“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苏木问完,看了眼蒲薤白那个明知故问的眼神,然后立刻抬起手说,“好吧当我没问,那为了我们的节目不至于过于拉胯,是不是要再加一点儿……我不知道还能加什么,你们唱歌都怎么样?”“唱军歌?精忠报国!”苏木一掌拍向邢天南,“你怎么就黑上精忠报国了呢!”“唱歌的话,现在定一首歌也很难吧。”蒲薤白想起自己高中的时候参加学校文艺演出的经历,那次自己的确弹唱了一首歌,他自己虽然不知道效果,但至少台下的人的掌声也不是假的。可是为了弹唱好那首歌,他也是事先练习了很长时间。“在卡拉OK里唱得还行,这个算吗?”商陆问得一脸认真,“我会唱好多动画片的主题曲……”“什么动画片的主题曲?葫芦娃那种吗?”苏木从精神层面上开始感受到了压力,他不擅长这种文艺晚会之类的场合。小提琴是他还没有和家里人断绝关系的童年时期学的,苏木的父母虽然本职工作都是正经八本的商人,但多少都有些艺术细胞。苏木觉得自己的父母原本是想把自己教育成音乐家的吧,小时候学习小提琴可没少挨骂。考级或者是公演的时候,苏木但凡有些失误,就会被罚站反思,直到诚恳地认错才会被放过。可苏木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错在哪儿了,不过就是稍微拉错了一个音,就要跪在父母面前说自己还不够努力,这真的有必要吗?所以他对小提琴爱不起来,后来甚至对文艺活动都深恶痛绝,对苏木来说,在镜头前、万众瞩目之下,举起小提琴拉动琴弦,只会把他带回到曾经的噩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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