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跟你们这些智障呆太久,也不想让你的傻气感染了我家薤白。”司半夏说着,打开卧室门,走进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卧室里比客厅要多了一股热气,而且味道也很微妙。这房间里,不只是有蒲薤白身上的味道。司半夏对蒲薤白的体味十分熟悉,毕竟也是照顾他那么多年,曾经多少次清晨到蒲薤白的房间把他叫醒,早就习惯了他呆久了的地方会留下的那股男人的气味。可这里明明是蒲薤白的家,这屋子明明是蒲薤白的卧室,里面的味道却让司半夏感到陌生。她就因为这点儿细节,突然感到一阵恼火,然后回过头怒气冲冲地瞪着商陆:“有客房你为什么不去睡客房,看我家薤白好欺负吗!?”这突然一嗓子把商陆给喊懵了,他分析着卧室里有可能会留下来的“证据”,但想来想去都没觉得有什么,只要她不去掀开蒲薤白的被子……“什、什么意思?他客房里没有床啊。”“打地铺你不会吗?这么热的屋子你就睡地上又怎么了!”司半夏说着,指向沙发,“睡沙发也不委屈啊,那沙发不是也挺舒服的吗。”被骂得一头雾水的商陆,茫然地看向吴英泽,在发现吴英泽也是跟自己一脸茫然地对视之后,哥俩儿再一齐看向司半夏,满脸每一个细节都写着不解与困惑。司半夏想到了这俩直男八成想不到自己为什么生气,她也解释不清自己到底在气什么,那种感觉像极了自己珍藏了多年的宝贝、本来一直放在博物馆的展台上供人观赏,却被一个不懂艺术的粗人抱走在手里把玩。她觉得委屈,委屈得不行,然后走到薤白的床边,轻轻摸着他的头。好像有点儿发烧,但又好像没有。明明早上无论商陆怎么亲怎么抱都还是睡得很熟的蒲薤白,在被司半夏轻轻摸了下额头之后,立刻就醒了。他睁开眼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司半夏,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夏姐?”“吵醒你了?”司半夏小声问,“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蒲薤白都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问,难道说她已经知道苏木给自己下药的事了?不能吧。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然后慢悠悠地坐起来:“没有啊,我没事,没不舒服。现在几点了?商陆呢?”这一坐,被子自然是挡不住什么了,而屋子里又很暖和,蒲薤白还没睡醒,导致很长时间他都没意识到自己上半身没点儿遮挡,而且红色的痕迹“遍布全身”。司半夏难以置信地盯着蒲薤白的身体,表情也是越来越失去控制,她伸手碰了碰那些痕迹,整个人怒火中烧,简直像是带着杀意一样地瞪向门外的商陆:“商陆,这是怎么回事?”“卧槽,这是怎么回事儿,”听到司半夏这个问题之后走进卧室的吴英泽,自然也看到了蒲薤白,“这是过敏了吗?”商陆站在吴英泽身旁,在听到吴英泽这句“过敏”之后,也顺势点头:“好像是过敏了,他昨天还说很痒。”还不是很清醒的蒲薤白在看到商陆走进来之后,先是露出安心的笑,紧接着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司半夏会在这儿,为什么吴英泽也在,为什么他们都像是在看个什么稀奇现象一样地盯着自……蒲薤白摸了摸肚子,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先是沉默了几秒,然后开始像模像样地抓挠起来:“睡醒之后感觉还是痒……”这三个人是联手把自己当傻子吗!?司半夏气得说不上话,她翻来覆去看着蒲薤白身上那些不规则的红印子,本来想找个决定性证据的,结果越看她就越觉得这特么可能还真的就是过敏了!“为什么突然过敏了呢,要去医院吗?”司半夏再度摸了摸蒲薤白的额头确认着体温,“除了身上痒还是有什么别的症状吗?浑身无力?头疼头晕?”蒲薤白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可他觉得那大概就是药物的副作用,所以没打算当回事儿,“头有点儿晕,应该没事,我再睡会儿可能就……夏姐,你是来接我去摄影棚的吧?抱歉,我这就起。”“不用,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司半夏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的正脸,“脸色也不怎么好,你嘴唇都没有血色了。先躺下,再睡会儿,我得去趟公司,等下午回来你要是还没好的话,我带你去医院。难受得不行的话就立刻给我打电话,听到没有。”“嗯。”蒲薤白被司半夏按回床上,乖巧地应着,“夏姐去忙吧,抱歉,我又给你添麻烦了……”“麻烦什么麻烦,”司半夏给蒲薤白盖好被子,“一点儿都不麻烦,快睡吧,我去给你拿瓶水摆在床边,你记得醒了就喝两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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