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来接你回家了。他的手捧着他的脸,笑着对他说,可是这笑容里却透露着源源不断的悲痛、无能为力。(深哥?陆简眠?)陆简眠看着手中表上的时间,他看到他脸上既然带着了恐慌……怎么会……快走。陆简眠拉着他,拔掉了他手里的针筒,从三楼跑到了二楼,这时突然来了两个人,一个中年妇女和医生。两人言谈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妇女的眼神透露出阵阵哀伤,可是却还透露着别的一种神情,他…看不懂。他们朝着三楼的方向上去。陆简眠抓着他的手越发的紧,在医生和那妇女没发现的位置一直站在,直到他们离开了楼梯口的位置,慌忙的带着谢言跑了下去。还没走出医院,一阵阵的喊叫声加上东西重重砸在地上的声音,从传来声音的判断,正是他们刚从三楼跑下来那个房间里传来的声音。陆简眠揣着他的手越来越紧。谢言的眼神依然迷惑着,他的手伸向了陆简眠的脸庞,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淡淡的开口对他说着:“深哥,我不想走了。你快走吧,我妈和那医生来了,我走不了的。”我说了我会带你回家的,你信我好不好?你信我好不好?白白~我真的……真的要受不了了。谢言笑道:“我也要受不了了,应该时间久了,也许就好了吧!谢言松开了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别这样好不好,不要这样,我带你回家,我带你回家。谢言,你没有疯,你不是疯子。泪水划过他的脸庞,滴落在脚底,泪在表面,伤的最深的却是他的那一颗心。谢言张口后又闭口,眼睛闭了良久,快走。见他不动,谢言脸色变得异常的难堪,我叫你走,你没听见吗?走啊!陆简眠被他吼的连后退了好几步,眼泪从眼角留下,他走了。谢言跌坐在地上。你怎么跑出来了?一个妇女急忙忙的跑到他身前,跪坐在他的面前,给我回去。说完后,她从地上站了起来,将谢言从地上硬拉了起来,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医生:“医生,帮个忙,把我儿子扶回病床。没想到,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他…又回来了。妇女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透露着阵阵的疼痛,她看着那被他拔下的针,她从地上捡了起来,插入谢言的手背。他就像失去了知觉一般,一声不哼。眼神涣散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白墙。妇女坐在凳子上,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色,现在医疗设备怎么完全,你会被治好的,一定会的,相信妈。听到这句,床上的人“疯”了似的甩开了她的手,我没有病,我不需要。很快就好的,很快,再忍几天好不好。妈,我没有病啊。他的泪水敲打着枕头,一滴一滴的将它浸湿。妇女擦着眼角的泪水,起身走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医院里,这一待便待了很久。4.25,他被关了整整一年了啊,一年了,他出来了,他似乎好像觉得自己似乎好像有点精神失常了,他好像感觉不到痛苦了。当他再次看到陆简眠时,眼里只剩下了迷茫,眼里不再是只有他,出现了另一种神情。白白~我来…接你回家了。陆简眠朝他伸去了手,拉住他。谢言坐在他的副驾驶上:“深哥,你看着我。”语气中没有带着一丝情绪:“你说我现在是不是看起来很像疯子?”陆简眠没有回答他的话。你为什么不说?你告诉我啊,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疯了?是,我是疯了,我在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待了一年,整整一年了啊,我是真的疯了。我是疯子,我是疯子,谢言终是忍不住双手捂住脸大声哭了出来。陆简眠擦拭去他眼角的泪水,你没有疯,你不是疯子,你是我最爱的人,用尽一生想去护住的人,是我一生挚爱。他们经历了很多很多,数不清,也说不清,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可好事越多,坏事也就越多。他依旧站在“他”的视野里看着发生的一切,一眨眼,他结婚了,他站在婚礼的酒席位上,“他”立刻反应了过来:“不,不是他的,是谁的,这会是谁的。”他看着前方站在台上的那个男子,侧脸以及站姿,很像…很像…陆简眠。不远方一个中年男子牵着一位身穿白色婚纱,笑容满面,神情温柔的女子,离陆简眠越来越近,最终放在了他手里。“他”想努力看清眼前的那女子,但却就是看不清,他看的到她脸上的笑容,却看不清他的容貌,却不知道她是谁。他想要上前阻止他们,想破坏这场看似虚假的婚礼,可是他动不了,他眼神呆滞的坐在酒席桌上,听着主持人响亮的声音,看着他们互相戴上了戒指,互相抱着对方接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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