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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陆川咬死就拿了那么点钱,迟国也忍不住有些生气,昨天晚上他就应该自己进去,哪像现在一样,让陆川这小子把钱都给昧了。
迟国猛地站起身,不屑的嘲讽了一句,“死秃子。”陆川的手猛地攥紧,唐甜甜瞪圆了眼睛,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呢?”
陆川深呼了一口气,拦住了唐甜甜,迟国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回了他们屋。
知青点就两个大通铺,偏偏迟国他们一来就占了其中一个,唐甜甜没办法,昨晚和陆川挤了一个屋。
偏偏陆川没有动她,她心里正不痛快呢,没想到迟国这一家人就开始找事。
一时间迟国他们家的人走了个干净,只剩下李梅一个人还在靠近门口的地上躺着。
唐甜甜心里憋着气,趁着陆川没注意,一脚踩在李梅的手上,反正她看的明明白白的,就李梅这样的,也不敢和迟国他们告状。
李梅有些吃痛的皱着眉头,屋里就只剩下陆川和她,陆川走向门口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回了头,蹲下身。
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一块帕子,擦了擦李梅脸上的污渍,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没事吧。”
李梅有些害怕的躲了躲,她已经被迟国驯化了,她现在真的不敢和外边的男人聊天,要是让迟国发现…
她瑟缩的抖着身子,陆川也不介意,只是把帕子放在她旁边,浑不在意的开口,“一会儿,我把唐甜甜支开,你进去拿点吃的吧,免得他,再打你。”说完,他就站起身,走了出去。
李梅警惕的瞪大了双眼,看着门口,发现确实没有人过来,这才有些紧张的偷偷把帕子藏进袖子里边。
这还是她第一次觉得,要是她当初嫁的不是迟国这样的,该有多好啊。
陆川悠闲的走出门口,不经意的拍了拍自己的手,等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进了屋,里边已经没了人,连带着帕子也没了。
陆川不由自主的嘴角勾起笑容,他就知道,像李梅这样的,被人打惯了,她的心里已经扭曲了,只要有人对她好一点点,她就会上钩。
唐宁今天一天做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家里的钱,就好像会突然蹦出来个人把钱抢走一样。
尤其是到了晚上,唐宁的不安简直到达了顶峰,他顶着个被子在屋子里边游荡,四处寻找着哪里可以安全的保护着他的钱。
本来他们都睡在床上了,是唐宁突然想不起来自己有没有把钱给放好,这才忙下了床检查,迟声怕他感冒了,直接把被子压在他头上了。
“算了,我把钱缝进被子里吧。”唐宁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想出来这个绝妙的主意。
迟声平躺在床上,幽幽的叹了口气,“没关系的,虽然现在很冷,我穿的还很薄,但是没关系的,就算没有被子,我也不会冻死的。”
“毕竟,现在的天气,也不会有人因为没有被子,就被冻死吧。”
迟声一边说着,一边模仿者擤鼻涕的声音,唐宁紧张的心情被他这么一逗,立马消散的一干二净了。
“好了好了,咱们睡觉吧。”唐宁笑呵呵的裹着被子上了床。
钱被他们塞在了床的最里边,迟声借着昨天晚上的借口,依旧让唐宁乖乖的捧着他的手。
大雨下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放了晴,村长带着村里的年轻人,连带着上头来支援的,没几天就把路给清开了。
唐宁他们的车子坏了,还得去重新做一个,唐甜甜压不住心里的痛快,特意拉着陆川,那天早上骑着车子在他们的门口转悠了一圈。
大早上的,唐宁有些着急的想要去把摊子重新做一个,拉着迟声匆匆的进了城,迟因依旧由李瑞带着。
两个人往铁匠的位置走到时候,突然听见前面巷子里有声音。
迟声还没来得及拉着唐宁避开,就听见里边已经开口,“吴叔,这是这个月的保护费,这是您的那一份。”
吴叔看着手里的钱,有些疑惑的开口,“怎么这个月还少了?”
“嗐,吴叔,你知道的,这不是这两天下大雨么,钱也不好收。”
那人像是想要讨好吴叔,“对了,您那个打过招呼的那个,你放心,没人敢去找事。”
“要我说,那个小子摊子上生意还不错,不愧是您的干儿子。”
“还有,那个老周,兄弟们要不要再去教训一下,他们当时不是好歹的,还敢和您抢生意,真是的。”
“要我说啊,吴叔您不如好好歇歇,就那摊子,一个月才能赚几个钱啊。”
吴叔不咸不淡的骂了几句,这才像是满意的点了点,两个人就从另一头给走了。
唐宁有些错愕的站在原地,原来吴叔真的像老马他们说的那样,但是他又想起刚才吴叔他们说的,之前他就疑惑,他还从来没有遇到收保护费的,怪不得,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唐宁的腿都麻了,两个人这才出发,去铁匠铺把摊子用的车子,去找小郑订好,在城里也没什么事,两个人就打算回去了。
唐宁习惯性的想往机械厂那里逛一逛,他们刚过去,隔壁的李婶看见他们脸上就露出笑来,“你们来了?”
看着他们就两个人过来,李婶有些疑惑的开口,“你们今天不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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